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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冥通记卷之三

七月事

一依本写即事有隐者今朱注诠记。

乙未年,七月二日夜,七人来。

一人姓周,著玄华冠,服绿毛被丹霄飞裳,佩流金铃。年可五十许,《真诰》有侍者四人,执黄毛节。

一人姓王,衣服似周,服紫羽被,佩流金铃。年可四十许,《真诰》有侍者四人,执绿毛节。

一人姓茅,著远游冠,玄毛被,紫锦衣,佩流金铃。年可六十许,《真诰》有,侍者三人,执玄毛节,又捧一白牙箱。

一人亦姓茅,著芙蓉冠,丹毛被,玄绣衣,佩玉铃。年可六+许,《真诰》有,侍者二人,无所执。

一人姓周,著华盖冠,服云锦衣,佩玉铃。年四十馀,《真诰》云名太宾侍者五人执紫毛节。

一人姓司马,著芙蓉冠,服素羽,被紫锦衣,佩玉铃。年四十许,《真诰》有,侍者二人,执青毛节。

一人则乐丞公服如前。侍者五人,《真诰》有,凡此前衣服并丞,后见诰令识之。丞曰:今真人来,何不拜。子良即起再拜,顿首稽颗,乞神仙之诀。

茅定录君曰:功名已著,无烦苦名,并录我所关。

周。紫阳曰一与尔别便数百年,我当知如一日尔。萦之经生死,一何苦哉。

司马括苍曰:学道不勤,而得道者,乃周生乎。

茅保命曰:勤苦之弊,何可备言,所谓先苦后乐。

王紫阳曰:岁月易积,功业难显。昔闻周生之名,今见周生之德,宿昔犹固,良可知矣。应是嘉字。

周大夫曰:周生年稚而德奥,识浅而智深,已三生如此。我昔微游于世数经,诣之,乃能倾襟布诚而施仁也。我因欲示之要言,而其未堪受法,故不授之,今得相见,良亦为欣。

周紫阳曰:卿知其根由,不乃吾之弟孙也。音与其于南海相遇便别,别来已二百馀年矣。丞曰:将告卿众真之第一。紫阳左真人,治葛衍山。周君第二,紫阳古真人,治蟠冢山。王君周君传乃云,紫阳有左右真人,亦不显右是王君,不知何名字。第三,定录茅中君第四,保命茅小君第五,蓬莱右大夫周君第六,括苍真人司马先生第七,吾也。此前六等,并真人前后来者,皆仙人。唯冯君是黄庭真人,治中岳耳。保命问曰:粗悉此位不,子良答:蒙承垂告,已解。定录君曰:前遣景上期授子《玄真内诀》,遂未修之邪。子良曰:蒙赐《玄真经》,即应修用,但洪君前受《洞房》,欲且营之成业,故未暇耳。又告曰:《洞房》乃好得益迟,修《玄真》专勤者,五年中,便得太玄玉女侍,犹劝先营之,并修亦不相妨。子良应尔。王君曰:子勤励之,名籍虽定,中问纵息,亦未必得全此功尔。勿轻示人今夕来事。周大夫曰:得仙者年年月月皆有,但人不知耳。尔申年当得,上拜太极,不者,则酉年也。此期非远,而亦复为遥,子勤此中问也。司马君曰:子保举既强,得业亦美,道必可谐但其流行之必不息也。子良受旨一二,谨依。丞曰:陶隐居事近,亦不无此议。卿姨屡有脆请二君,乃无异,但恐馀处不必允耳。定录曰:陶某名录多阙,穿处不的,由纵见由我,我亦不得自任。中旬,问当与思和,此保命字也。往诸司命问论之意,此必无苦勿卒忧浥。仍云:吾等今去,或复寻更来,其问有信书、疏亦可相通。因以相随而去。

右一条,七月二日夜受记,书四小青栈,又一片续后。

按:紫阳两真,句曲二君,此日若始自降,o前六月,唯遣侍童耳。《真诰》云:周太宾善鼓一弦琴;是教孙登者为蓬莱右夫人,即应是也。司马括苍,内外书传都不见,又不应是季主,乃可季主儿法育耳。唯见此一来,自后无复所出,隐居。此年四月,自得梦应被召云,官府已整,唯作印未,成意甚恻恻,径向周说。周登向其姨母道如此,姨母乃密营脆信,告潘渊文为条疏,作辞牒,令周共奏请,后天窗洞隐居,都不知。后方问有此,亦不复问周可否。至七月十三日,事诀。十四日旦,周疏受见,示方具耳,止闻此一过,而云屡有脆请,是所未究。

乙未年七月三日夜有九女人来。齐著青衣,绛绿衣,下紫为腰带,佩金铃,铃下有大符,黑。为文书,青。上手并执板,板白色,似玉见衣缝,缝皆有如织文缀之。每缝际,并有小铃子著之,行辄有声。其一女则刘玄微,一则陶智安,馀者皆不识,亦不见。与语j刘夫人曰:比修学稍得新业邪,吾旦往东华,今始还。文书事粗得了见,尔名已度上东华青简,甚助为庆。陶夫人曰:闻近斋而俟北斗,大不可言,讶尔标心,乃至于此星,亦未可卒见,积以岁月,所不论耳。刘夫人因唤诸女曰:此周生有凌云之秀,将可与共语。一人应曰:下仙未敢与高人语。刘曰:高下未必可定,伊犹沉滞尘喧,共启悟之耳,何高之有。此女笑曰:别当相造,今未容言。陶曰:此段易迁中有柳妙基,谓应作姬字,受口语音不得字体也。孙芳华,阮惠香,此三女,(真拙,》中皆无。此三子学有功夫,得度方诸第八朱台中受书,并为仙妃,故今知之。刘.曰:周生,尔欲之乎。答曰:凡虫乌非所敢希。曰:尔得希之,所以相告。陶曰:夜已深,宜去。便欲去。诸女曰:待侬。因相随而灭。

右一条,三日夜所受记,书两小青纸。按:此即是前月所云,送学簿,呈东华,还过而下,见赵王。乃更有馀人兼申嘲谠,欲希之辞夫,以涵育两仪,照临日月,山泽通气,阴阳离会,莫不皆须匹偶,共相映协。自高真以下,减周斯义。既已久表昔记于令差非嫌惑。但长幼贵贱,年月赊促,各有终运,不必日均耳。如其道超域外,心凝化表者,时或边应,作非复体谐。接文殊之感,现净名之室,作宾友称寄,对扶桑谅,别有旨矣。

七月九日夜,见紫阳周王二真人,定录君三人,衣服并如前,侍者共可有十许人。紫阳童亦在中,自共语良久。定录君乃语子良曰:比劳用心,吾天事频烦,以疲我神,此六日,往东华,见尔名已上青简,乃位为保晨司,始吾徒也,不亦巍巍乎。此乃冥符宿契,虽非此问之职,要应先当成就。周紫阳仍曰:尔自应得此位,诸局司故不以明德相显,直奏功夫事,致使移时。夫涉真境,便多有试,好固心力,勿弱于其问,王紫阳曰:得如此甚好,但恐以试为难耳。子良因请问:不审几试,试若大小,恐肉人邪僻,能不忧惧。王曰:当两小试,或为虎狼,或为殊声异形,以怖于人,尔见此时,但整心建意,勿悼惶也。若不过者,怪应作壤字。人功夫俄顷耳。周少来神瞻强正,小儿时,独宿空屋,夜行林草,了无忌惮,未尝魇惊。及来茅山,至移朱阳,晨夜间路去来,恒独行耳。始近问人说,从今八九月以来,绾察往反,必须一两人相伴,小侵闻。则便执刀杖,人问何忽尔,亦为作伊呜相答,此当是去期。近密防诸试,只二十六夕移东癣宿,亦使一道士,窗下伴眠。道士觉其不得眠,数起,坐诵诸呎,说此复是临时,犹虑有异于平日,致惊怖耳,而遂得免过,当由功力强。定录又曰:昨东华集诸司命,及土地神灵典司之徒,检课简录,见天下民人为善者,五十分无一,而况于神仙,万万之不过两三耳。其中功夫已成而复落除者,亦不少。吾将忧仙籍,无复人也。兼运度已逼灾世,益难见。束华上簿紫录内格中,有上上真录者五人,已落二人,补地解无复进补者,上中真者,二十八人,一落七人,二人补下仙,五人复还人中,唯上一人补耳。上下真者三百人,一落二十六人,十一人补地解,十五人还民,中都复上八人耳。上上仙者二百十一人,一落四十二人,十二人补三官中职,六人成尸解,二十四人成贱民,都成五十人耳。上中仙者,二百九十三人,一落七十人,十人退成下仙,八人得尸解,五十一人还生民中。复上十一人耳。上下仙者,四百三人,一落七十八人,二十人为邓都所引,四人被考'三官,五十四人还民间,复上十九人耳。始今月标落,此诸人须至分节,当上言太极,更记死录于太山,见此辈良为可悲。并皆修法不勤,或先亡引逮,所行乖道,或先勤后息,失此功夫,一何苦哉。亦有垂登云天者,日月不空,并下教真人降授之,其或处在深山,或学道历年,人并不知此,吾等亦时时教授如尔,今日人谁知邪。

周君曰:茅定录说此者,是戒尔之深矣,勿怠惰于其问。尔乃近在下品仙人耳,尔乃当登中仙之上;得游行太极,控驾龙鳞,不亦快乎。王君曰:茅定录及周紫阳所诚,实为深矣,足为

子之实录也。此句曲山中,亦有三四人,入下仙品,欲知之乎。子良因问家师陶公何如,答曰:假令尔如其者,则期真不难也。陶久入下仙之上,乃范幼冲等也。一本作中仙之中,后农墨点□,下仙之上,未解所以。既云久入,今当由息替致降二阶邪。范幼冲为童,初监出《真诰》中,未知真仙品,与都水监何如耳。已说句曲有四人,欲知之乎,而竟不得问是谁,甚为可恨。今以耳眼所闻见者,在男人中,有蒋薛,女人中,有蒋宋,并久就修学j其长少男女,南北亦复数人,或有德行,或有信识,但于学功未深耳。许灵真虽先圣之胤,而有家累亦未得涉学。杨超,远今虽在林屋,先是旧句曲道士,甚有才意,今未知谁当会此三人之数者,但应各加精勤,庶充此限耳。子良又问子良姨何如,答曰:乃得无大过,但令勤之,后身或取耳,今生且未可言。其姨母本钱塘人,姓张,三岁失父,随母重适永嘉徐家,仍冒徐姓。十岁,便出家,随师学道,在馀姚立精舍,性至真正,唯摄妹兄子良一人。至年三十五,公制所逼,诸道义劝令其作方便,出适上虞朱家,而遂陷世法,以此耻慨,致结气病涉四年,育一男,便擭还永嘉,从此离绝。至今十有一年,乃云,小来手未尝杀虫蚁,妄折花草,唯日中一食,而恨性过严治于目下刻急,如今所言,乃得无大过,独是不无小失,当以不能遂固节取命,兼挫辱于神鬼。故也学业既浅,岂望今身有果,但两三生得以为幸矣。

周君更问子良·尔姓何等。子良仓卒不得道前赐名字,直云姓周名子良。君勃然曰:何以谬滥,汝乃道士周太玄,字虚灵,而比于世中周子良邪。汝名书玉简皆作周太玄,勿复胜。应作称字。子良唯于世上名子良耳,勿以隐名示于俗人。天下人应得道者,何限而偏依依于尔。非直以挺命感真,亦如以亲逮故耳。昔有杨许者,杨恒有神真往来,而许永不得见。所以尔者,许心徒勤谦犹,欲想未除,故不得见。杨位亦不大于许,其神凝志安,万邪不能干,其正华绮不能乱其心,故受语于杨,今以示许也。尔今得见吾等,亦如杨之用行耳。凡此事莫轻示人,吾昔与裴清灵去来华侨处,受其言语,令以示许侨宿本俗民,性气虚疏,不能隐秘。告其一法,回而加增,逢人不问愚贤辄敢便说之。如此既多,便回受于扬耳。侨乃流沉河水,身没异方,得脱以来始十四年耳。今犹在鬼伍,昼夜辛勤,诸如此事,可不慎乎,尔勿示人此事也。扬许及华侨事皆出《真诰》中也。

定录曰:昨见杨在束华,吾乃要来,其云欲来,碍以诸事,别当看之耳。

王君曰:此月初,乃见许侯与紫微夫人及右英,共辔龙车,往诣南真。紫微问我,见有周太玄已刻紫录,将应得道,比欲观其德业,君见之不。吾因答已经诣之,乃有萧然之德,甚可启悟紫微。言别往看之,明年秋事令得去。紫微夫人主下教者。

定录曰:言语粗悉,足为周生保试,今且去,天务繁多,明日望定。因相随而去,此二更中来,入四更乃去,言语多亦不能尽得记忆也。

右一条,九日夜所受记,书五白官纸。此条中,多说上落及宣漏诸事,全是欲严相诚,防恐脱言说,便致谴黜,既如此,伊何由敢显,虽复王威加逼,金帛满堂,亦当杜口道义等。故自息求而此中引杨许之谕一亦何必不别有所指,追恨不知早相共理,令阙佚渐加钻访,必不徒然往矣。如何犹冀于冥途之中,既更通感耳。

七月十一日夜,见桐桥徐邓二人来,衣服皆如前,徐至,便言曰:名已果上束华,定为保晨司,甚助欣庆。邓曰:昨已应有说此事者,子良答尔诸真,亦粗说其事,但子良庸陋,岂敢仰希恃蒙神真提拂不论耳。

徐曰:近见赵威伯,作事上保命,曰:周子良,字元稣,右一人,改名太玄,字虚灵。以其生周逵家,巳上紫录,次生刘伟家,复书玉编,既经历辛勤,今谨依上科,报以下仙为保籍丞,羽仪衣服如故法。

保命仍将往,共定录省察良久,乃作赞,上束华曰:周玄秀德,心志虚清,谨按紫格,可刻仙名。束华乃更命,以七月七日,会仙官检名薄,因得尔品目位,合中仙,更奏上仙,为保晨司韩侯。仍作事曰:周太玄,字虚灵,右一人,昔标怀道之志,今建荡然之德,上合乾纲,下应地纪,依如仙格,合中品之上,伏见保晨司年限欲满,请选太玄以补之。谨上青君,命云如牒,仍作简文曰:

惟周太玄因业树玆刻名仙简为保晨司。此韩侯刻紫玉之简,赤金为文,以上言太上也。

吾闻此位,寻满不出一二年中,应相召也。子良问:不审此位,若为羽仪。徐答曰:亦不可为定,更由功业之高下,理有丹龙绿车玄羽之盖,素毛之节,青衣玉女五人,朱衣玉童七人,执鸿翮之扇,建扶灵之冠,服紫羽之被,绛霄之衣,带宝玉之铃,六丁为使,万神受保。知天下神仙功夫之事,教学之方,非复人间保籍丞也。故指来相报,未可示人身之遗迩,乃后人之所效耳。邓曰:桐梧真君,乃欲来,须见太虚,司阴二真。既累去后,与两/J’儿竟夕拼档,恐明日人来,见纵边于是,内外无知者,以至于今,唯密以启闻耳,寻此便是前绿所招,或咎谴应至定录,赵丞灼然知见,而不可校也。寻既未知,应为此位,那言不大欲为,恐是悬照。此意自发上道心,察老君诚解,其性理习忘,相怀于一切有为,无复执著。与时求道之志,便有浓淡,故以推心,知当不大欲为耳。今既忘言于取舍,便亦不辞此任。但令得在能利益众生,处虽卑虽苦,甘心为之。后云虽欲荡情散虑,亦未能都去,此实神察六七往道中,犹烦恼未尽,汎此信忍,望都除邪。五年十年,非但未定朝闻夕殡,亦是所愿,周生既已见舍,便欲促往寻之,依别记目录。此月十五日,保命授三天龙文并令,且混人勿异边行来动静,但意云此一条不显出,恐是与龙文别封也。

右一条,十一日夜所受记,书三白官纸。此条中便是定位,即云待前人满,则未便到职。但未知犹且领丞,任俟期而去,为不成称丞,直游散住邪。此非可意求,须有通感髻鬃,乃可知耳。计今必应,犹在洞中也。

十三日夜,定录赵丞俱来。定录曰:昨与思和至太元府,仍诣南夫人,论陶某事,乃得由少时。子良问申几时,又曰:未测几时,或五年十年,事虽关,我亦由上府,继束华隶司命,未敢为定。赵丞仍曰:且已被束宫命令且住召陶某事子良。问召为何职仙官鬼官,丞答:蓬莱都水监高光,坐治水事,被责,似欲以陶代之。既且停召,当更选耳。此是仙官隶司阴府掌水事,以陶有劳,故得补之。如陶意似不大欲为此位,既仙,陶当不知卿可以事白陶也。少许时,又曰:夫人生祸延福赓,皆有因而至,非神明之所,如陶今夕心意,岂复忆此,虽云欲荡情散虑,恐亦未能,都去如何。复言合丹事云云。不知此所道弗闻,可恨也。又言青童大君,月未当来,华当脱阳字检选仙事云云。

右一条,十三日夜所受记,书一小白纸。按此告,即符前二日所云,中旬问共为论也。周以十四清旦,来入岭止疏前停,召事见示,即问周何意,有今夕心意语,答云:亦不解所以,见意色甚不好,子良,亦不敢问,于时,既密解此意,便止不更重论岭裹以。十三夕一更,忽被冠似有六七人,皆执杖奄至阶前,前一人,唤言在御仗中,蒙假还,束畔等数人乏资粮,故来就先生乞,于时已闭户,未眠闻此,便开户当对呼进,随意所须衣服物器,一皆舍与,别屋雨小儿并被录置。既从来未尝见此,不能不惧,而犹向其道,但各取重担,徐去必无告讨,正恐君劫道士罪重,我当作好意,相与使后也。

十八日夜,见定录,曰:陶乃答吾前语年限犹未定,别更报尔。所云欲住雷平山后,此亦不胜,今居论灾,厉刀兵水火之事,乃为好耳。此地本非可隐居寂处,直可以避灾害,住与不住,无胜否也。又论方托形何处,此由人心,心既未发,吾宁得知方将而言,唯句曲可住,昊越名山乃不少,未见有大胜地,犹劝陶居此山。

右一条,十八日夜所受记,书一白藤纸。陶隐居既得周所宣事,以十五日疏作辞语,与周令接觐之日为申陈,如此,即是相酬之告,周竟不以此见向道,当是无正可否以宣也。于时至尊垂恩,为置宋长沙道士二癣,并左右空地于此癣西,复为起观前左右,即是许长史旧基窃恐则近真纵。或以致谴,故二三因闻耳,追恨不得作方富通辞方富通辞则亦应方万酬答也。

二十五日夜,梦见唐赵二丞来。赵曰:近何意恒劳苦,损人精神,僭人耳眼,今去勿复遇辛苦。子良问:不审住此癣中好否,比者恒忧与盗事。赵回头曰:此事关唐丞。唐丞仍曰:虽见关,亦不得自由,夫灾祸,亦非鬼神所知。此癣自不须多忧,疲人心虑,子良言劫盗事,深以仰凭。答曰:自保勖,不须过忧,便去。君论期运事竟,应相造也。我等且去,寻复相过。子良起送,相随而灭。

右一条,二十五日夜梦所受,记书一白官纸。此夏旱,人情恶,山有尊长,但虑惊怖富。故以此祈访也。唐丞,名公房,亦四丞之一,云主死生,计劫盗事,正应由乐丞不知关唐也。记中从来见唐来事,今若始遂,应有始相识语,恐前已有,不必存记耳。西应此后,至今顾蒙安隐也。依别记目录,此月二十八日,唐丞又云劫盗事,不令忧云云。此不显,恐是不录也。

右起七月三日至二十五日,几有七条事,书青白大小合十纸。于目录中阙一条,馀悉具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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