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三百五十八 太平御览 卷之三百五十九
宋 李昉 等奉敕撰 中华学艺社借照日本帝室图书寮京都东福寺东京静嘉堂文库藏宋刊本
卷之三百六十

太平御覧卷第三百五十九

 兵部九十

  羁        珂

  韀         障泥

  防汗       当胸

  鞘尾

  鞭

  枊

    羁肌

许愼说文曰羁马络头也

左传曰晋公子重耳之及难也秦伯纳之及河子犯以璧

授公子曰臣负羁绁从君巡于天下杜预曰羁马羁绁马强也臣之罪

甚多矣请由此亡

又曰𥘉晋侯之竖头湏守藏者其出也窃藏以逃文公出时也

尽用以求纳之及入求见公辞以沭谓㒒人曰居者为社

稷之守行者为羁绁之仆其亦可也何必罪居者

汉书曰今汉承衰周𭧂𥘿极弊之后流俗巳薄于三代而

行尧舜之刑是犹以鞿羁而御𫘣马如淳曰鞿音机以䋲系马领曰鞿𫘣突之

马也音汗

东观汉记曰光武皇帝虽发师旁县人马席荐䩭靽皆有

成贾而贵不侵民乐与官市䩭音羁音半

康㤗呉时外国传曰加营国王好马月支贾人常以舶载

马到加营国国王悉为售之(⿱艹石)于路失䩭靽但将头皮示

王王亦售其半价

郭颁晋丗语曰愍怀太子好卑鸡小马小牛置田舎令左

右𮪍断羁勒令堕马

韩诗外传曰昔卫献公走反国及郊将班邑于从者而后

入太史柳庄曰如皆守社稷则孰负羁靮而从如皆从

则孰守社稷君反国而复为私也无乃不可乎

释智匠古今乐录曰襄阳铜蹄哥曰龙马紫金鞍翠毛白

玉羁照曜𩀱阙下知是襄阳儿

杜夷幽求曰羁蚊绊蚤禁其非法刳虮屠虱求其肝胆非

至精谁能知之

又曰衘羁之马伏𭬒之驹莫不思平原旷泽翅尾而驰陆

又曰雕羁镂绊呼名翘陆不可化也

梦书曰羁缰为相要制也梦得羁缰要约士也羁结语言

缰往来也羁结缰竖结敕疆也弊绝不用难俛仰也

挚虞逸𩦸诗曰逸𩦸无镳辔腾陆从长川剪落就羁靮飞

轩蹑云烟

孙绰诗曰野马闲于羁泽雉屈于樊神王自有所何为人

事间

𫝊玄驰射马赋曰百鸟齐兴六𩦸孔闲金衘玉羁文防镂

鞍明珂景㓪华䩸采鲜

𫝊玄良马赋曰金羁在首发以明珂镂鞍采䩸织防含华

䩸音

𫝊玄难良马赋曰饰以金羁申以玉缨结以轻轩节以和

曹植游侠篇曰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

并游侠儿

孙惠三马哀辞序曰余于物特所留心而所服三马一时

离羁感田子之爱遂作哀文云尓

     珂

服䖍通俗文曰勒饰曰珂

郭义恭广志曰期调国出金银白珠硫𥕮水精器五色珠

马珂

又曰剽刄国出桐华布珂珠贝艾香鸡舌香

𫝊玄乐府豫章行曰轻裘缀孔翠明珂曜珊瑚

张华轻薄篇曰文轩树羽盖乘马佩玉珂

     韀

隋书曰宇文述素好着奇服炫耀时人云定兴为制马韀

于后角上缺方三寸以露白色丗轻薄者争放学之谓为

许公缺势又遇天寒定兴曰𪧐卫必当耳冷述曰然乃制

夹头巾令深袹耳又学之名为许公柏势述大恱曰云

兄所作必能变俗我闻作事可法故不虚也

     障泥

王隐晋书曰韩友字景先庐江舒人舒县廷⿰扌⿱彐𧰨 -- 掾王睦卒病

死巳呼魄家人就友卜令以丹𦘕板作日月置尸头前及

卧虎皮马彰泥登时大愈

萧方等三十国春秋曰髙勾骊以千里马生罴皮鄣泥献

于南燕燕王超大恱答以水牛能言鸟

说曰王武子善解马性尝乘一马着连乾彰泥前有水

终不肯渡王云此必是惜彰泥使人解去便径度

     防汗

东观记曰和帝永元三年西谒园陵桓郁兼羽林中郎将

从赐马二疋并鞍勒防汗

魏百官名曰黄地金镂织成万歳鄣泥一具又织成防汗

一具

桓寛盐铁论曰古者庶人贱𮪍绳控草鞮皮荐而己及其

后革鞍攻成铁镳不饰令冨者黄金琅勒𦋺绣弇汗弇音

司马彪战略曰孟逹将蜀兵数百降魏魏文帝以逹为新

城太守太和元年葛亮从成都到汉中逹又欲应亮遗

亮玉玦织成鄣汗苏合香亮使郭摸诈降过魏兴太守申

仪与逹有隙摸语仪亮言玉玦者巳决织成者言谋巳成

⿱⺾⿰𩵋禾 -- 苏合香者言事巳合

     当胸

后汉书曰太守赵兴署鲍永功曹时有矫称侍中止𫝊舎

者兴欲谒之永疑其诈諌不听出兴遂驾往永乃拔佩刀

截马当胸乃止当胸以韦为之也后数日莽诏书果下捕矫称者

永由是知名

     鞙尾

服䖍通俗文曰马鞻尾曰鞙胡畎

魏百官名曰赤茸𨱎石鞙尾一具

     鞭

礼记曰献车马者执䇲绥

又曰君车将驾则㒒执䇿立于马前巳驾仆展𫐉郑玄曰展𫐉具

效驾白巳驾也奋衣由右上取贰绥𡚒振去尘也贰副也执䇲分辔驱

之五歩而立

左传曰晋公子重耳之及于难也及楚楚子享之曰公子

(⿱艹石)反晋国则何以报不榖对曰(⿱艹石)以君之灵得反晋国晋

楚治兵遇于中原其避君三舎(⿱艹石)不𫉬命其左执鞭弭右

属橐鞬以与君周旋

又曰宋告急于晋伯宗曰不可虽鞭之长不及马腹

又曰楚灵王使圉徐以惧吴楚子次于干谿以为之援雨

雪王皮冠秦复陶翠𬒳豹舄执鞭以出执鞭以教令右尹子革

子革郑丹也夕暮也王见之去冠𬒳舎鞭与之语

又曰晋荀瑶帅师伐郑郑驷弘请救于齐陈成子救郑及

濮雨不渉成子衣制杖戈制雨衣也立于阪上马不出者助之

鞭之

公羊传曰阳虎将杀季孙于蒲圃使临南御之至孟衢临

南投䇿使阳越下取䇿

陆机毛诗草木虫鱼䟽曰据枝叶似桢松尓雅曰据柜也

去匮节似扶老即金灵寿是也今人以为马鞭及杖

孔藂子曰刑以齐民譬之于御则鞭䇿也

汉书曰娄敬云太王以狄伐故去𡺳杖马棰去居歧

又曰石庆为太㒒御出上问车中几马庆以䇿数马毕举

手曰六马

又曰李广击匈奴匈奴兵多破广军生得广广时伤置络

间而卧行十馀里广阳死睨其傍有一胡儿𮪍广腾而上

胡儿马因鞭马南驰数十里得其馀军

又曰大司空士夜过奉常亭亭长呵之告以官名亭长醉

曰宁有符𫝊耶士以马棰击亭长

汉献帝起居注曰李𠐶性喜鬼怪左道之术又于朝廷省

门为董卓设神坐数以羊祠之祠毕过省阁问帝起居求

入见𠐶带三刀手复与鞭合持一刀侍中侍郎见𠐶带仗

皆惶恐亦带剑持刀先入在帝侧

张勃呉录曰大皇帝大㑹饮宴下马迎鲁肃肃入拜起礼

之谓言子敬孤持鞍下马相迎足以显未肃趋进曰未也

众咸愕然既坐徐举鞭曰愿麾下威德加于四海然后以

安车软轮徴肃始当显耳帝拊掌欢𥬇

又曰大皇帝潜军于晥口命陆逊为大都督假𨱆大皇帝

亲执鞭以见之

⿰氵専 -- 溥江表传曰孙权攻合肥不能下彻军将退兵巳上道

权与吕蒙蒋钦陵统等在后张慢饮食毕垂当发魏将张

辽帅六七千人奄至围遮数重权乘骏马上津桥南巳见

彻丈馀无板谷利附在马后使持鞍缓鞚利于后着鞭以

助马𫝑遂得超度

王隐𣈆书曰上党鲍瑗家多䘮病贫苦淳于叔平曰君舎

东北有桑树径至市入门数十歩当有一人持新马鞭便

就买还以悬北桑树三年当𭧂得财也瑗遂承其言诣市

果得马鞭悬之正三年浚井得钱数十万铜铁杂器复可

二十馀万于是家业用展病者亦愈

于宝晋记曰晋永嘉𥘉有神见兖州甄城民家免奴为主

簿自号为樊道基有妪号成夫人欲迎致便载车行当得

此免奴主簿从行为译以宣所冝汝南梅迹字仲真去邺

来经兖州闻其然因结羊丗茂阮士公诸賔往观之成夫

人便遣主簿出当与贵客语主簿死不肯避成夫人因大

嗔索士公马鞭脱主簿鞭之

何法盛晋中兴书曰祖逖与刘琨中夜而坐相谓曰(⿱艹石)

海鼎沸豪杰并起吾与足下相避于中原后琨与亲旧书

曰吾枕戈待且志枭逆虏常恐祖生先人着鞭耳

沈约宋书曰胡蕃字道序义旗起桓𤣥战败将出奔藩于

南掖门捉玄马鞚曰今羽林射手犹有八百皆是义故西

人一旦舍此欲归可复得乎玄直以马鞭指天而巳于是

奔散

萧方等三十国春秋曰石勒遣石虎率精𮪍五千掩李矩

营生执矩外甥郭谓之弟元教元作书与谓说云去年东

平曹嶷西賔猗卢矩如牛角何不归命勒与谓书饷尘尾

马鞭说賔礼贤弟想同断金往物为信矩所领将士并欲

归勒矩知众之去巳乃率众来归

又曰城都王颖诛黄门孟玖于是东海王越髙宻王简皆

惧奔国琅邪王睿又将出焉而徼禁甚宻颖又先下诸津

禁止诸贵人王至河阳乃见抅焉宋典后至以鞭拂之曰

舎长官禁贵人而尓见止耶因大𥬇之吏乃放遣因得奔

崔鸿前𥘿录曰符坚起教武堂于渭城命太学生明阴阳

兵法教为将士朱彤諌曰虎将之士受教学生强𠏉之术

乃弱本之方夫养将之法譬之养马秣以髙𭬒习以战驭

长鞭䇿后金勒制前折旋䂓矩在知进退

又曰符坚引群臣议代晋太子左率石越曰今歳镇守斗

福德在呉弗可犯且国有长江之崄朝无昏政之臣愿保

境养民伺其虚𨻶坚曰武王伐纣逆歳犯星夫差威陵上

国为勾践所灭虽有长江其能固乎吾之众投鞭于江足

断其流吾当内断其心矣

又曰符坚时关中谣曰长鞘马鞭击左股太歳南行当避

虏秦呼鲜卑为白虏慕容垂起关东歳在癸未

崔鸿后梁录曰咸宁二年盗发张骏墓得珠帘琉璃珊瑚

马鞭

乐资春秋后传曰鲁仲连曰齐闵王将之鲁夷维子为执

鞭而从之

𡊮希之汉表传曰费祎放离领汉节诱纳降附越嶲太守

张嶷笺诫祎曰昔岑彭率师来歙杖节咸皆见害刺客不

镇重也今明公位尊权重冝覧前事后歳首祎持节行酒

郭循以马鞭中小刀刺祎祎数日薨

魏百官名曰驼马鞭二枚

异苑曰长山张舒以元嘉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奄见一人

着朱衣平上帻手捉青柄马鞭云汝何可教便随我去见

素丝绳系长梯来下舒上梯仍造大城绮堂洞室地如黄

金有一人长大不巾迹独坐绛纱帐中语舒曰主者误取

汝赐汝秘术卜占勿贪钱贿舒亦不觉受时

刘义庆幽明录曰馀杭人沈纵家素贫与父同入山还未

至家见一人左右导从四百许前车辎重马鞭夹道卤簿

如二千石遥见纵父子使唤住就纵手中燃火纵因问是

何贵人答曰是闘山王在馀杭南纵知是神叩头云愿见

祐𦔳后入山得一王㹠从此如意

又曰桓玄既肆无君之心使御史害太𫝊道子于安城玄

在南州坐忽见一平上帻人持马鞭通云蒋侯来玄惊愕

然便见阶下奴子御幰车见一士大夫自云是蒋子文君

何以害太𫝊与为伯仲頋视之间便不复见

又曰广陵韩晷字兴彦陈敏反时与敏弟恢战于寻阳还

营下马觉鞭重见有绿锦囊中有短卷书着鞘皆不知所

从来开视之故榖纸佛神咒经

谢氏鬼神列传曰下邳陈超为鬼君弼所逐改名何䂓从

馀杭歩道还家求福绝不敢出入五年后意渐替懈与亲旧

临水戏酒酣共说往事超云不复畏此鬼也小俛首乃见

鬼影在水中超惊怖时亦有乘马者超借马𮪍之下鞭奔

驱此鬼去超逺近常如𥘉微闻鬼云汝何规耶急急就死

呉㑹分地记曰六山者勾践于此山铸铜铜不铄则埋之

上生马棰勾践遣使者移于南社种之饰治以为马棰献

于呉

刘欣期交州记曰兕出九德有一角角长二尺馀形如马

鞭柄

阚骃十三州志曰山桑县人俗贪伪好持马鞭行邑故语

曰沛国龙冗至山桑诈托旅使(⿱艹石)奔丧道遇冦抄失资粮

太公阴谋曰武王曰吾欲造起居之诫随之以身棰书曰

马不可极民不可剧马极则踬民剧则败

庄子曰庄子使楚见空髑髅髐然司马彪曰髐曰骨貌撽以马棰而

问之曰夫子贪生理而为此乎将有亡国之事斧𨱆之诛

乎语卒援髑髅枕而寝

又曰马蹄可以践霜雪毛可以御风寒龁草饮水翘足而

陆此马之真性也及至伯乐曰我善治之烧剔之刻之雒

之连之以羁编之以皂栈马之死者十二三矣饥之渇

之驰之骤之齐之前有橛饰之患后有鞭䇿之威而马之

死者巳过半矣

淮南子曰昔者王良造父御也投足调均劳逸(⿱艹石)一安劳

乐进驰骛(⿱艹石)灭左右(⿱艹石)鞭周旋(⿱艹石)环丗皆以为巧然未见

其贵也(⿱艹石)夫钳具太丙之御也除辔舎衔去鞭弃䇿军车

莫动而自举马莫使而自走

又曰大丈夫恬然无思澹然无虑以天为盖以地为舆四

时为马阴阳为驺电以为鞭䇿雷以为车轮

盐铁论曰无鞭䇿虽造父不能以调四马无𫝑位虽舜禹

不能以治万民

又曰𥘿摄利衔以御宇内执脩棰以笞八极

杜夷幽求曰召渇者以临河不待鞭䇿而自至

说苑曰黙无过言悫无过事木马不能行亦不费食骐𩦸

日驰千里鞭棰不去其背

杨伟时务论曰辔䇿靽挚之具设虽刚怒麄戾蹄啮之马

(⿱艹石)足抅靽絷口衔辔勒棰䇿必至则蹑䠱循𮜿录切

说曰王敦在姑熟晋帝出看敦营敦觉追帝帝以金马

鞭与客舎姥莫𥙷姥以水浇马屎令追者问姥姥云去巳

乆矣追者乃止也

又曰王澄字平子从荆州下过王敦敦谋欲害之而平子

左右二十八人悉捉铁马鞭为卫敦不敢近

梦书曰鞭棰为所使有𠡠趋也梦得鞭棰欲有使也持以

鞭马使朋友也鞭使马疾服诺喜也

曹植丸咏曰乘逸向𠔃执电鞭忽而往𠔃恍而旋

曹植陌上桑曰望云际有真人安得轻举继清尘执电鞭

骋飞麟

张华轻薄篇曰文轩树羽盖乘马佩玉珂横簪列瑁玳长

鞭施象牙

杨雄河东赋曰奋电鞭⿰马叅 -- 骖雷辎鸣洪锺建五旗

魏文帝临涡赋曰建安十八年终谯余兄弟从上拜坟墓

遂乘马游观经东园遵涡水相佯乎髙树之下乃驻马书

鞭为涡赋

𫝊𤣥良马赋曰鞭不得揺手不及动忽然增逝肉飞骨踊

𫝊玄驰射马赋曰佷如革戾如胶鞭裁向腹奋尾跳⿱户九 -- 尻

曹植表曰愿得䇿马执鞭首当尘路撮风后之奇接呉孙

之要追慕卜商起矛左右

李尤马棰铭曰御者棰䇿示有威怒东野之败督责过度

温峤与陶公书曰奉惠赤角一具及鼗鼓马鞭鼓角既周

军用马鞭服以周旋玩之於乎与之偕老也偃武之日乃

当藏之箧笥耳

谢艾宻令与杨𥘉曰今遣舎人孔章特口论要宻将军可

差腹心人旨致珊瑚马勒香璎于盈一具遗王擢王擢狐

疑于将军父子事得施矣

𡊮宏与范曽书曰四海鼎沸天辔将移杖短䇿以晨征登

重幕以吐奇指六合以倒戈望昆仑而举麾

     枊五葬

鱼豢魏略曰献帝露布益州曰马系枊而不暇解贯胄延

颈以侍白刄枊五刚切又五浪切

蜀志曰灵帝末先主从校尉邹靖讨贼有功除安喜尉督

邮以公事到县先主求谒不通乃直入传缚督邮杖二百

解绶系其颈着马枊弃官亡命

常璩华阳国志曰建宁郡同瀬县存马县雍闿反时结垒

于县山系马马枊柱生成林今夷言无梁林无梁夷言马

萧子云晋史草曰姚略时有贺僧者不知何人自云游历

五郡时人号为贺五郡斋戒奉道为百姓说𠮷凶略死泓

立僧谓泓曰冝絜扫一马厩开屋设大枊有异马其大非

常自逺来天所送矣

赵书曰徐光字秀武顿丘人父以牛医为业光年十四五

为将军王阳秣马光但书马枊屋柱为诗颂不亲马事

异苑曰丹阳甘卓字季思照镜无头乃见在马枊

荀氏灵鬼志曰泰元中有道人从外国来多有术法自说

所受术师曰衣非沙门也尝行见一人担上有小笼子可

受斗馀语檐人云吾歩疲极欲暂𭔃君担甚怪之虑是

狂人便语君欲何许自居邪答云君(⿱艹石)见许正欲入君此

笼子中檐人愈怪其奇君能入笼中便是神人也即入笼

中笼亦不更大担亦不𮗜重至国中一家大冨而性悭惜

不行仁义语檐人吾试为君破奴悭囊即至其家有一快

马甚惜之在枊下系忽失去寻求不知处明日见马在五

斗罂中终不可破取不知何方得取之便往语言君作百

人厨食周饷穷困者马当得出耳主人即狼狈作之既毕

马还在柱

淮南万毕术曰马枊生腐芽者取马枊生芽可以为药食

煞凫矣



太平御览卷第三百五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