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百五十七 御定渊鉴𩔖函 卷三百五十八 卷三百五十九

  钦定四库全书
  御定渊鉴类函卷三百五十八
  产业部四守业 屠 渔钓 増牧 网罟陷阱 染 冶 陶 负担 舂硙磨附财利
  守业
  原巧述 代守上详百工一 下左代守其业 不变 不贰传工贾不变不敢贰事谓兼他业 笃守 相髙笃在守业下以知 肯堂构 修族代书厥考作室既底法厥子乃弗肯堂矧肯构 下详前 贾四 不可迁 不可杂管子曰四人者国之石人也注士农工商各守其业不可迁也如今之柱下石也 四人各业不可杂处杂处则其事乱 相示以功 不见异物管子曰圣人必就官府权节其用比其器相语以利相示以功相髙以知注以能知器用事相髙 又曰旦暮从事于此不见异物而迁焉故工之子恒为工业惟善守 利不并行 茍能争利 安可恶嚻业有四人 职无二事 抑其淫业 考以成功仕则不稼 田则不渔 商农不移 工贾不变
   功有务于化材 业无迁于异物 不劳而能申子弟之学 相语以利用髙曽之规注详百工四 得朝夕
  之求利宜相示 修族代之鬻业贵不迁 遵代守之文不失其业 及日省之际乃多其功 増学箕 为裘礼记曰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 署书济美 为医世守唐张巡署书题阁判曰甲绝翰深规代济其美 元虞集医说赠易晋曰有医师之良曰易小雅氏故儒家仕族也小雅之子四人世守其业 世农识妙 时习不劳宋苏轼曰平畴交逺风良苖亦懐新非予之世农不识此语之妙详田农 明刘基曰艺能时习然后不为徒劳也 凿田不改 为盖无成又刘基郁离子曰郑之鄙人学为盖三年艺成而大旱盖无所用乃弃而为桔槔又三年艺成而大雨桔槔无所用则又还为盖焉未几而盗起民尽改戎服鲜有用盖者欲学为兵则老矣郁离子见而嗟之曰是殆类汉之老𭅺欤艺事由己之学虽失时在命而不可尽谓非己也故越有善农者凿田以种稻三年皆伤于涝人谓之宜泄水以树黍弗对而仍其旧其年乃大旱连三岁计其获则偿所歉而赢焉故曰旱斯具舟熟斯具裘天下之名言也 颠沛于是 克荷良存 谅无陨于前构 偶垂裕于后昆 抚韦家之宿事徒想钦承 语王氏之门风深违祖述并唐张巡判
  
  原解牛 屠狗贾谊曰屠牛垣一朝屠十二牛而芒刃不顿所排击剥割皆中理㑹至于髋髀之所非斤则斧 荆轲好屠狗又史记樊哙以屠狗为事 刲羊 屠彘易士刲羊无血 货殖传屠牛羊彘千皮比千乘之家 游刃 操刀庄子庖丁解牛砉然𬴃然莫不中音曰臣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以其游刃必有馀地 传未能操刀而使之割其伤必多 衅钟 反肆孟子齐王见牵牛将以衅钟 庄子楚昭王出有屠羊说从反国赏之辞曰大王失国说失屠羊大王反国说反屠羊之肆何赏之有 中杀 莫尸礼记详市 传杀老牛莫之敢尸 鼓刀 奏刀贤臣颂太公困于鼓刀 庖丁 朱亥隐屠 聂政避仇史侯嬴谓魏公子曰臣所知屠者朱亥贤而世莫知隐于屠耳意不显名也 战国策聂政杀人避仇与母如齐以屠为事曰政乃市井鼓刀者耳 刀匕是供 割剥中理 増过市设饮 向门大嚼齐书曰王敬则少时屠狗商贩遍于三呉后为吴兴太守从市过见屠者析肉叹曰是我少时在此作也召故人设饮叙平生 桓子新论人闻长安乐则出门而西向笑知肉味美则对屠门而大嚼 上党壮健 淮阴少年周书曰太祖常游上党有市屠壮健众多畏惮太祖以气凌之常醉命屠进凡割肉小不如意即叱之 史记曰淮阴屠中少年有侮韩信者曰汝虽长大好剑中情怯耳 割肉知牛 敛皮适市尸子曰屠者割肉知牛长少 又曰宋人有公敛皮者适市反呼曰公敛皮屠者遽收其皮 屠龙尽巧 市肉谈书庄子曰朱泙漫学屠龙于支离益单千金之家技成而无所用其巧 宋张文白獭髓曰绍兴间行都有三市井人好谈今古谓戚彦樊屠尹昌也戚彦为皇城司快行樊屠乃市肉者尹昌乃佣书者 苑里屠酤 洞中蹲化萧子显齐书曰帝于芳乐苑使宫人屠酤 明王世懋二酉委谭曰甘州一山洞中有元化神女名某母其旁一屠者蹲踞而化云初屠者旦见一女子买猪肝三片疑之乃㣲踪其所往至一山洞中屠者就见焉女为说法因各化去皆真身也
  渔钓一
  原说文曰渔捕鱼也按尸子燧人之世天下多水故教人以渔其后尧使人水处者渔又舜渔于雷泽盖因修其法也文子曰尧使水处者渔山处者木事宜其械械宜其人渔之为事也有钓网罟筌罛罶罺侧交反罩涔罾笱□梁罨箅𥵷力之反铦之类各以用之得鱼一也淮南子曰钓者静之罾者举之为之异得鱼一也钓者谓以独茧丝为纶芒针为钩荆筱为竿剖粒为饵引盈车之鱼于百仞之川汨流之中纶不绝竿不挠因水势而施舍也已上詹何钓见列子或有以桂为饵鍜黄金之钩错以银碧垂翡翠之纶已上鲁人钓见阙子网罟者结绳以为之易所谓结绳而为网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也筌者以竹为之广雅曰篝答谓之笓是也庄子曰筌所以取鱼得鱼而忘筌也罛大网也诗曰施罛濊濊鳣鲔发发罶者曲梁也又曰鱼丽于罶鲿魦是也罺者以柴橑为之尔雅曰罺谓之汕所諌反郭璞注云罺今之柴橑罟罩者编细竹以为之尔雅籗谓之罩籗祖较反涔者积柴木于水中以为之尔雅曰椮谓之涔是也罾者树四木而张网于水车挽之上下 说文曰罾鱼网又楚辞曰罾何谓兮木上是也笱者曲竹以为之诗曰敝笱在梁其鱼唯唯□者以纶为之广雅曰罥谓之□梁者以木绝水取鱼诗曰毋逝我梁毋发我笱罨网𫚖也箅取鰕也𥵷取蟹也铦取鼋鼍也见何承天纂文云铦铁有距施竹头以之掷鼋鼍皆渔之器用也此近世为之故诗人所不载淮南子曰圣人以道徳为竿纶以仁义为钩饵投之天地间万物孰非其有哉张天下以为笼因江海以为罛又何亡鱼失鸟之有乎故矢不若缴缴不若网网不若无形之象此亦渔钓之义也 増唐陆龟䝉渔具诗序曰天随子渔于海山之岩有年矣矢鱼之具莫不穷极其趣大凡结绳持网者总谓之网罟之流曰罛曰罾曰罺圎而緫含曰罩挟而升降曰𠉁缗而竿者緫谓之筌筌之流曰筒曰车横川曰梁承虚曰笱编而沈之曰箅矛而卓之曰矠棘而中之曰叉镞而纶之曰射扣而骇之曰桹置而守之曰种列竹于海澨曰□错薪于水中曰𥶠所载之舟曰舴艋所贮之器曰笭箵其他或术以招之或药而尽之皆出于诗书杂传及今之闻见可考而验之不诬也今择其任用者作十五题以讽噫试鱼之具也如此予既歌之矣矢明之具也如彼谁其嗣之鹿门子有髙洒之才必为我同作 皮日休添渔具诗序曰天随子为渔具诗十五首以遗余凡有渔以来术之与器莫不尽于是也噫古之人或有溺于渔者行其术而不能言用其器而不能状此与泽助之渔者又何异哉如吟鲁望之诗想其致则江风海雨槭槭生齿牙间真世外渔者之才也余昔之渔所在泂上则为庵以守之居岘下则占矶以待之江汉间时率多雨惟以籉笠自庇每伺鱼必多俯籉笠不能庇其上由是织背篷以障之上抱而下仰字之曰背篷今观鲁望之十五篇未有是作因次而咏之用以补其遗者渔家生具获足于吾属之文也 原诗曰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 増又曰毋逝我梁毋发我笱 又曰三星在罶 又曰之子于钓言纶之绳其钓维何维鲂及𫚈 礼记月令季冬是月也命渔师始渔天子亲往乃尝鱼先荐寝庙 周礼渔人掌以时渔为梁春献王鲔辨鱼物为鲜薧以共王膳羞 春秋公羊传公矢鱼于棠公羊曰公如棠观鱼登来百金之鱼而张之注云张网罗也登来美问大得也 原论语曰子钓而不纲弋不射宿増焦赣易林曰曳纶江海钓挂鲂鲤王孙利得以飨仲友 礼乐志曰临川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后汉书曰明帝时下令禁人二业刘毅上言郡国以官禁二业至有田者不得渔捕今濵江湖郡率少蚕桑人资渔采以助口食且以冬春闲月不妨农事夫渔猎之利为田除害有助榖实无闗二业也 晋书曰翼庄惟以弋钓为事及长不复猎或问渔猎同是害生之事而先生止去其一何哉庄曰猎自我钓自物且夫贪饵忘钩岂我哉管子曰渔人入海海深百仭就波逆流乘危百里宿
  夜不出者利水也 原墨子曰钓者之恭非为鱼也饵䑕以肉非爱之也 吕氏春秋曰善钓者引鱼于千仭之下饵香也 増孙绰子曰海人与山客辨其方物海人曰横海有鱼额若华山之顶一吸万顷之波山客曰邓林有木围三万寻直上千里有人曰东极有大人斩木为策短不可支钓鱼为解不足充饥 傅子曰刘子责杨暨曰夫钓者中大鱼则纵而随之须可制而后牵之则无不得也 抱朴子曰金钩玉饵虽珍不能制九渊之沉鳞 桓范世论曰水则有波钓则有磨我欲更之无如之何 又曰钓巨鱼不使婴儿轻预非不亲力不堪也 原楚辞曰以直钩而为钓维何鱼之能得増谢𤣥与兄书曰居家大都无所为正以垂纶为事足以永日北固下大鲈鱼一出水钓得四十七枚又与书曰昨日疏成后出钓手所获鱼为二坩鲊今奉送 王朝之与庾安笺曰此间万顷江湖挠之不浊澄之不清而有投一纶下一筌者皆夺其鱼器不输十疋则不得放不知漆园吏何得持竿不顾渔父歌枻而歌沧浪也宋庄绰鸡肋篇曰钓丝之半系以荻梗谓之浮子视
  其没则知鱼之中钩韩退之钓鱼诗云羽沉知食𫘝则唐世盖浮以羽也 使辽录曰北人打围一歳各有处所五月钓鱼海上于水底钓大鱼 演繁露曰辽俗钓牛鱼以其得否占岁好恶近世周茂振使金金主赐之鱼曰手所亲钓者亦用辽制也 明宋濓元竹溪逸民传曰逸民间私谓其友曰吾于世味愈孤矣将渔于山樵于水矣其友疑其诞逸民曰樵于水志岂在薪渔于山志岂在鱼是无所利也无所利乐矣 刘基集曰耸壑之鱼穿于一丝之溜 又曰钓鲸鲵不⿺辶商雨盈之沟
  渔钓二
  原说苑曰吕望年七十钓于渭渚三日三夜鱼无食者与农人言农人者古之老贤人也谓望曰子将复钓必细其纶芳其饵徐徐而投之无令鱼骇望如其言初下得鲋次得鲤刳腹得书书文曰吕望封于齐望知当贵吕氏春秋曰太公钓于滋泉文王得而王 増穆天
  子传曰天子北征舍于珠泽以钓于流水又曰辛未天子北还钓于渐泽食鱼于桑野又曰天子乃钓于河观姑繇之木 庄子曰庄子钓于汉水之上楚王使二大夫往见焉曰愿以境内累子庄子持竿不顾 又曰任公子为大钩巨缁五十犗以为饵蹲于㑹稽投竿东海旦旦而钓期年不得鱼已而大鱼食之牵巨钩陷没而下骛扬而奋鬐白波若山海水震荡声侔鬼神惮赫千里任公子得若鱼离而腊之自浙河以东苍梧以北莫不厌若鱼者 列子曰渤海之东有五山焉曰岱舆员峤方壶瀛洲蓬莱帝使巨鳌十五举首而戴之迭为三畨而龙伯之国有大人一钓而连六鳌于是岱舆员峤二山沉于大海 刘向新序曰楚人有献馀鱼于王者曰今日获鱼食之不尽卖之不售弃之可惜故来献王也王曰渔者仁人也 王子年拾遗记曰帝常以季秋之月泛冲澜𤫊鹍之舟穷晷继夜钓于台下以香金为钩霜丝为纶丹鲤为饵得白蛟长三丈若大蛇无鳞甲帝曰非珍祥也命大官为鲊肉紫骨青味色香美 刘向列仙传曰陵阳子明好钓钓于旋溪得白龙子明解钩拜谢放之后得白鱼腹中有书教子明服食三年白龙来迎之 葛洪神仙传曰左慈字元放庐江人也少有神道尝在曹公座公曰今日髙㑹珍馐略备所少者呉江鲈鱼为鲙耳元放曰此可得也因求铜盆贮水以竿饵钩钓于盆中湏臾引一鲈鱼出㑹者皆惊 祖冲之述异记曰漆澄豫章人有志干绝伦常乘船钓鱼得金锁俄顷盈舟既而有物出水鹿鳞黒色长如十丈不见头尾阖船惊怖澄独色不变 宋书曰王𢎞之性好钓常垂纶于上虞江石头北过者不识因问渔师得鱼卖否𢎞之曰亦自不得得亦不卖日夕载鱼入上虞郭经亲故门各以一两头置门内而去 又曰文帝常以群臣临天井池帝垂纶良乆不获王景文越席言曰臣以为垂纶者清故不获贪饵众皆称善 又曰太康孙缅为浔阳太守落日逍遥渚际轻舟凌波隐显一渔父神韵潇洒垂纶长歌𬗟问有鱼卖乎渔父笑而答曰其钓非钓宁卖鱼者耶乃歌曰竹竿籊籊河水悠悠相忘为乐贪饵忘钩非夷非惠聊以忘忧于是悠然鼓棹而去 山堂肆考唐时楚江有渔者换酒饮醉辄自歌舞不言姓氏江陵守崔铉见而问之曰君之渔隐者之渔耶渔者之渔耶渔者曰昔姜子牙严子陵皆以为隐者之渔也殊不知不钓其鱼钓其名耳 合璧事类唐张志和居江湖自称烟波钓徒垂钓不设饵志不在鱼也又曰陆龟䝉髙放舟设篷席中赍书册茶灶笔床
  具往来时谓江湖散人或号甪里先生自比涪翁渔父江上丈人 函史宋仙居吕徽之家深山中樵渔自给偶雪中诣富家易榖方集客分韵赋诗一人得滕字苦吟弗就徽之寒因失笑众知其能诗邀入坐赋有蛱蝶飞来妙过滕之句坐客叹服问姓字不答与之米不受刺船去雪霁共往迹之深谷草屋一间閴无人呼之米桶中有人声乃其妻也因天寒坐其中问翁安在答曰方捕渔溪上至溪见之隔溪遥谓曰诸公先至舍我得鱼当换酒饮诸公也少倾携鱼与酒至尽欢而散后去不知所之 夷坚志卓彦恭常过洞庭月下有小渔舟过其旁卓呼问有鱼否应曰无鱼有诗卓喜曰愿闻一篇可乎其人鼓枻髙吟曰八十沧洲一老翁芦花江上水连空世间多少乘除事良夜月明收钓筒 宋二老堂杂志曰周枢密麟之充金哀谢使金主爱之享以所钓牛鱼 明郁离子曰蔡人渔于淮得符文之玉
  渔钓三
  原玉璜 金鏁尚书大传曰周文王至磻溪见吕望文王拜之尚父望钓得玉璜刻曰周受命吕佐昌德合于今昌来提 金鏁详二 磻溪 珠泽上详玉璜注下详前二 筱竿 桂饵并详前一 坐茅 倚柳太公曰吕尚坐茅以渔文王劳而问政吕尚曰鱼求于饵乃牵其缗人食于禄乃服于君故以饵取鱼鱼可杀以禄取人人可竭以小钓钓川而擒其鱼中钓钓国而擒其万国诸侯 宋玊钓赋曰左挟鱼罶右执乔竿立于潢污之涯倚于杨柳之间情不离乎鱼喙思不出乎鲋鳊 濮水 滋泉上详二 郦善长水经注曰滋泉偶有石室盖太公所居水次平石即太公垂钓处 芳饵 香钩徐广钓赋曰投芳饵于纎丝洒长纶于平流 下详前二挂鲤 引鲈上详前一 下详前二 翠纶 鲂饵上详前一孔丛子
  曰子思居卫卫人钓于河得鳏鱼焉其大盈车子思问之曰鳏鱼难得者子如何得之对曰吾始下钓垂一鲂之饵鳏过而弗视更以豚之半体则吞之子思曰鳏虽难得贪以死饵士虽懐道贪以死禄 白龙紫贝上详前二 子虚赋曰网玳瑁钓紫贝 汴溪 涪水列仙传曰吕尚钓于
  汴溪 益部耆旧传曰广汉有老翁钓于涪水自号涪翁 増玉符 金印上明郁离子语详前二 宋许观东齐记事曰绍兴中洞庭渔人获一印方仅二寸制甚古纽有连环四两两相贯上有一大环总之盖所以佩也渔者以为金献之官辨其文乃寿亭侯印四字 烟波钓徒 江湖散人并详前二 不言姓氏 但有诗篇并详前二 钩不用饵锁尽见牛函史唐末隐者李道殷居华阴其钓钩而不饵 异苑曰晋康帝建元中有渔父垂
  钓得一金锁引锁尽见金牛急挽出牛断锁而没犹得锁长二尺 醉眠江国 鼓枻长桥元耶律楚材诗曰醉眠江国一渔蓑 函史宋松江渔者棹小舟长桥往来扣舷酣歌有闽人潘裕者异之起揖之曰先生非渔钓者也盍有以语我乎笑而不答鼓枻去 雕楹自居 牛鱼为享宋张芸叟南迁录浔阳甘棠湖南有孟氏者世业渔钓访之孟生葛衫草履茅庑左右渔器腥秽顷至中堂轩楹雕采器服粲然所设酒味莫不嘉㫖乆之出伎女三四人戚里服餙京师新声使人终日恍然盖任侠而隐于渔者也 下详前二 两岸桃花 三声渔笛元耶律楚材小溪诗曰小溪流水碧于油终日忘机羡白鸥两岸桃花春色里可能容个钓鱼舟 又溪上诗曰芦花逺映钓舟行渔笛时闻三两声一阵西风吹雨散夕阳还在水边明
  渔钓四
  原诗陈阴铿观钓诗曰澄江息晩浪钓侣拽轻舟丝垂遥溅水饵下暗通流歌声时断续楫影乍横浮寄言濯缨者沧浪终滞游 张正见钓竿篇曰结宇长江侧垂钓广川浔竹竿横翡翠桂髓掷黄金人来水鸟没楫渡岸花沉莲揺见鱼近纶尽觉潭深渭水终湏卜沧浪徒自吟空嗟芳饵下独见有贪心 隋李巨仁钓竿篇曰潺湲面江海滉瀁属波澜不惜黄金饵惟怜翠竹竿斜纶控急水定楫下飞湍潭回风来易川平雾散难寄言朝市客沧浪余自安 増唐李颀渔父歌曰白首何老人蓑笠蔽其身避世长不仕钓鱼清江濵浦沙明濯足山月静垂纶寓宿湍与瀬行歌秋复春持桡湘岸竹爇火芦洲薪渌水饭香稻青荷包紫鳞于中还自乐所欲全吾真而笑独醒者临流多苦辛 储光羲渔父词曰泽鱼好鸣水溪鱼好上流渔梁不得意下渚潜垂钩乱荇时碍楫新芦复隐舟静言念终始安坐看沉浮素髪随风扬逺心与云游逆浪还极浦信潮下沧洲非为徇形役所乐在行休 岑参渔父曰扁舟沧海叟心与沧海清不自道乡里无人知姓名朝从滩上饭暮向芦中宿歌竟还复歌手持一竿竹竿头钓丝长丈馀鼓栧乘流无定居世人那得识深意此翁取适非取鱼 沈佺期钓竿篇曰朝日敛红烟垂竿向绿川人疑天上坐鱼似镜中悬避楫时惊透猜钩每误牵湍危不理辖潭静欲留船钓玉君徒尚徴金我未贤为看芳饵下贪得㑹无筌 宋建炎御制曰青草开时已过船锦鳞跃处浪㾗圆竹叶酒柳花毡有意沙鸥傍我眠 又曰无数菰蒲间藕花棹歌轻举酌流霞随好处转山斜也有孤村三两家 金密国公璹渔父词曰杨柳风前白板扉荷花雨里绿蓑衣红稻美锦鳞肥渔笛闲拈月下吹 又曰钓得鱼来卧㸔书船头稳置酒葫芦烟际柳雨中蒲乞与人间作画圗 李节渔父词曰举世从谁话独醒短蓑轻箬寄馀生半篙春水世尘逺一笛晩风山雨晴稚乳满船生事简鱼鰕到市利源轻旁人莫怪机心少曽与沧洲白鸟盟 元郭钰渔诗曰子何为渔碧海之丘长虹为纶月为钓六鳌昂首相向愁眼看海水不扬波扁舟稳系珊瑚柯邂逅徐家儿与女㧞剑屠龙共君煮烟淡淡雨疏疏人间弹铗食无鱼吁嗟归来乎吾与尔渔 明髙启捕鱼词曰后网初沉前网起夫妇生来业淘水忽惊网重力难牵打得长鱼满船喜不教持卖去南津且向江头祭水神愿得年年神作主无事全家卧烟雨不论城中鱼贵贱换得酒归侬不怨
  原赋晋潘尼钓赋曰抗余志于浮云乐余身于蓬庐寻渭濵之远迹且游钓以自娱左援修竹右纵飞纶金钩厉巨甘饵垂芬众鲲奔涌游鳞横集触饵见擒值钩被执长缴缤纷轻竿翕熠云往飙驰光飞电入曜灵未及警䇿盖已获其数十且夫燔炙之鲜煎熬之味百品千变殊芳异气随心适好不可胜纪乃命宰夫脍此潜鳞电剖星流芒散缕解随风离锷连翩雪累西戎之蒜南夷之姜咸酸调适齐和有方和神安体易思难忘 増唐周针钓鱼盈舟赋曰傍遥汀依极浦下纤钓而任运念红鳞而必取纶抽独茧钩屈芒针缀香饵半粒袅荆条数寻泛万顷之阔投百丈之深不争之以手而争之以心跃涛戏瀬掉尾扬鳍入其口挂其颐据洪津而曽不暂惊静宜克也恐巨力而难乎运制动必随之 李君房独茧纶赋曰维丝伊缗体道之要袅长风而若绝度晴空而引耀随惊波而乍紧逐潜流而曳引时仿佛而如见忽漂揺而将尽美夫纶之袅袅浮川浩浩疑空外之游丝罥波中之弱藻斯纶也异园客之功斯钓也得詹何之道 王起吕望钓玉璜赋曰拔深泉激红涟振锦鳞而云霞焕若获玉璜而篆籀昭然皎皎霜净亭亭月悬表苍兕之期功邻造化腾白虹之气理契先天所以耀川𤫊所以夸渔者临清流而素彩荧煌昭白日而祥光上下
  原文唐骆賔王钓矶应诏文曰余以三伏辰行至七里滩此地即新安之江口也有严子陵钓矶焉澄潭至清洞彻见底往往有群鱼历历如水上行耳舟人有钓者试取而投或有游而不顾之者或有含而辄吞之者引竿而举因以获焉其始出也掉尾扬鬐有若恃力而自免其少退也即鼓鬛濡沫有似屈体而求哀嗟乎势牵于人道穷乎我将欲以下座而歌冯子又安能中辙而呼庄周哉余乃祝之曰猛兽搏也拘于槛阱鸷鸟奋也絷于笼樊素龟濡也被发阿门白龙神也挂鳞罝网何不泥潜而穴处何故吞钩乎于是放之江流尽其生生之理也时同行者顾诘余曰夫至人之处物也拟迹而后投隐心而后动始终不易其业悔吝不生其情而吾子沈缗于川登鱼于陆烹之可以习政术羞之可以助庖厨曩求之将何图今舍之将何欲余笑而应之曰圣人不凝滞于物智士必推移于时知微之谓神含生之谓道殷乙圣也囚于夏矣孔丘贤也畏于匡矣以明哲之资尚罹幽忧之患况乎鳞羽之族能无弋钓之累哉故曩吾有心也恐求之而不得今吾无心也既得之而亡求夫求与舍不亦双美乎烹与羞不亦两伤乎况疗饥者半菽可以充腹为政者一言可以兴邦亦奚必因小鳞而后明三异之规剿大命而后寄一餐之饱擒而不杀可不谓仁乎获而不飨可不谓廉乎且夫垂竿而为事乎太公之遗术也形坐磻溪之石兆应滋水之璜夫如是者将以钓川耶将以钓国耶然后知古之善钓者其惟太公乎又有妙于此者其惟文王乎夫文王制六合为钩悬四履为饵荐之于清庙投之于巨川一引而获太公再举而登尚父由此观之蹲㑹稽而沈犗者鲍肆之徒也据沧溟而负鳌者渔父之事也斯并眇小之所习安知大丈夫之所钓哉
  牧一
  増毛诗曰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 尚书曰今惟淫舍牿牛马杜乃获敜乃阱无敢伤牿牿之伤汝则有常刑 礼记月令季春曰是月也乃令累牛腾马游牝于牧 周礼曰校人祭先牧 又曰牧人掌牧六牲以蕃其物 又曰牧师掌牧地皆有厉禁而班之孟春焚牧 元史董文用传右丞卢世荣建议立法治财岁当増倍而民不扰文用问曰此钱取于右丞之家耶将取之于民耶牧羊者岁尝两剪其毛今牧人日剪其毛而献之则主者固悦其得毛之多矣然而羊无以避寒热即死且尽毛又可得哉世荣不能对庄子曰臧与榖二人相与牧羊而俱亡其羊问臧奚
  事则挟䇿读书问榖奚事则博塞以游二人者所事不同其于亡羊均也 列子曰初杨朱见梁王言治天下如运诸掌王曰先生有一妻一妾而不能治三亩之园而不能芸言治天下何也曰君见夫牧羊者乎百羊而群使五尺童子荷棰而随之欲东而东欲西而西使尧牵一羊舜荷棰而随之亦不能前之矣 符子曰汉王闻宋朦子方牧羊于巨泽鼓而歌南风之诗使者进曰汉王闻先生之贤使使者致命于先生委国政焉宋䑃子矍然曰是何言欤令汉王待四海之士与十群之羊其于职司也奚以异乎而大王废其牧羊之任委以四海之政是错乱天位不愿为也乃逃于阴山之阳 唐次山子曰元子戏牧儿曰尔为牧歌当不责尔暴牧儿歌去乃暴他人之田田主鞭之啼而冤元子元子友真卿过元子曰彼牧儿望次山犹儓隶不敢干其主及茍戏乃或与次山犹仇雠斯岂盛徳也欤元子报真卿曰吾戏牧儿得过几不免彼行于世有爱憎相忌是非相反焉得不因茍戏以及者乎吾当以戏为规 明郁离子曰穆王得八骏以造王母归而伐徐偃王灭之乃立天闲内外之廏八骏居天闲食粟日石其次乘居内厩食粟日八斗又次居外厩食粟日六斗其不企是选者为散马日食粟五斗又下者为民马弗齿于官牧以造父为司马故天下之马无遗良而上下其食者莫不甘心焉 唐张说开元十三年陇右监牧颂徳碑序云元年牧马二十四万匹十三年乃四十三万匹上顾谓监牧张景顺曰我马几何其蕃育卿之力也对曰帝之福也仲之令也臣何力之有焉 宋苏轼䇿曰里有畜马者患牧人欺之而盗其刍菽也又使一人焉为之厩长厩长立而马益癯 续文献通考曰辽初诸牧监北面有西路群牧使司有倒塔岭西路群牧使司有洋河北马群司有漠南马群司有漠北滑水马群司 又曰金群牧所掌检校群牧畜养蕃息之事 又曰明初江北诸郡县限于长江马至京难又滁介江淮多山山下故多旷土饶荐草水泉可牧
  牧二
  増史记公孙𢎞淄川人家贫牧豕海上年四十馀乃学春秋礼记 又曰卜式入山牧羊十馀岁羊致千馀上召之曰吾有羊上林中欲令子牧之乃布衣牧羊岁馀羊悉肥上过见其羊喜之式曰非独羊也治民亦犹是也以时起居恶者辄去无令败群上以式为奇拜为郎后汉书曰承宫年八岁为人牧猪乡里徐子威明春
  秋授诸生数百人宫过其庐下见诸生讲好之因亡其猪 晋书曰张华少家贫常以牧羊为事 前燕录曰李景少贫养于叔父常使牧羊见其叔子讲读羡之后从博士乞得百馀字牧羊之暇折草木书之叔乃悟曰此吾家千里驹也 续文献通考辽圣宗时萧博诺幼孤贫佣于医家牧牛伤人稼数遭笞辱医者尝见博诺熟寝有蛇绕身异之教以读书聪明好学不数年渉猎经史习骑射仕终奚部六大王盖龙种也 宋濂王冕传曰元王冕者诸暨人七八岁时父命牧牛陇上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黙记暮归亡其牛或牵牛来责蹊田父怒挞之已而复如初 又王先生小传先生名毅字刚叔父机命牧牛挂书牛角而读之随牛而东西行日入忘归
  牧三
  増饭牛 牧豕淮南子曰齐桓公郊迎客夜开门𡩋戚饭牛车下望见桓公而悲叩牛角而疾为商歌曰南山粲白石烂中有鲤鱼长尺半生不逢尧与舜禅短褐单衣适至骭从昏饭牛至夜半长夜漫漫何时旦桓公闻之曰异哉歌者非常人也命后车载之 史记公孙𢎞详前二 称为天师知其君子庄子曰黄帝问途于牧马童子因问为天下小童曰为天下者亦奚以异乎牧马者哉亦去其害马者而已矣黄帝再拜称天师而退也 山堂肆考百里奚始为人牧牛秦穆公问牛何肥也对曰臣饮食之以时使之不以暴有险先后之以身是以肥也穆公知其君子相之 博塞亡羊闻诵失豕上详前一 下详前二 荷棰而随 乞字以牧上详前一下详前二 蕃育 调习上详前一 续文献通考金殿前都提㸃掌调习牧养以奉其
   孳产 检校续㑹要宋驾部司凡内外监牧孳产登耗租入多寡皆检察焉 下详前一 诸路群司 滁州水草上详前一下详前一
  牧四
  増诗唐储光羲牧童词曰不言牧田逺不道牧陂深所念牛驯扰不乱牧童心圆笠覆我首长蓑披我襟方将忧暑雨亦以惧寒阴大牛隐层坂小牛穿近林同类相鼓舞触物成讴吟取乐湏㬰间宁问声与音 张籍牧童词曰逺牧牛绕村四面禾黍稠陂中饥鸟啄牛背令我不得戏陇头入陂草多牛散行白犊时向芦中鸣隔堤吹叶应同伴还彀长鞭三四声牛群食草莫相触官家截尔头上角 僧峦牧童词曰牧童见人俱不识尽著芒鞋戴蓑笠朝阳未出众山时露滴蓑衣犹半湿二月三月时平原草初绿三个五个骑羸牛前村后村来放收笛声才一举众稚齐歌舞看看白日又西斜各自骑牛又归去 刘驾牧童词曰牧童见客拜山果懐中落昼日驱牛归前谿风雨恶 元周权牧童词曰我牧不惮逺牧多良苦辛所幸牧已狎驯扰无败群平原湿春烟碧草何披纷大牛隐重陂小牛饮芳津旦出露未晞及归景常曛时复扣角歌歌俚全吾真取乐田野间世事非所闻歌䦨卧牛背仰见天际云 明髙启牧牛词曰尔牛角弯环我牛尾秃速共拈短笛与长鞭南陇东冈去相逐日斜草逺牛行迟牛劳牛饥惟我知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长年牧牛百不忧但恐输租卖我牛
  网罟
  原伏羲作 成汤祝易云伏羲作网罟详田猎 史记汤出见野张网四面曰上下四方皆入吾网汤曰嘻尽之矣乃去三面祝之曰欲左者左欲右者右不用命者入吾网诸侯闻之曰汤徳及禽兽矣 兽人掌 罗氏作周礼兽人掌罟 又云罗氏掌罗鸟蜡则作罗襦 设弧张 施缯缴又云𠖇氏掌设弧张注弧张则罿罦以局罝禽兽也 戚夫人歌虽有缯缴将安所施 鸿则离 鱼不畏诗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夫鱼不畏网而畏鹈鹕以网无情故也 九罭 周阹诗美周公也注鱼网 汉以网为周阹注阹遮禽兽围阵 雁缴 雀罗楚人以弱弓微缴加归雁之上翟公废职门外可设雀罗 毕翳 罝罘月令季春畋猎罝罘罗网毕翳喂兽之药无出九门 玉篇云罝兔罝罘覆车也 良罟数罟国语里革断罟公曰良罟也 孟子数罟不入污池 鹰化设罗 豺祭布网礼鹰化为鸠然后设罻罗 豺獭未祭罝网不布于梁泽鹰隼未发矰弋不施于蹊隧 鸟乱于上 兽乱于泽庄子弓弩毕弋机变多则鸟乱于上钩饵网罟矰笱多则鱼乱于水也又曰削格罗络罝罘多则兽乱于泽也 忘蹄忘筌庄子 毕之罗之 増取禽 得鱼唐文粹元结补乐调网罟伏其义盖称伏义能易人取禽兽之劳吾人吉兮水深深网罟设兮水不深吾人苦兮山幽幽网罟设兮山不幽宋苏轼赋十月之望歩自雪堂将归于临皋二客从予行歌相答客曰今者薄暮举网得鱼巨口细鳞状如松江之鲈于是携酒与鱼游于赤壁之下 云罗布 浪花圆唐文粹李白大猎赋曰云罗张天网布元黄庚观鱼诗曰鸣榔舟叶聚撒网浪花圎 求罝 载网孔帖滕王元婴为金州刺史借狗求罝所过为害 又曰巢王元吉喜鹰狗出常载网罟三十车 网罟岁广 笼罩无捜又曰帝遣李乂使江南发在所库赀以赎生乂上疏鬻生之徒惟利是视钱刀日至网罟歳广 明大诰云小人生事将农民取鱼罾网罩笼之类一概捜拏今后敢有仍前夺民取采鱼虾具者许民人拏付有司 众网何加虞罗自合孔帖唐元稹制策施众网以加一禽尚不能得况张一目以罗万品而望其飞者走者大者小者尽出乎其间其可得乎 又杜甫鹰诗虞罗自合虚施巧 人多结网 即谓临河唐人判 张罗网于门 设罝罘于道韩愈顺宗实录贞元末五坊小儿张捕鸟雀于闾里皆为暴横以取财物至有张罗网于门不许人出入者或有张井上者使不得汲水近之辄曰汝惊供奉鸟雀痛殴之出钱物求谢乃去 孔帖唐张直方好驰猎往往设罝罘于道 数罟不禁 罾网如云明郁离子曰今夫洿泽之间数罟不禁罾网如云
  陷阱
  原驱纳 杜敜礼人皆曰予智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避也 书杜乃擭敜乃阱注塞之 在槛 出柙史虎豹在嚢槛 论语虎兕出于柙柙槛也 春为秋塞周礼雍氏掌凡害于国稼者春令为阱擭秋塞阱杜擭注害稼谓禽兽也擭谓𣏣㮙也设于阱中秋塞之为其伤人也 灵鼓欧 明帜幖又曰冥氏掌为阱擭以攻猛兽以𤫊鼓驱之注𤫊鼓六面鼓也欧使趋阱擭也 律云于深山作陷阱者湏明立幖帜恐陷人也 猛兽求食猛兽在于陷阱则揺尾而求食 鸷兽禁暴 擭兽利人 除害犯暴増射窝 塞阱孔帖唐开元令诸有猛兽之处听作槛阱射窝等 又曰唐顾少连补登
  封主簿邑有虎民患之少连命塞陷阱移文岳神虎不为害 自投 诱入孔帖李翰五等论大臣侧目相视自投机阱 又曰唐文粹刘秩私钱议今塞其路是设陷阱而诱之入也 百里若拘 二州去暴孔帖唐吴武陵信州人呉少阳子元济叛武陵遗以书曰数百里之内拘若槛阱常疑死于左右手低回姑息不可谓明 又曰唐李绅迁滁寿二州刺史霍山多虎撷茶者病之治机阱民误蹈之射发不能止绅至则尽去之虎不为暴 翳蕃以草 扼害操机明刘基曰句章之野人翳其蕃以草闻唶唶之声发之而得雉 又曰盗犨以如芒之钩系八尺之丝钩牛舌而牵之宵奔而牛随之行郁离子曰中其肯扼其害操其机而运蔑不从矣
  
  原𤣥黄 朱绿诗载𤣥载黄 礼记遂朱绿之𤣥黄之以为黼黻文章注谓三宫世妇所献茧之丝染之以为君祭服 𤣥𫄸 缁白书厥篚𤣥𫄸 论语不曰白乎涅而不淄 孔阳 以湛诗我朱孔阳为公子裳 周礼冬官锺氏以朱湛丹秫三月而炽之注湛渍也丹秫赤粟也湛读如渐车帷裳之渐炽炊也染羽所以餙旌及王后之车也 三𫄸 五色又云三入为𫄸五入为緅七入为缁注云染𫄸三入而成又再入深以黒则成緅复再染以黒乃成缁论语曰君子不以绀緅餙又曰缁衣羔裘尔雅曰三染谓之𫄸 礼记水无当于五色五色不得不彰 掌丝帛彩黼黻周礼天官染人掌丝帛凡染春暴练夏𫄸𤣥秋染夏冬献功掌凡染事注暴练练其素而暴之𤣥𫄸天地之色以为祭服夏五色谓之夏者其所谓色以夏为式也书曰羽畎夏翟 月令命有司染彩黼黻文章必以法故无或差贷黒黄苍赤莫不质良无敢诈伪以给郊庙祭祀之服以为旗章以别贵贱等级之度紫夺朱 白受采论语恶紫之夺朱 下礼记 増柳汁 黦茶
  孔帖唐李固言未第前行古柳下闻有弹指声因问之答曰吾柳神九烈君也已用汁染子衣矣科第无疑果得蓝袍当以枣糕祀我固言许之未乆登第 又曰李守贞与桑维翰有隙贼平行赏悉以黦茶染木给之军中大怒 花叶 茎实唐六典织染令凡染大抵以草木而成有以花叶有以茎实有以根皮出有方土采以时月皆并其时而修其职焉 水碧 莺黄宋蔡絛鐡围山丛误江南李重光染帛多为天水碧天水国姓也未几王师果下江南 宋周美成意难忘词曰衣染莺黄 染云履 浣御衣孔帖唐白乐天飞云履染以四选香 唐食货志代宗性俭约身所御衣必浣染至再三欲以先天下 掌锦罗 籍绫帛唐百官志织染署令一人丞二人堂染锦罗纱縠绫绸絁绢疋 唐语林曰陈谏强记染人岁籍所染绫帛丈尺寸为簿合围陈泛览悉记之 署隶于监 局改为司续文献通考金有尚方职染文思裁造文绣等署 又曰元绫织锦染局至元中改为提举司 使号通经 所名杂造明宋濂曰东广孙君蕡通经而能文词洪武壬寅乡贡进士今为织染局使云 续文献通考明织染所杂造局大使一员副使一员
  
  原范金 型土上铸金为器下铸鐡模 善鍜 案程晋书嵇康善鍜向秀为之佐欣然旁若无人宅中柳树激水圜之夏月居下鍜锺㑹往省之不与言鼓鍜不辍 程器大小为器 为裘周礼铄金以为刄 注详守业 攻金之工 修火之利周礼攻金之工六 金锡之节 黒白之气又曰金有六齐注金锡相和之节又曰凡铸之状金与锡黒浊气竭黄白次之黄白之气竭青气次之然后可铸 凫氏为钟㮚氏为量 鍜氏为铸 桃氏为劔 筑氏执下齐多锡为下齐 冶氏执上齐少锡为上齐以上并周礼 増铜冶 鐡炉孔帖唐李听为蔚州刺史有铜冶自天宝后废不治民盗铸不禁听乃开五炉官铸钱十五万人无犯者 唐柳宗元文永州北郭有歩曰铁炉歩盖常有鍜铁者居其人去其炉毁者不知几年矣 银州 金俑续文献通考辽太祖于渤海富州地置银冶改名曰银州 孔帖唐文懿公主葬冶金为俑怪宝千计实墓中 成器 易镕又曰唐百官志凡诸冶成器上数于少府监然后供之 又唐陆龟䝉曰武王既伐商有泣者有司责其人其人曰吾冶家孙也数十年之间再易其镕范矣吾祖始铸田器岁东作必大售商赋重秉耒耜者一拨不敢起吾父易之为工器属宫室台榭侈其售倍民凋力穷土木中辍吾易之以为兵器㑹师旅战阵其售又倍前也今四海将奉文理吾之业必壊武王闻之于是包干戈劝农事冶家子复祖之旧 大卤金 棠谿工柳宗元晋问大卤之金棠谿之工火化水淬器备以充边州不置 署令一人唐百官志边州不置铁冶器用所需皆官供 又云掌冶
  署令一人丞二人掌镕金铁银铜及琉璃涂餙玉作铜铁人采而官收以税 禁中召鍜开采听民续文献通考宋孝宗乾道中有以银矿献者上命守臣询究且将召冶工即禁中鍜之又曰金世宗大定中听人射迈宝山县银冶又诏金银坑冶听民间采无得收税 淘金栖霞冶银望云又曰元世祖中统中令益都漏籍户四千淘金登州栖霞县每戸输金岁四钱又二
  十八年置望云银冶
  陶瓦陶器并入
  原虞陶 纪甗周礼有虞氏上陶注贵质 传齐賔媚人赂晋师以纪甗甗无底甑也賔媚人国佐也 凝土 合土周礼凝土以为器 礼记范金合土谓陶器也 必良不苦陶器必良 史记舜陶于河濵器不苦窳窳滥也 陶人 埴器冬官考工记陶人为甗甑鬲庾埏埴以为器 弄瓦 鼓缶诗乃生女子载弄之瓦易日昃之离不鼓缶而歌 瓮牖 瓦棺上注礼 又有虞氏瓦棺 为甑 用缶周礼陶人为甑实二釜厚半寸唇寸七穿 下注易 鼓盆 运甓荘子丧妻箕踞鼓盆而歌 晋陶侃为广州每于赍中运甓甓俾力反 建瓴 凿坏 砖埴之工 陶旊之事周礼二注砖拍也埴粘土也 又曰凡陶旊之事髺SKchar薛暴不入市注髺音括垦损伤也薛音百破裂也暴音剥不坚也四者为其不任用不入于市也 戴盆望天 毁瓦求食司马迁书曰戴盆何以望天 下注孟子 盗饮瓮间晋毕卓入比舍郎瓮间盗饮 毁方瓦合 鸳鸯甑瓦 瓴甓 増甄官 陶工续文献通考金甄官掌劖石及埏埴之事 柳宗元与吕恭书陶甄梓匠之工备孽火不得作化惰窳之俗 埏泥 屑石孔帖李珏牛僧孺碑埏泥范砖 又曰西域柫菻无陶瓦屑白石塈屋坚润如玉 变瓦 易蒲又曰王仲舒徙苏州堤松江为路变瓦屋 又曰杨于陵为岭南节度使教民陶瓦易蒲屋以绝火患斧砖 板瓦续文献通考明司礼监修理经厂板瓦六万斤白城砖三千个斧刃砖三千个埴在署侧 陶于水涯柳宗元零陵亭记陶土以埴亦在署侧人无劳力 又湘
  妃庙碑陶埴于水涯乃桴乃载 韦丹聚材 宗室教作唐韩愈韦丹墓志江南民不知为瓦屋观察使韦丹聚瓦材于场召工教为陶度其费为估人能为屋者受材于官免其半赋 孔帖宗室复转岭南节度使教民作陶瓦 瓮中退笔 瓶里著书唐刘禹锡嘉话录右军孙智永住永兴寺积年学书后有笔头十二瓮瓮皆数万 宋杨文公谈苑人言白居易作六帖以陶家瓶数千各题门目作七层架列置斋中命诸生采集其事类投瓶倒取之抄取成书故其所记时代多无次序目作茶神 幸为酒器宋恱生随钞云时有鬻茶之家陶为陆羽之像置于炀器
  名曰茶神有交易则以茶祭之无则以釜汤沃之 事词类奇云郑泉字文渊临卒谓同类曰必葬我于陶家之侧庶百岁之后化而成土幸见取为酒壶实获我心金碧相鲜 纯粹如玉元呉莱大食瓶诗西南有大食国自波斯传兹人最解宝厥土善陶埏素瓶一二尺金碧灿相鲜定州譲巧薄邛邑斗清坚 明陆深春风堂随笔宋时有章生一生二兄弟皆处州人主龙泉之琉田窑生二所陶青器纯粹如美玉生一所陶色淡皆为世贵 任各有宜 铸必以土宋懒真子录陇右诗云旊大缻瓮小所任各有宜考工记云砖埴之工陶缻注云缻读如甫旊读如放 明刘基曰铸洪钟必以土型 艺精埏埴 制合规模 禀至徳之陶蒸自无苦窳 合太和以融结克保坚贞 且无瓦釜之鸣 是犹土型之徳并柳宗元进磁器表
  陶二
  原记曰夫人缲三盆 増周陶正左传曰昔虞阏父为周陶正 陶复陶穴诗古公亶父陶复陶穴未有家室 昆吾作陶尸子 原瓦合之众
  负担
  原任力 息肩说文曰担任也力所胜任也 传郑请息肩于晋注以负担喻也 负荷 嬴旅其父析薪其子弗克负荷 方言曰嬴旅荷腾担也齐楚陈宋之间曰嬴燕之外郊越之东瓯呉之外鄙谓之旅南楚谓之嬴自闗而西陇冀以往谓之荷凡以驴马驼载物者谓之负他亦谓之荷荷莜 负薪论语遇丈人以杖荷莜 礼未能负薪又云有负薪之忧 弛负
  代担传齐使敬仲为卿辞曰羁旅之臣弛于负担君之惠也 先贤行状曰平原有盗牛者曰无使王烈闻之明年国中有父老负担重人代担数十里至家问姓名不语顷之父老失剑于路一人得而守之至暮还见即代担者以告烈使问之乃昔盗牛人也烈使表其庐而异焉 担爵 负书担人之爵后魏髙允性好文学担笈负书千里就业 小人之事 儋石之储易负也者
  小人之事也 晋刘毅家无儋石之储一掷百万 増辇负 肩担唐史王求礼疏自轩辕以来服牛乘马今辇负则人代畜唐韩愈城南聮句诗刈熟担肩頳 子通相代 元彦自劳孔帖李子通居郷见班白负戴者必代之 晋书谯秀元彦避难宕渠邻里宗族凭之者以百数秀年八十众欲代之负担秀曰吾气犹足自起不以垂朽之年累诸君也 郎官歩担王子自负后汉书曰赵孝字长平父为田禾将军任孝为郎毎告归常白衣歩担 齐书曰桓康随武帝在贛县泰始初武帝起义为郡所执众皆散康装担一头贮穆后一头贮文惠太子竟陵王子良自负置山中与门客萧欣祈等四十馀人相结破郡狱出武帝 马成渡河 董养入蜀东观汉记曰马成为剡令上征河北成裸衣歩担渡河渚上 晋书曰董养字仲道见洛阳东北歩广里地陷有二鹅出焉苍者飞去白者不能飞顾谓谢阮季曰易称知几其神乎乃与妻荷担入蜀也 负樵担春唐韦应物白沙亭逢呉叟歌问之执㦸亦先朝零落艰难却负樵 明髙启卖花词陌头担得
  春风行
  硙磨附
  原为臼杵 供米物易曰断木为杵掘地为臼臼杵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 周礼云舂人掌米物祭祀共其齍盛之米賔客共其牢醴之米凡飨食供其食米掌凡米事 梁赁汉歌东观汉记曰梁鸿于皋伯通家赁舂为事归其妻具食举案常齐眉伯通察而异之 史汉文杀淮南王人歌曰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 变服 赭衣汉公沙穆来游太学无资乃变服为佣为吴祐赁舂与语大惊遂定交杵臼之间 汉书申公白公衣赭舂于市 不中程不相杵汉江都王罪人以铅杵舂不中程辄掠 礼邻有丧舂不相杵又秦百里奚死舂者不相杵増除芒 落杵唐杜甫诗曰落杵光辉白除芒子粒红 宿舂 婢舂
  唐刘禹锡上杜司徒书北距澧浦资宿舂而后行 杜牧杜秋娘诗珊瑚破髙齐作婢舂黄梁 云母碓 邻女舂唐李白诗水舂云母碓 又邻女夜舂寒 舂云 碓泉元周权诗桥断春堤多积雨溪深野碓自舂云 又曰野碓舂泉分涧急山钟送曙出云迟 声似砧凄光同玉粲唐刘恂岭表录异曰舂堂者以浑木刳为槽一槽两边约排十杵男女间立以舂稻
  粱敲磕艚舷皆有遍拍闻于数里虽思妇之巧秋砧之凄不能比其浏湸也 元耶律楚材诗曰舂粳光粲玉原硙磨 马磨 石硙许静为许劭排摈以马磨自给 说文磨石硙也
  连机 作赋晋诸公赞曰杜元凯作连机水硙由此洛下榖价丰贱 诸葛恪别传孙权享蜀使费袆食汤饼索笔作麦赋恪亦请笔作磨赋咸称善 卫瓘不受 魏舒使守晋卫瓘为太子少傅诏赐田园水碓辞不受意俭约耳 魏舒字阳元少迟钝虽叔父犹不知之使守水磨不介意三十馀区 二十馀区石崇临刑有簿阅崇财物者有水硙三十馀区 刘颂为
  京兆太守郡界汉水有公主碓二十馀区所在塞流水辄为侵害上表封诸水碓获便利也 洛阳董徳之硙 汉水公主之碓 既揺回蚁之轮 还破鸣鸠之麦并旧判 増硙不妨民 碾弛致水文献通考宋神宗熙宁中诏创水硙碾碓有妨民田灌溉者以违制论 续文献通考金宣宗贞祐中谕中书省议弛诸处碾硙以水灌溉民田 转快年丰 运迟岁俭梁呉均齐谐记曰呉兴故䧤县东三十里有梅溪山山根直竖二石可髙百馀丈至青而圆如两间屋大其上复有盘石圎如车盖恒转如磨声若风雨土人号为石磨转快则年丰运迟则岁俭 县杵以舂 冲风而磨元耶律楚材诗曰冲风磨旧麦悬碓杵新粳自注云西人作磨风动机局以磨麦又注云西人皆悬杵以舂 骅骝不运 方石难为明刘基集曰骅骝𫘧駬以之运磨不若蹇驴 又曰方石不可以为磨旃檀作车 砚材为硙邺中记曰后赵工人解飞作旃檀车置碓左右毂上每行
  十里磨麦一石碓米一斛 明李日华蓬窗夜话歙石工制腐硙皆紫石细棱盖砚材也菽受磨绝腻无滓煮食不用盐豉也
  财利一
  増说文曰财人所宝也 广韵曰货也贿也 易曰何以聚人曰财 又曰乾始能以美利利天下 书洪范八政二曰货 礼记曰君子不尽利以遗民谓不与人争利不兼人之利 又曰礼也者合于天时设于地财 周礼曰以九两系邦国之民六曰以利得民注云为政之利 又曰凶年荒政则舍利注无禁利也 左传晏子曰人各有争心故利不可强思义为愈义利之本也 后汉书曰刘毅字伯兴上书云郡国禁二业致使畋者不得渔今江濵海潮郡人资渔采且以闲月无闗二业 管子曰不务天时则财不生不务地利则仓不盈 文子曰使信士分财不如探筹使廉士守财不如闭户 吕氏春秋曰白公爱财若枭之爱子 潜夫论曰富贵而交者上有称举之用下有货财之益 陆贽奏议曰趋小利者昧逺圗续文献通考宋乾道中陈良祐奏今之言利者多要
  生财生财乃所以病民愿取见一岁所入之赋其取于民者已过则从而捐免之以寛民力 又曰金世宗大定中参知政事梁肃论生财输用八事 又曰元仁宗初即位谕太府监臣曰财用足则可以养民给军旅自今虽一缯之㣲不言于朕毋辄轻以与人
  财利二
  増汉书曰疏广归郷里日令家共具设酒食请族人故旧賔客相与娱乐居岁馀广子孙窃谓其昆弟老人广所爱信者曰子孙几及君时颇立产业基址今日饮食费且尽冝从丈人所劝说君买田宅老人即以闲暇时为广言此计广曰吾岂老悖不念子孙哉贤而多财则损其志愚而多财则益其过金者圣主所以惠养老臣故乐与郷党宗族共飨其赐以尽吾馀日于是族人恱服 后汉书曰樊重三世共财 孔帖唐萧嵩家饶于财 又曰武攸绪筑大库百馀舍聚所得财 续文献通考宋髙宗时使虞允文总领四川财赋王之望自利州往㑹之之望数以军兴费广为言朝廷令劝民户献纳之望因是亲至梁洋谕豪民使之输财焉 元史史天倪传天倪永清人曽祖伦因筑室发土得金始饶于财 又曰姜义姑者字道真以赀雄于郷 明敖英东谷赘言曰曹月川洛中名儒也里中常有二叟访之一叟剧谈世利纷华一叟略谈寻幽吊古月川评之曰一叟胸襟是黑风暗月一叟胸襟是青山白云
  财利三
  原兵蠹 民同兵者财用之蠹 孟子文王之囿与民共之谓与民同之也 藩身生孽左传曰货以藩身子何爱焉 又曰蕴利生孽 罕言 多怨子罕言利 放
  于利而行多怨 八政 九两并详前一 无禁 自封公无禁利谓与人共也 专利自封 厉禁 发身周礼谓山野之林遮禁也礼记仁者以财发身 锢齐民之利 喻小人小人喻于利 鸡豚不察 布帛露积礼记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为兼利也 晋平原王干虽有爵禄若不在巳秩俸布帛皆露积腐烂 民禁二业 仕无贩卖上注详前一 汉张禹上疏欲令诸曹侍中以上毋得贩卖犯者请免官及削爵 趋利如水 正徳以幅晁错云趋利之人如水走下 晏子曰人生厚而用利于是乎正徳以幅之谓之幅利 凶荒无禁 侵夺不赦上注详前一 月令山林薮泽有能取蔬食田猎禽兽者有司教导之其有相侵夺者罪之不赦 惠而不费因民之所利而利之不亦惠而不费乎 积而能散地材 邦禁 众庶所资 职司是掌 物既阜蕃国宁之用 道存利物 政在养民 公不害私 利惟和义 与众共之 礼不独有 将思佐赋 曽不恤人 恶其弃于地 不必藏之已并礼运 国有四人业惟区别 职无贰事利不兼并 为邦以礼财则有馀 作法于贪人将安仰 禁彼山林茍以利之为利礼林麓川泽以时入而不禁 严其厉禁岂曰仁而爱人 増饶财趋利上详前二 下详前一 无厌 不訾孔帖曰江安王元祥性庸吝所至营
  财 又曰外戚浊孤怀恩居财不訾 衰货居贿又曰齐浣为西道采访使裒货财遗谢贵幸 又曰裴曲先侃北庭无复名检居贿二年至数万 筑大库 走丝毫上详前二又曰卢坦书走丝毫之利 之望谕输 梁肃论用上详前二下详前一捐之寛力 足以养民并详前一 义姑雄赀 里叟谈
  并详前二 仁无贪货 义有通财白居易疏 不足则取有馀则舍 量出以为入 定额以给资 年进月进之名 正制三节之献俱唐元稹钱货议 名胜于利则偷竞日销 利胜于名则贪𭧂滋起唐薛登疏 利为民得则源博而有益于官 利为官专则源狭而有损于民明太祖语
  财利四
  原聚人详前一 夺人专利夺人 不回不为利回 不尽详前一不殖书不殖货利 悖入礼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盈厌 国禁 野禁 増司出入周礼地官下曰司闗司货贿之出入 比财尸子曰商贾比财徇财庄子曰贪夫徇财 争财风俗通曰沛中有富豪家资三千万小妇子是男又早失母其大妇女甚不贤公病困恐死后争财儿不得全因呼族人为遗令云悉以财属女但以一劔与男年十五以付之儿后大姊不肯与剑儿乃诣官诉之司空何武曰劔所以断决也限年十五有智力足也女及婿温饱十五年已幸矣议者皆服谓武原情度事得其理 财计归司续文献通考宋建炎中赵开言财利当出于一祖宗朝天下财计尽归三司诸道利源各归曹计 以利与民金梁肃生财舒用八事五曰罢榷醋以利于民
  财利五
  増䇿宋苏轼䇿曰夫天下未尝无财也昔周之兴文王武王之国不过百里当其受命四方之君长交至于其庭军旅四出以征伐不义之诸侯而未尝患无财方此之时闗市无征而山泽不禁取于民者不过什一而财有馀及其衰也内食千里之租外收千八百国之贡而不足于用由此观之夫财岂有多少哉













  御定渊鉴类函卷三百五十八
<子部,类书类,御定渊鉴类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