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历象汇编/干象典/第006卷 中华文库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 历象汇编 第六卷 |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历象汇编》《乾象典》
第六卷《目录》:
《天地总部,艺文一》
《天文 后汉》·黄宪
《天地赋》 “晋成公绥。”
《释天地图赞》· 郭璞
《浑天赋》 唐·杨炯
三、《无私赋》 范荣
《渔樵问答 宋》·邵雍
《天地万物造化论》· 王柏
《论天地 元》·史伯璇
《辩天外之说 明》·杨慎
《天地总部,艺文二》
《两仪诗》 晋·傅元
《一元吟 宋》·邵雍
《观物》诗: 前人。
《天地总部》选句。
《乾象典》第六卷,
天地总部艺文一
《天文》〈按篇内�音哫鸢字典不载音释未详〉后汉·黄宪
徐渊游于蜀山,见苍禽集西冈之坡,顺风而交鸣,徐 渊异之,归而问诸征君曰:“此何禽也?”曰:“其苍鶂乎?鶂 之孕,不精而感,不交而生,其感也以风,其生也以睨。 此之谓气化,其鸟载于《尔雅》者也。子不闻觚竹之荒 有鸟曰”:�“翼生于股,荧惑见则孕。”是以禽而感于星 也。嘉陵之墟有鸟曰��“临溪而啄影,则孕吐于口 而生,是感于水也。扶桑之野,有鸟曰摇光,感日之精, 千载一孕,其形如龟,是感于日也。此三禽者,《尔雅》不 得而载焉。由此观之,凡海外之荒国,其不名之禽,无 称之兽,恶可穷哉?是地无穷而物亦无穷也。”曰:“然则 天地果有涯乎?”曰:“日月之出入者,其涯也。日月之外, 则吾不知焉。”曰:“日月附于天乎?”曰:“天外也,日月内也。 内则以日月为涯,故躔度不易而四时成;外则以太 虚为涯。其涯也,不睹日月之光,不测躔度之流,不察 四时之成。是无日月也,无躔度也,无四时也,同归于 虚,虚则无涯。是以日月之外,圣人不能范围之而作 历;日月之内,圣人不能损益之而成象。故历者,循其 迹而作者也。”曰:“天上旋也,左耶右耶?”曰:“清明不动之 谓天。动也者,其日月星辰之运乎?是故言天之旋,非 也;规天而作历犹非也,验诸运焉云尔已矣。”曰:“何谓 分野?”曰:“上古之舆壤,地无纪,不贡不赋,穴居而野处。 后圣为之经画九州,以镇其民人,奠其山川,颁其贡 赋,地于是乎有纪。由此观之,圣人别九州而纪地,所 以配天之文也,非缘星而纪也。夫星辰之茫昧,亦未 尝屑屑然而为之分。是故象纬者,天之文也;九州者, 地之纪也。天地异位而合化,故圣人之烈照于天。若 分野之所谓,则《六经》之未述者,吾奚征?”曰:“渊也闻鲁 王好天文,谭星之士四方辐辏而进,子何隐厥艺哉?” 曰:“懈人纪而贪天文,惑孰甚?吾未之学,不敢进也。”
《天地赋》〈有序〉晋·成公绥
赋者,贵能分赋物理,敷演无方,天地之盛,何以致思矣?历观古人未有之赋,岂独以至丽无文,难以辞赞?不然,何其阙哉?遂为《天地赋》。
“惟自然之初载兮,道虚无而元清。太素纷以混淆兮, 始有物而混成。何一元之芒昧兮,廓开辟而著形。尔 乃清浊剖分,元黄判离,太极既殊,是生两仪,星辰焕 列,日月重规。天动以尊,地静以卑,昏明迭照,或盈或 亏,阴阳协气而代谢,寒暑随时而推移。三才殊性,五 行异位,千变万化,繁育庶类。授之以形,禀之以气,色” 表文釆。声有音律,覆载无方。流形品物,鼓以雷霆,润 以庆云。八风翱翔,六气氤氲;蚑行蠕动,方聚类分。鳞 殊族,别羽毛以群。各含精而容冶,咸受范于陶钧。何 滋育之罔极兮,伟造化之至神。若夫悬象成文,列宿 有章,三辰烛曜,五纬重光。河汉委蛇而带天,虹霓偃 蹇于昊苍。望舒弭节于九道,羲和正“辔于中黄,众星 回而环极,招摇运而指方,白虎峙踞于参井,青龙垂 尾于氐房,元龟匿首于女虚,朱鸟奋翼于星张,帝皇 正坐于紫宫,辅臣列位于文昌,垣屏络绎而珠连,三 台差池而雁行,轩辕华布而曲列,摄提鼎峙而相望。 若乃征瑞表祥,灾变呈异,交会薄蚀,抱晕带珥,流逆 犯历,谴悟象事,蓬容著而妖害生,老人形而主受喜, 天矢黄而国吉祥,彗孛发而世所忌。”尔乃旁观四极, 俯察地理,川渎浩汗而分流,山岳磊落而罗峙,沧海 沆漭而四周,悬圃隆崇而特起,昆吾嘉于南极,烛龙 曜于北址,扶桑高于万仞,寻木长于千里,昆仑镇于 阴隅,赤县据于辰巳,于是八十一域,区分方别,风乖 俗异,险断阻绝,万国罗布,九州并列。青冀白壤,荆衡 涂泥,海岱赤埴,华梁青黎,兖带河洛,扬有江淮,辨方 正土,经略建邦,王圻九服,列国一同,连城比邑,深池 高墉,康衢交路,四达五通。东至旸谷,西极泰濛,南暨丹穴,北尽空同。遐方外区,绝域殊邻。人首蛇躯,鸟翼 龙身,衣毛被羽,或介或鳞,栖林浮水,若兽若人,居乎 大荒之外,处于巨海之滨。于是六合混一而同宅,宇 宙结体而括囊,“元运浑流而无穷,阴阳循度而率常。 回动纠纷而乾乾,天道不息而自强,统群生而载育, 人托命于所系。尊太一于上皇,奉万神于五帝。故万 物之所宗,必敬天而事地。”“若乃共工赫怒,天柱摧折, 东南俄其既倾,西北豁而”中裂。断鳌足而续毁,链玉 石而补缺。岂斯事之有征,将言者之虚设。何阴阳之 难测,伟二仪之奓阔。“坤厚德以载物,《干》资始而至大。 俯尽鉴于有形,仰蔽视于所盖。游万物而极思,故一 言于天外。”
《释天地图赞》郭璞
祭地肆瘗,郊天致烟。气升太一,精沦九泉。至敬不文, 明德惟鲜。
《浑天赋》唐·杨炯
显庆五年,炯时年十一,待制弘文馆。上元三年,始以应制举补校书郎。朝夕灵台之下,备见铜浑之象。寻返初服,卧病丘园,二十年而一徙官,斯亦拙之效也。代之言天体者,未知浑盖孰是,代之言天命者,以为祸福由人,故作《浑天赋》以辨之。其辞曰:
客有为《宣夜》之学者,喟然而言曰:“旁望万里之黄山 而皆青翠;俯察千仞之深谷,而皆黝黑。苍苍在上,非 其正色。远而望之,无所至极。日月载于元气,所以或 中而或昃;星辰浮于太空,所以有行而有息。故知天 常安而不动,地极深而不测,可以为观象之准绳,可 以作谈天之楷式。”有称周髀之术者,冁然而笑曰:“阳 动而阴静,天迥而地游。天如倚盖,地若浮舟。出于卯, 入于酉,而生昼夜;交于奎,合于角,而有春秋。天则西 北既倾,而三光北转;地则东南不足,而万穴东流。比 于圆首,前临胸者,后不能覆背。方于执炬,南称明者, 北可以言幽。此天与而不取,恶遑遑而更求?”太史公 有睟其容,乃盱衡而告曰:“楚既失之,齐亦未为得也。 言宣夜者,星辰不可以阔狭有常;言盖天者,漏刻不 可以春秋各半。周三径一,远近乖于辰极;东井南箕, 曲直殊于河汉。明入于地,葛稚川所以有辞;日应于 天,桓君山由其发难。假苏秦之不死,既莫知其为说; 傥隶首之重生,亦不能成其算也。二客尝闻浑天之 事,欤请为左右扬榷而陈之。原夫杳杳冥冥,天地之 精;混混沌沌,阴阳之本。何太虚之无碍,伟造化之多 端。南溟玉室之宫,爰皇是宅;西极金台之镇,上帝攸 安。地则方如棋局,天则圆如弹丸。天之运也,一北而 物生,一南而物死。地之平也,影长而多暑,影短而多 寒。太阴当日之冲也,成其薄蚀;众星傅月之光也,因 其波”澜,乾坤阖辟,天地成矣;动静有常,阴阳行矣;方 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 化见矣。部之以《三门》,张之以八纪,其周天也三百六 十五度,其去地也九万一千馀里,日居而月诸,天行 而地止,载之以气,乘之以水,生之育之,长之畜之,亭 之毒之,盖之覆之,天聪明也。圣人得之,天垂象也,圣 人则之。其道也不言而信;其神也不怒而威。验之以 衡轴,考之以枢机。三十五官有群生之系命;一十二 次当下土之封畿。中衡外衡,每不召而自至;黄道赤 道,亦殊途而同归。表里见伏,圣人于是乎发挥;分至 启闭,圣人于是乎范围。可以穷理而尽性,可以极深 而研几。天有北斗,杓携龙“角,魁枕参首,天有北辰,众 星环拱。天帝威神,尊之以耀魄,配之以勾陈,有四辅 之上相,有三公之近臣。华盖岩岩,俯临于帝座;离宫 奕奕,旁绝于天津。列长垣之百堵,启闾阖之重𬮱。文 昌拜于大将,天理囚于贵人,泰阶平而君臣穆,招摇 指而天下春。东宫则析木之津,寿星之野,箕为敖客, 房为驷马”,天王对于摄提,皇极临于宦者。左角右角, 两曜之所巡行;阴间阳间,五星之所次舍。后宫掌于 燕息,太子承于冢社;宗人宗正,内外惇叙于邦家;市 楼市垣,货殖毕陈于天市。北宫则灵龟潜匿,螣蛇伏 藏。匏瓜宛然而独处,织女终朝而七里。登渐台而顾 步,御辇道而徜徉。闻雷霆之隐隐,听枹鼓之硠“硠。南 斗主爵禄,东壁主文章,须女主布币,牵牛主关梁。羽 林之军,所以除暴乱,垒壁之阵,所以备非常。西宫则 天潢咸池,五车三柱,奎为封豕,参为白虎,胃为天仓, 娄为众聚。旄头之北,宰制其胡虏;天毕之阴,蓄泄其 云雨。大陵积尸之肃杀,参旗九斿之部伍。樵苏之地, 出入于园苑;万亿之资,填积于”仓庾;《南宫》则“黄龙赋 象,朱鸟成形,五帝之座,三光之庭,伤成于钺,诛成于 锧,祸成于井,德成于衡。执法者,廷尉之列,大夫之象; 少微者,储君之位,处士之星。”天弧直而狼顾,军市晓 而鸡鸣。三川之郊,鹑火通其耀;七泽之国,翼轸寓其 精。南河北河,象阙于是乎增峻;左辖右辖,边荒于是 乎自宁。乃有金“之散气,水之精液,法渭水之横桥,像 昆池之刻石,岁时占其水旱,沧溟应其潮汐。”织女之 室,汉家之使;可寻饮牛之津,海上之人易觌。日也者众阳之长,人君之尊,天鸡晓唱,灵乌昼踆,扶桑临于 大海,若木照于昆仑。太平太蒙,所以司其出入;南至 北至,所以节其寒温。龙山御烛,不能议其光景;夸父 “弃策,无以方其骏奔。”月也者,群阴之纪,上天之使,异 姓之王,后妃之事,方诸对而明水浃,重晕匝而边风 驶,才盈蚌蛤,则边骑先侵,适斗麒麟,则暗虎潜。值五 星者,木为重华,火为荧惑,镇居戊己,斯为土德。太白 主西,辰星主北,俯察人事,仰观天则。比参右肩之黄, 如奎大星之黑。五材所以致用,七政“于焉不忒。”“同舍 而有四方,分天而利中国。”“赤角犯我城”,黄角天之争; 五星同色,天下偃兵。趋前舍为盈,退后舍为缩。盈则 侯王不宁,缩则军旅不复。或向而或背,或迟而或速。 金火犯之而甚忧,岁镇居之而有福。观众星之部署, 历七曜而驱驰。定天下之文,所以通其变;见天下之 赜,所以象其宜。然后播之以风雨,威之以霜霰,或吐 雾而蒸云,或击雷而鞭电,一旬而太平感,肤寸而天 下遍。白日为之昼昏,恒星为之不见。尔乃重明合璧, 五纬连珠,青气夜朗,黄云旦扶,握天镜,受《河图》。“若曰 赐之以福”,此明王圣帝之休符。至如怪云妖氛,冬雷 夏雪,日晕长虹,星流伏鳖,阴有馀而地动,阳不足而 天裂。若曰惧之以灾,此昏主乱君之妖孽。昔者颛顼 之命,重黎司天而司地,陶唐之分,仲叔宅西而宅东。 其后宋有子韦,郑有裨灶,魏有石氏,齐有甘公。唐都 之推星,王朔之候气,周文之视日,吴范之占风,有以 见天地之情状,识阴阳之变通。《诗》曰:“谓天盖高。”《语》云: “惟天为大。”至高而无上,至大而无外,四时“行焉,万物 生焉,群臣莫尊于上帝,法象莫大于皇天。灵心不测, 神理难诠。日何为兮右转?天何为兮左旋?盘古何神 兮立天地,巨灵何圣兮造山川?螟何细兮师旷清耳 而不闻,离朱拭目而无见。鹏何壮兮抟扶摇而翔九 万,运海水而击三千。龟与蛇兮异其短长之质,椿与 菌兮殊其大小之年,钟何鸣兮应霜气,劎何仗兮动 星躔?列子何方兮御风而有待?师门何术兮验火而 登仙?鲁阳挥戈兮转于西日,陶侃折翼兮登乎上元? 女何冤兮化精卫,帝何耻兮为杜鹃?”争疆理者,有零 陵之石;闻弦歌者,有盖山之泉。若怪神之不语,夫何 述于此篇?以天乙之武也焦土而烂石,以唐尧之德 也襄陵而“怀山”,以颜回之贤也;“贫居于陋巷”,以孔丘 之圣也,“情希乎执鞭。”冯唐入于郎署也,“两君而未识。” 扬雄在于天禄也,“三代而不迁。”桓谭思周于图谶也, “忽焉不乐。”张衡术穷于天地也,“退而归田。”“我无为而 人自化”,吾不知其所以然而然。
《三无私赋》〈以平上去入为韵〉范荣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日月得一以明,圣人法之 以化成。无私之谓,莫之与京。三者不忒,天下和平。天 之道也,存乎至轻。潜运而三光是丽,不言而四时是 行。夏以长,春以生,亭毒之德,以无私覆。为名。地之义 也,为利至广。大流百川,细包草莽。因金风而物成熟, 遇木德乃气腾上。且无私载《坤》德,存乎《易》象。月之来, 日之往,无幽不烛,有形斯仰,其照无私,实至明而称 朗。若天地不能存之以信,则生成之理息;日月不能 存之以明,则终古之道爽。苟不朱历羲和,得其所掌, 我天子今之有是御,因无私以成心,每宵衣以达曙, 奉此三道,守而勿去。大象是执,选贤为急;昭昭为大, 与天地而相参;明明鉴下,齐日月而出入。天光发乎 幽滞,仁声振于潜蛰。《俦阳》之德,因时行而有阶;起予 者商,想兹道而无级。苟志斯道,立之斯立。当轴者斯 焉取斯,何忧乎地芥之难拾。
《渔樵问答》宋·邵雍
樵者问渔者曰:“天何依?”曰:“依乎地。”“地何附?”曰:“附乎天。” 曰:“然则天地何依何附?”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附气, 其形也有涯,其气也无涯。有无之相生,形气之相息, 终则有始,终始之间,共天地之所存乎!天以用为本, 以体为末;地以体为本,以用为末。利用出入之谓神, 名体有无之谓圣。唯神与圣,能参乎天地者也。小人 则日用而不知,故有害生实丧之患也。夫名也者,实 之客也,利也者,害之主也。名生于不足,利丧于有馀, 害生于有馀,实丧于不足,此理之常也。养身必以利, 贪夫则以身徇利,故有害生焉;立身必以名,众人则 以身徇名,故有实丧焉。”窃人之财谓之盗,其始取之 也,唯恐其不多也;及其败露也,唯恐“其多矣。”夫贿之 与赃,一物也,而两名者,利与害故也。窃人之美谓之 徼,其始取之也,唯恐其不多也,及其败露也,唯恐其 多矣。夫誉与毁,一事也;而两名者,名与实故也。凡言 朝者,萃名之所也;市者,聚利之地也。能以不争处乎 其间,虽一日九迁,一货十倍,何害生实丧之有耶?是 知争也者,取利之端也;让也者,趋名之木也。利至则 害生,名兴则实丧。利至名兴而无害生实丧之患,唯 有德者能之。天依地,地附天,岂相远哉?
《天地万物造化论》王柏
原夫未判之初,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太易者,未见气者也;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
太素者,质之始也。气形质而未相离,乃谓之混沌。混 沌已分,乃开天地。天形如弹丸,半覆地上,半隐地下, 其势斜倚,故天行健。北高,故极出地三十六度;南下, 故极入地三十六度。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 “一。昼则自左而向右,夜则自右而复左。气积于阳,而 其精外明者,谓之‘日’”;气积于阴,而其魄含景者谓之 “月”;体生于地,精浮于天者谓之“星。”五行之精,是谓“五 纬。”经星则丽天而左行,七政则违天而右绕。日之径 千里,昼夜所经,谓之一度。仲夏躔东井而去极近,则 昼长而夜短。仲冬躔南斗而去极远,“则昼短而夜长。 日之周天,以岁计,月以朔计。二十八宿,日之所经,为 黄道横络”天腹。中分二极者,为赤道。春秋二分,日循 赤道平分天体,昼夜中停。春夏之交,阳极生阴,则阳 升于天而生暑;秋冬之交,阴极生阳,则阴际于天而 生寒。日行三百六十度而成岁馀,度之未周者为五 日之强。月行二十九日半而及于日,其不足者,六日 之弱。以不足乘其馀岁,得十一日。积而成月,则置闰。 三岁一闰,五岁再闰,十有九年而为闰七,是谓“一章”, 则馀分尽矣。昼夜百刻,而辰周十二,故以八刻二十 八分为一时,积六千分成昼夜。五日为候,三候为气, 六气为时,四时为年,而天地备矣。乾道变化,二气流 行,阴“气凝聚,阳在内者不得出,则激搏而为雷;阳在 外者不得入,则周旋不舍而为风;阳与阴夹持,则磨 轧有光而为电;阳气正升,为阴气所乘,则相持而为 雨;阴与阳得助其飞腾,则飘飏而为云;阴干于阳而 气薄不能以揜日,则虹见;阳伏于阴而气结,不能以 自收,则雹降,月星布气。阴感之则肃而为霜,阳感之 则液而为露;上寒而下温,则霜不杀物;上温而下寒, 则雨而不冰,风不宜温而温,则雨凝而为雪,阳纵而 阴翕之也;雷不当出而出,则雪霰交至,阳亵而阴乘 之也。”然自天地剖判以来,裨海环之中国,外如赤县 神州者九,乃有大瀛海环其外,天地之际焉。天地冲 和之气,悉萃诸华,而有衣“冠仁义礼乐之风,殊方水 土之精,溢于尤物,不过沈沙栖陆瑰异之产,盖气偏 也。彼穷荒远徼,如日本,如流沙,如悬度,此其地多热。 如雪山,如漏天,如卢龙,此其地多寒。皆日月所偏照, 梯航所罕通,浸不与中国类,亦气中之穷也。南北为 经,东西为纬。东极以至西极,二亿三万五百里七十 五步,南北亦如之。雒阳东抵扶桑,逾二万里;次则日 本,一万五千里,其地温燠;西扺安息,二万五千里;南 至大秦八千里,其地嚣热;南抵真腊二万里;次则扶 南,一万三千里,其地炎暑;北抵流鬼,一万五千里;次 则驳马,一万四千里,其地常雪,驿传至此极矣。天地 初分,只有水火,水便是地,火便是日星也。土之所附, 其气融结,则峙而为山;水之所趋,其势蓄泄,则流而 为川。山气暮合而为岚,水汽朝降而为雾。地势峻极, 起自西北,故昆仑乘地之高而东驱,嵩山据地之中 而南骛。两山并驱,其中必有水,两水夹行,其中必有 山。水流东极,气虚而散,如沃焦釜,无有遗馀,往者既 消,来者复息。水流东极,其应于月者为潮。”盖日为阳 精,阴之所依;月为阴灵,潮之所附。朔望之际,月近于 日,故月行疾而潮应大;朔望之后,月远于日,故月行 迟而潮应小。春为阳中,阴生于午而昼潮大。秋为阴 中,阳生于子而夜潮大。一昼一夜而再至,亦犹岁之 春秋,而月之朔望云耳。若夫“乾道成男,坤道成女”,凝 体于造化之初,“二气交感,化生万物,流形于造化之 后,灵于万物者为人,散于动植者为物。天一生水,在 人为精;地二生火,在人为神;天三生木,在人为魂;地 四生金,在人为魄;天五生土,在人为体。受精于阴,其 聚而能灵者,魄也;受气于阳,其散而能神者,魂也。头 圆象天,足方象地,嘘而温者,阳也,吸而凉者阴也。羽 虫三百有六十,而凤为之长,毛虫三百有六十,而麟 为之长;甲虫三百有六十,而龟为之长;鳞虫三百有 六十,而龙为之长,裸虫三百有六十,而人为之长,此 乾坤之美也。故太平之人仁,丹穴之人智,太蒙之人 信,空同之人武,坚土之人刚,弱土之人肥,墟土之人 大,沙土之人细,息土之人丑,轻土之人多利,重土之 人多迟。清水音小,浊水音大,湍水人轻,迟水人重。山 气多男,泽气多女,石气多力,暑气多夭,寒气多寿,陵 气多贪,衍气多仁。”惟中国禀太和,五性全备为无亏。 人之一身,分配五行,而造化之理具焉。五行,一阴阳 也,人诚有之,物亦宜然。鸡知将旦,鹤知夜半,不类信 乎?人狎鸥而机忘,犬吠屠而机露,不类智乎?“虎啸而 风生,龙昑而云起,将雨而鱼噞,将风而鹊下”,不类感 应乎?燕知戊己,虎知破冲,巢居知风,穴居知雨,不类 几先乎?蠖屈而求伸,狨断而求活,不类自全乎?蝼蚁 之君臣,鸿雁之兄弟,出乎类也。“乌鸢之知爱,豺獭之 有祭,反其本也。毛羽鳞介之类如此。至于草木,可类 举焉;松柏郁苍,而知其叶自根流;豫章盘固,而知其 本盛末茂。”橘逾淮而枳,蒿处陆而艾藻寄根于水,葵倾心于日。桂枝之下草不植,麻黄之荄雪不积。观木 而可验晴雨,占草而可知水旱。兔丝不土而蔓映,果 无花而实。芡近阳而性暖,菱背日而性寒。莲实下垂, 则取其象以治心;胡桃瓤缩,则资其形以敛。肺生于 西者物多辛,生于南者物多燥,东北二物亦然。麦受 六阳之全,故就实而昂,稻分阴阳之半,则未实而俯。 菽禀火气,至水旺而枯,荠禀水汽,至土旺而绝。衍沃 之区,以种而毓,人力所及;不毛之地,以气而化,雨露 所成。有根本则有枝干,有花实,实中有仁,而生生不 穷之理具焉。故曰:“天开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循 环无端,孰窥其际?自非圣人后天地而生,知天地之 始,先天地而殁,知天地之终者,畴克然哉。大哉《易》也, 斯其至矣。
《论天地》元·史伯璇
《天问集注》:地则气之渣滓,聚成形质者,但以其朿于 劲风旋转之中,故得以兀然浮空,甚久而不坠耳。黄 帝问于岐伯曰:‘地有凭乎’?岐伯曰:‘大气举之’。亦此谓 也。”按:《卲子》“天地自相依附”之言,至矣尽矣!朱子此说, 亦不过推广邵子之说而言尔,本无可疑。所未晓者, 气运水动,地若无可根著,则不免有随气与水而动 之患。况地之广厚,虽曰“以气行乎其中,故得浮而不 沈。然以极重之物,无所根著,乃能久浮而不沈,于心 终有所未达者,不知如何?”愚切以意度之,地若有所 根著,则其势当在下,在下则当天之南枢入地三十 六度处。何以知之?盖天半在地上,半在地下,此特就 地面言之尔。地有如此之广博,则必“有如此之深厚。 今地之在水面者可见,在水下者不可见”,是则地之 深厚皆在下也。深厚既皆在下,则天之半在地下者, 宜多为容,不与地之所不得,如半在地上者之空虚 矣。况水面之地北高南下,而东南又有不满之处。以 此度之,则天之两极所以北高而南下者,正以地之 形势亦北高而南下也。如此,南方水下之地,当极深 极厚,其下必有所根著之处矣。天体绕地左旋,无停 息时,地若有所根著,宜在南枢不动之处,非地之形 质根著乎天也。天若果有非实非虚之体,运乎地外, 则南枢所在,必当亦有非实非虚之体,与地相贯通 矣。如此,则地之所以兀然浮空,久而不坠者,非惟大 气有以举之,亦天体有以贯之。譬如花中之实,其根 蒂若不相连,则生意何由而相通哉?至于气之运乎 地外,水之束乎气中者,自与此不相妨也。臆度之说 如此,岂其然哉?姑志于此云尔。按《书》传引浑天之说 曰:“天之形状似鸟卵,地居其中,天包地外,如卵之裹 黄,圆如弹丸,故曰浑天。”言其形体浑浑然也。其术以 为天半覆地上,半在地下,其天居地上见者一百八 十三度半强地下亦然。北极出地上三十六度,南极 入地下亦三十六度。以此观之,是地正当天之中也。 然地有如此之广博,宜必有如此之深厚,今特地面 正当天之中耳,是地之深厚皆在下也。愚既已言于 前矣。又按:文公《天问注》曰:“地则气之渣滓,聚成形质 者,但以其朿于劲风旋转之中,故得以兀然浮空,甚 久而不坠耳。”今自地以上,何尝见有所谓如劲风之 气哉?地下若亦如此,则水与地何所承载而自立耶? 意者自地以上皆为化生人物之区域,若即有如劲 风之气行乎其间,则化育何以宁息而得遂哉?如此, 则至刚至劲之气,宜在去地几万里之上,近天象所 丽之处而后运也。以在上者推之,则四方与在下者, 宜亦皆然。如此,则地与水之在下者,当极深极厚;在 四方者,当极广极博,必充满逼塞于大气旋转之中 而后可。是故地与水之外,即劲气之所旋转;劲气之 内,即是地与水之所充塞。气之与水与地,相去无毫 发间,然则在下地形终极之处,与天体相接不相接, 非愚所能及也。姑志所疑,以俟知道者而请问焉尔。 以前所论观之,则在内者,上虚而下实,皆是宁静之 区;在外者东升而西没,方是刚劲之气。内外相依附, 动静相表里,而天地之体段可识矣。愚尝于清夜之 间,仰瞻星象森罗,可以想见混沦磅礡,圆方高广之 度。虽曰天大地小,然形气固各当有分量。若形自有 限,气独无涯,则气大形小,辽绝已甚,无乃阴阳不相 称乎?以愚度之,气是运动发散之物,若无范围之于 外,将恐空虚无极,则在外周遍之势难;亦恐外散则 在内刚劲之力减。故必有范围之者,然后有至刚至 劲之气,外薄乎范围之体而不得出,则内依乎宁静 之区而不停运;而相依相附,自有不容不然者矣。又 按在《易》之“《离彖传》曰:“日月星辰丽乎天,百榖草木丽 乎地。”圣人以日月星辰对百榖草木而言,以天对土 而言。以此观之,则天为有体耶、无体耶?愚不得而知 也。但若以为日月星辰即天之体,则土之体,不可但 以百榖草木当之明矣。以百榖草木不可为土之体 推之,则天之体与日月星辰之体,二欤一欤,愚亦不 可得而知也。姑志于此,以俟知道者而请问焉。《浑天 说》曰:天之形状似鸟卵,地居其中。天包地外,犹卵之裹黄,圆如弹丸,故曰浑天。言其形体浑浑然也。佛氏 以为有须弥山,山之四畔有四大部州,总名娑婆世 界。日月星辰皆围绕山腰而行,南昼则北夜,东以为 夕,西以为旦,其在三方亦然。如浑天之说,则天大于 地;如须弥山之说,则地大于天。天大于地,则以无涯 之气,囿有限之形,所谓大气举之,劲气所束是也。若 然,则伊川所疑桌置地上,地置何处之问,此说可以 答之。地大于天,则须“弥山与四大部州,至高大极广, 不知当于何处安放?”此不通之论也。如浑天之说,则 天半覆地上,半在地下,唯北极去地三十六度,故绕 北极七十二度,常见不隐可也。如须弥山之说,则山 既极高,北郁单越与南阎浮提,西夔拏尼与东汾维 岱,皆隔山不相见。日月星辰绕山腰而行,方其在北 者,则南皆不之见可也。今绕北极七十二度,星辰何 故常在山腰南畔,并不行到?其馀三方并不为山所 遮隔耶?此又不通之论也。佛氏往往窃盖天周髀之 说而少变之,以为此说反不如“盖天斗极居中,故常 见”之说为可通。盖佛氏本不知天之形状如何,又不 肯自以为不知,故谬为此说,且务欺诳愚世,以掩覆 其有所不知之羞而已。《易·乾大象》:“天行健。”《语录》曰:“惟 胡安定说得好。”因举其说曰:“天形苍然,南极入地下 三十六度,北极出地上三十六度,状如倚杵。其周则 一昼一夜,行九十馀万里。人一呼一吸为一息,一息 之间,天行已八十馀里。人一昼一夜有万三千六百 馀息,故天行九十馀万里。”《灵耀论》云:“一度二千六百 三十二里,千四百六十一分里之三百四十八周。”百 七万九百一十三里者,是天周圆之里数也。径三十 五万七千九百七十一里,此二十八宿周回直径之 数也。《书许氏丛说》引《晋天文志》以夏至之日景而以 勾股法计之,自地上去天,得八万一千三百九十四 里三十步五尺三寸六分,此天径之半。倍之,得十六 万二千七百八十八里六十一步四尺七寸二分,以 周率乘之,径率约之,得五十一万三千六百八十七 里六十八步一尺八寸二分,此周天之数也。今以其 数分之,每度计一千四百单六里一百四十三步三 尺五寸七分三釐八毫。《离骚》:“天问所行几里?”朱子注 曰:“历家以为周天赤道一百七万四千里。”愚按:胡氏 谓一息天行八十里,则万三千六百息当有一百八 万八千里。今但言故天行九十馀万里,岂一时计算 之未审耶?抑后人传写之有误耶?但胡氏皆以有馀 言之,则亦大约如此而已。今以息数所积校之,《灵耀》 所载,仅差万有馀里而已;而《晋志》所计,乃不及一半, 何其相辽绝如此?以愚度之,当以胡氏说“息数所积”, 及《灵耀论》所言,里数为当。盖天内是地,地形之广约 作十万里,海水亦作地算,天体若不如此大,如何容 得地在中间?形气相依,形既如此广,气若不极其厚, 如何束得形住?如何举得形起?况地在天中,日月丽 天而行,月常受日光为光。惟地小天大,故地之四外 空旷辽廓。日月之行,虽有隔地之时,然天去地远,则 日光无时不旁出地外,而月常得受之以为光。故必 如《灵耀论》“径三十五万”之说,然后地之四面各有十 馀万里之空,日光乃不为地所碍尔。若如《晋志》“径十 六万里”之说,则地之四面仅各有二三万里之空,日 光安得不为地所碍耶?姑志臆说,以俟知者而问焉。
《辨天外之说》明·杨慎
邵康节曰:“天何依依乎地,地何附附乎天?”天地何所 依附?曰:自相依附。自斯言一出,宋儒标榜而互赞之, 随声而妄衍之,朱子遂云:“天外更须有躯壳甚厚,所 以固此气也。”天岂有躯壳乎?谁曾见之乎?既自撰为 此说,他日遂因而实之曰:“北海只挨着天壳边过,似 曾亲见天壳矣。自古论天文者,宣夜、周髀浑天之书”, 甘石《洛下闳》之流,皆未尝言,非不言也,实所不知也。 若邵子、朱子之言,人所不言,亦不必言也;人所不知, 亦不必知也;人所不问,亦不必问也。《庄子》曰:“六合之 外,圣人存而不论。”此乃切要之言,孰谓庄子为虚无 异端乎?元人赵缘督始稍正邵子之诞,而今之俗儒 已交口议之。又丘长春世之所谓神仙也。其言曰:“世 间之事尚不能究,况天外之事乎?”由是言之,则《庄子》 《长春》乃异端之正论,而康节、晦翁之言,则吾儒之异 说矣。本朝刘伯温,古甘、石、洛下之流,其言曰:天有极 乎,极之外何物也?天无极乎?凡有形必有极,理也,势 也,是圣人所不能知耳,非不言也。故天之行,圣人以 历纪之;天之象,圣人“以器验之;天之数,圣人以算穷 之;天之理,圣人以《易》究之。天之所閟,人无术以知之 者,惟此耳。今不曰不知,而曰不言,是何好胜之甚也!” 呜呼,伯温此言,其确论乎?其曰好胜者,盖指宋儒之 论天者。予尝言:东坡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 此山中。”盖处于物之外,方见物之真也。吾人固不出 天地之外,何以知天地之真实欤?且圣贤之学,“切问 近思”,亦何必天外之事耶
天地总部艺文二〈诗〉
《两仪诗》晋·傅元
两仪始分元气清,列宿垂象六位成。日月西流景东 征。悠悠万物殊品名,圣人忧代念群生。
《一元吟》宋·邵雍
天地如盖轸,覆载何高极。日月如磨蚁,往来无休息。 上下之岁年,其数难窥测。且以一元言,其理尚可识。 一十有二万,九千馀六百。中间三千年,迄今之陈迹。 治乱与废兴,著见于方策。吾能一贯之,皆如身所历。
《观物诗》前人
地以静而方,天以动而圆。既正方圆体,还明动静权。 静久必成润,动极遂成然。润则水体具,然则火用全。 水体以器受,火用以薪传。体在天地后,用起天地先。
天地总部选句
楚宋玉《大言赋》:“方地为车,圆天为盖。”
汉贾谊《鹏赋》:“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 铜。”
焦赣《易林》,“播天舞地,扰乱神所。”
魏曹植《庖牺赞》:“龙瑞名官,法地象天。”〈又〉《神龟赋》:“下夷 方以则地,上规隆而法天。”
晋陆机《演连珠》“虐暑熏天,不减坚冰之寒,涸阴凝地, 无累陵火之热。”
陆云《九愍》:“规方地而式矩,仪穹天而承规。”
宋谢庄《月赋》,“柔祇雪凝,圆灵水镜。”
鲍照《与妹书》“凌跨长陇,前后相属,带天有匝,横地无 穷。”〈又〉《芜城赋》:“廛闬扑地,鼓吹沸天。”
齐张融《海赋》:“分浑始地,判气初天,作成万物,为山为 川。”
梁陶弘景《解官表》:“臣闻尧风冲天,颍阳振饮河之谈, 汉德括地,商阴峻餐芝之气。”
陈徐陵《侯安都德政碑铭》:“绵天渗沴,浃地虔刘。” 隋薛道衡《老氏碑》“四维纪地,八柱承天。”
许善心《神雀颂》:“御地七神,飞天五老。”
唐杨炯《少室山碑》:“青霞起而照天,白露生而匝地。” 王勃《舍利塔碑》,雕镌备勒,飞禽走兽之奇;藻绘争开, 复地重天之美。
张文成《实性寺碑》:“莲开青目,毫光照于四天;花艳丹 唇,顶彩周于十地。”
王维《京兆尹张公德政碑》:“火燎将至,焮天铄地。” 崔融《请修书表》:“昔者明王,学以化人成俗;古之君子, 文以纬地经天。”
刘长卿《冰赋》:“如雪覆地,若云披天。”
彭朝曦《勤政楼视朔观云物赋》:“静以法地,动而合天。” 白行简《斗为帝车赋》:“何有象而著天?何无迹而行地。” 蒋防《望海日初出赋》:“赤玉之盘烛地,黄金之镜帖天。” 唐王绩诗:“三山银作地,八洞玉为天。”
《卢照邻》诗:“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骆宾王》诗“赏洽袁公地情披乐令天。”
《崔日知诗》:“赋成先掷地,词高直掞天。”
杜甫诗:“弱水应无地,阳关已近天。”〈又〉大声吹地转,高 浪拍天浮。
高适诗:“碣石辽西地,渔阳蓟北天。”
《岑参诗》:“客厌巴南地,乡邻剑北天。”
白居易诗。“青苔扑地连宵雨,白浪掀天尽日风。” 李绅诗。“花界无声地,慈宫有相天。”
杜牧诗:“拂天闻笑语,特地见楼台。”
宋苏轼诗:“清风卷地收残暑,素月流天扫积阴。”〈又〉千 章古木临无地,百尺飞涛泻漏天。
陈与义诗。“谈天安用如邹子,扫地还应学赵州。” 杨万里诗:“滴地酒成冻,喧天鸦诉寒。”
陆游诗:“云埋废苑呼鹰地,雪暗荒郊射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