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店的幽灵与现实的阶级斗争
史反修
1969年7月29日
本作品收录于《红旗

孔家店,是没落奴隶主阶级和封建地主阶级反动的破烂的思想武库,是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用来进行复辟活动的黑店。

一九一九年的五四运动,给了孔家店以沉重的打击,可是数十年来,孔家店的幽灵却一直未灭。一切剥削阶级先是千方百计保护它,使它免于死亡,继则高唱挽歌为它招魂,使它复辟。研究一下围绕孔家店问题所展开的一场又一场复辟和反复辟、翻案和反翻案的阶级斗争,对于我们深刻地认识现实的阶级斗争,认识思想文化领域中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是很有教益的。

孔家店被打翻后阴魂不散

一九一九年,在十月革命的号召下,我国发生了波澜壮阔的反帝反封建的五四运动。这在中国历史上,划出了一个完全新的时代,即由旧民主主义革命发展到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国革命成为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一部分。 革命舆论是革命斗争的先导。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五四运动所进行的文化革命则是彻底地反对封建文化的运动,自有中国历史以来,还没有过这样伟大而彻底的文化革命。当时以反对旧道德提倡新道德、反对旧文学提倡新文学,为文化革命的两大旗帜,立下了伟大的功劳。”五四运动中提出的“打倒孔家店”的口号,打破了中国两千多年来对孔家店的迷信,在我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运动中起了舆论准备的作用。

在五四运动中,“打倒孔家店”这个口号变成了群众的革命口号,是中国思想史上的一个新飞跃。五四运动对那些封建军阀、反动文人等一切复古主义者的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的反动思想,进行了无情的打击,激烈地抨击了孔家店反动的伦理道德、专制制度的政治和黑暗社会的家族制度,极大地振奋了无数长期在封建思想压制下的革命人民和革命青年。鲁迅,“这个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以新文学武器无情地揭露了中国封建社会残酷的家族制度和吃人的旧礼教。他对罪恶累累的孔家店的控诉和批判,是一把插入吃人的封建制度心脏的匕首。在中国无产阶级和它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登上中国政治舞台后,“这个文化生力军,就以新的装束和新的武器,联合一切可能的同盟军,摆开了自己的阵势,向着帝国主义文化和封建文化展开了英勇的进攻。” 孔家店被打翻了,可是它的阴魂不散。种种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都跳了出来,借孔家店的破庙作为反革命的舆论阵地,进行疯狂的反扑。一股为孔家店招魂的复辟逆流绵延达五十年之久。

以康有为、林琴南、辜鸿铭等为代表的保皇党和封建余孽是孔家店的几个卫道小丑。他们在孔家店即将坍塌之际跳了出来,提倡“尊王”、“尊孔”,主张恢复祀天祭孔,以孔子配天,恶毒地攻击新文化运动是“覆孔孟,铲伦常”,甚至鼓吹“强有力者”即反动统治势力用“快刀斩乱麻”的手段对新文化运动进行血腥镇压。在孔家店被打垮之后,康有为这个封建余孽还特地到曲阜向孔子磕头作揖,竭力为孔家店招魂。

以胡适为代表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右翼,面对着革命群众对孔家店的猛烈冲击,开始尚不敢公然反对。但是随着革命运动的深入发展,他们敌视工农、维护帝国主义、封建主义文化的反动面目越来越暴露,很快就背叛了原来赞成过的“打倒孔家店”的口号,重新打起了孔家店的破旗。他们不仅发出“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的谬论,极力反对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并且积极提倡“整理国故”的反动口号,号召青年钻到孔家店这座破庙中去向孔子这个幽灵顶礼膜拜。

一切大地主、大买办、大资产阶级的政治代表,更是积极地把复辟孔家店作为巩固他们反动统治的舆论工具。人民公敌蒋介石为巩固蒋家王朝的法西斯统治,积极推行了反革命的卑鄙无耻的“礼义廉耻”的“新生活运动”,实施尊孔读经的复古教育,定孔子生日为“国定”纪念日,通过“尊孔祀圣”决议,并杜撰了一套“诚的哲学”来愚弄全国人民,还效法历代封建统治者,跑到曲阜去“朝圣”。蒋匪还特别创办“复性书院”,雇佣一批反动文人,以宣扬孔学为宗旨。他们大肆叫嚷什么“欲完成建国大业,端在儒家思想之复活”,“孔子为中国文化之柱石,所谓不废江河万古流者也”,等等,把孔孟之道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也并不例外。他在一九二五年背叛革命从狗洞里爬出来后,就捧着反动军阀赏赐的“四书”,开始了他贩卖孔孟之道、为反革命复辟制造舆论的无耻生涯。他滔滔不绝地宣扬孔孟之道的黑货,并且步人民公敌蒋介石的后尘,在解放以后又演了曲阜“朝圣”的丑剧,无耻宣扬“孔夫子是圣人”,祭起为孔家店复辟的招魂幡。

以昨天的卑鄙行为来为今天的卑鄙行为辩护

半个世纪以来,一切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为孔子招魂、为孔家店复辟的反革命活动,向我们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要大肆吹捧孔孟之道,为孔家店招魂?为什么孔子死了二千年了,这具僵尸对这些反动派来说还这么有用,能够吸引住那么一批苍蝇围着它嗡嗡叫?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了解代表没落奴隶主阶级、被封建地主阶级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孔子和孔家店,到底是什么货色?

孔子(公元前五五一年到前四七九年),名丘,字仲尼,是我国春秋末叶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出生于破落奴隶主贵族家庭。孔子的思想代表了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利益,由他的学生纪录整理的《论语》一书,就是没落奴隶主的思想体系的代表作。孔子对殷周奴隶制国家的典章制度无条件地拥护,对制礼作乐的周公极为向往,梦想要恢复殷周全盛时期的奴隶制统治。他所谓“信而好古”,“信”的是奴隶制,“好”的也是奴隶制。他一生的实践就是维护奴隶制国家统治的反动实践,对一切社会变革他都反对,甚至利用职权杀了要求改革的人。他提倡的“正名”,就是“正”奴隶制统治之“名”,要君、臣、父、子各安其位,遵守自己的名分,目的就是维护殷周以来奴隶制国家的统治秩序。作为孔子的哲学思想核心的“仁”,他有一个解释:“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礼”,就是区分奴隶制的等级标准。“复礼”,就是要恢复殷周奴隶制,使人人安守本分,天下才能“归仁”。因此,从孔子的哲学思想到政治思想,就是维护奴隶制统治的反动思想,表现了没落奴隶主阶级对奴隶制灭亡的不甘心和垂死挣扎。孔子死后,由他的孙子子思以及子思的学生孟子进一步发展了孔子的这种反动思想,而成为所谓“孔孟之道”。这种反动之道是代表没落的、反动的、腐朽的阶级的思想,是他们的哀鸣和挽歌。

在中国封建社会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孔子的没落奴隶主的思想体系逐步演变成了为封建剥削制度辩护的地主阶级的统治思想。从汉朝的董仲舒提出“独尊儒术”到宋代的朱熹的封建理学,就是封建统治思想的发展的道统。“孔孟之道”于是又成为封建地主阶级维护私有制的剥削之道,成为他们毒害人民的精神鸦片,束缚革命人民的无形枷锁。

为孔家店招魂的蒋介石和刘少奇等人都是没落的、反动的阶级的政治代表。他们的阶级本性,和孔子所代表的没落奴隶主的阶级本性是一致的。他们利用“孔孟之道”作为维护反动统治和复辟失去的“天堂”的破烂武器,就如同马克思所说,是“以昨天的卑鄙行为来为今天的卑鄙行为进行辩护”;是“怯懦地运用魔法,求助于过去的亡灵,借用它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服装,以便穿着这种古代的神圣服装,说着这种借用的语言,来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场面。”

孔子所代表的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反动复古思想,适应了一切反动阶级的需要。孔子“信而好古”,孟子言必称文武,他们梦寐以求的是恢复奴隶制极盛时代的统治和等级制度,极力主张维护旧秩序,反对一切社会改革。袁世凯反对革命,反对“共和”,梦想恢复到封建帝制的皇权时代,他重演“朝圣”的丑剧,为的是从孔孟那里寻求复古——当皇帝的根据。蒋介石为了建立他的法西斯独裁的反动统治,也要求助于孔子的反动复古思想。这就是借封建的“大一统”,来为他现实的反革命的“大一统”的“建国大业”服务。他以封建主义“大一统”和“王者受命于天”的理论,作为他现实的法西斯独裁的反动理论根据。同时,复“孔孟之道”之“古”,又可以利用“孔孟之道”来对抗、削弱共产主义在中国的伟大影响,建立他的法西斯思想统治。刘少奇,这个隐藏在我们党内的老反革命,从孔子反动复古的垃圾堆里拣出破烂,揉和到他的黑《修养》里去,说什么要“学习我国历代圣贤的优美的对我们有用的遗教”,就是用心险恶地要我们的党放弃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妄图维护和复辟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

一切反动阶级对于日益尖锐的阶级矛盾总是竭力加以抹杀和掩盖。孔子和他的后继者,极力宣扬所谓“忠恕”、“以德报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中庸之道”,就是要被压迫阶级忍受剥削阶级的压迫、奴役,不要斗争,不要反抗,这种奴隶主义哲学赤裸裸地宣扬了阶级统治、阶级剥削的“合理性”。蒋介石为了维护他的建立在火山口上的反动统治,为了扑灭革命人民的革命斗争,指使他的走卒,大肆宣扬要使“儒家思想复活”,说什么孔子的中庸之道是“天下惟一无二的真理”,妄想用“孔孟之道”麻痹革命人民的革命意志。刘少奇在一九三九年所抛出的黑《修养》,差不多集中了孔孟之道的全部“精华”。它根本不谈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不谈如何同国民党反动派作斗争,不谈武装夺取政权。一九六二年,他再次抛出黑《修养》,根本不谈无产阶级专政,不谈资产阶级妄图复辟和无产阶级反复辟的斗争,不谈反对帝、修、反的斗争。他在黑《修养》中,大肆贩卖什么“忠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德报怨”,什么“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等等,等等,无一不是“孔孟之道”的谬论。刘少奇鼓吹这一套,就是要欺骗人民,同国内外的阶级敌人妥协,搞阶级调和、阶级投降,推行他的亡党亡国的机会主义路线,就是要革命人民忘记阶级斗争,忘记无产阶级专政,任凭他们搞和平演变,任凭他们把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孔子是一个唯心主义者,建立在他的这一反动哲学思想基础上的“修养”经,也为一切剥削阶级奉为至宝。孔子编造了一套唯心主义“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的“修养”经来毒害、麻醉人民。他的后继者曾参、子思等提出的什么“慎独”、“诚意、正心、修身、齐家”等等,都是彻头彻尾唯心主义的“修身养性”的论调,为的是把人们培养成反动统治阶级忠实的奴才,追求个人名利的蠹虫。到了宋朝理学家的手里,更是竭力鼓吹三纲五常,强调“其要只在慎独”,要人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俯首帖耳地接受地主阶级的压迫和剥削。继承了袁世凯衣钵的北洋军阀政府曾强迫学生读“经”,是为了把青少年“修”成对他们有利无害的少年“古董”;蒋介石之所以喊破喉咙为反革命的“礼义廉耻”的“新生活运动”大做广告,并且杜撰出一套“诚的哲学”强迫推行,就是企图用这套唯心主义来毒害人民,愚弄人民,以达到维护和加强其反动统治的目的。刘少奇这个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外衣的老反革命,大肆宣扬孔孟的“修身养性”,什么“吾日三省吾身”、“慎独”、“诚意、正心、修身、齐家”,等等,一句话,就是要人们离开现实的阶级斗争,去搞唯心主义的“修身养性”,“修”成伪君子,“修”成“驯服工具”,“修”成向帝、修、反屈膝投降的奴才。

“孔孟之道”又是欺骗和伪善的假面具,历史上的一切反动统治者都少不了借用这副面具。他们把剥削阶级的思想乔装打扮,专事欺骗人民;他们高唱的是一套,自己干的又是一套。孔子是谈“仁”的,他自己对“仁”的解释是:“仁者,爱人也。”但是,他爱的是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他是讲“仁”的,而对被统治阶级,他就要进行镇压,就不讲“仁”,也不“爱人”了。这就是孔子伪善和残忍的两面。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封建道学家们,实际上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汉奸刽子手曾国藩学得道学的虚伪,专标一个“诚”字,有人就专标一个“伪”字来拆穿他。蒋介石,这个“极端残忍和极端阴险的家伙”,他大大地发展了他的“先师”曾国藩的反革命两手政策,一边残忍地把屠刀向革命人民砍去,一边又阴险地刮起尊孔读经的妖风,鼓吹“仁、义、礼、智、信”。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是罪恶累累的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国民党反动派的忠实走狗。他明明是一个老反革命,是双手沾满革命烈士鲜血的叛徒,偏偏要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明明是一个大工贼,偏偏要把自己打扮成“工运领袖”。刘少奇这个大阴谋家,大野心家继承了历史上反革命两面派的衣钵。这就是刘少奇吹捧“孔孟之道”的又一个原因。

对现实阶级斗争的几点有益启示

窃国大盗袁世凯、人民公敌蒋介石以及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等人,他们为孔家店招魂的反革命阴谋,虽然都已被滚滚前进的历史车轮碾得粉碎。但是,“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半个世纪以来,从这股绵延不断地为孔家店招魂的反革命逆流中,我们可以得到许多有益的启示。

首先,它告诉我们,一切被打倒的剥削阶级决不会甘心于他们的失败,总要作最后的挣扎。他们进行复辟的一个方式,就是为历史上被打倒的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进行翻案,为被打倒的剥削阶级的反动思想体系进行翻案。一切反动没落阶级可以抬出孔子这个亡灵为他们反革命目的的现实服务,可以设想,他们一定还会有新的花招,也可能抬出别的什么僵尸为他们效劳,在新的伪装掩盖下,贩卖旧的思想武库中的破烂。形式可以不同,目的却是一个。中国如此,外国也是如此。美帝国主义的头子尼克松可以抬出耶稣基督的偶象,来为美国垄断资本集团的反革命两手政策进行欺骗宣传;苏修叛徒集团也可以利用老沙皇的亡灵,来为他们推行社会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服务。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在地球上全部剥削阶级彻底灭亡之后多少年内,很可能还会有蒋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动着。”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为孔家店翻案的人一直在活动着。直到最近,那个早已为中国人民唾弃了的苏修豢养的走狗、叛党叛国的汉奸、特务王明,还为孔子招魂,如丧考妣地痛悼着孔家店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所摧毁。现实向我们提出一个问题:代表帝、修、反的阶级利益、作为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总代表的刘少奇,在他失败之后,是不是会有人如同为孔子招魂一样,替他和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翻案,替他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翻案呢?现实的斗争已经证实了这点。就在刘少奇被革命人民揪出后不久,当革命触动了资产阶级窃取的那一部分权力时,就产生了一九六六年冬季到一九六七年春季那股替已经被打倒的以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翻案,替已被亿万革命群众批臭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翻案的逆流。“我们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是,失败的阶级还要挣扎。这些人还在,这个阶级还在。”阶级斗争还是会有反复的。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丧失警惕!

其次,它还告诉我们:必须十分重视意识形态领域中的阶级斗争。一切反动阶级的代表人物,正如《十六条》所指出,“他们企图用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来腐蚀群众,征服人心,力求达到他们复辟的目的。”列宁说过:“旧社会灭亡的时候,它的死尸是不能装进棺材、埋入坟墓的。它在我们中间腐烂发臭并且毒害我们。”反动统治阶级所以能够利用尊孔复古,是因为“孔孟之道”的反动影响还在毒害着人们,也就是说还存在着它的社会思想基础。这一种反动传统观念,并不因为我们打倒了封建地主阶级就不存在了。只要回顾一下一九六二年封建地主阶级的残余还利用封建宗族关系来续封建家谱,就可以认识到这种思想斗争的长期性、艰巨性。至于资产阶级思想的反动影响,则比“孔孟之道”的影响大得多,深得多。要同传统的旧观念实行彻底的决裂,必须用毛泽东思想批判资产阶级思想和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战胜资产阶级的世界观,用无产阶级的“公”字战胜资产阶级的“私”字。这是一个长期的艰巨的“斗私,批修”的过程。如果放松对旧思想的批判,那末陈旧的东西完全可能在新的形式中得到恢复和巩固,死人还会再缠住活人的头脑,已经被批判被打倒的东西还可以死灰复燃,招摇过市,毒害人们,成为资本主义复辟的思想基础。我们一定要看到:封、资、修的垃圾仍然在一些人们头脑中存在,“彻底扫除这些垃圾,仍然需要时间”。无产阶级要用自己的思想体系去战胜一切剥削阶级的思想体系,用自己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来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这是一个长期的斗争,“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才能解决。几十年内是不行的,需要一百年到几百年的时间才能成功。”

马克思、恩格斯一百多年前就讲过:无产阶级“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我们必须高举革命大批判旗帜,用毛泽东思想这个所向无敌的武器批判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思想体系,肃清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在各个领域包括文化领域中的流毒。在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下,不停地主动地打进攻仗,彻底摧毁一切剥削阶级的反动思想堡垒,把上层建筑领域的大革命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