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汇编 戎政典 第二百二十九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
经济汇编 第二百三十卷
经济汇编 戎政典 第二百三十一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

     第二百三十卷目录。

     《兵略部汇考》,一百二十八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三十七。

    《戎政典》第二百三十卷。

    兵略部汇考一百二十八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三十七》

    十月乙酉

    以“哈密” 国“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为部长。” 给之印。

    纛议政诸臣奏曰:“据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疏言、噶尔丹地方有土克齐哈什哈等来,已经擒解。又闻噶尔丹之子塞卜腾巴儿珠尔在巴喇思库儿四围捕兽。”臣。“令长子郭帕白克率兵执之。又有达什尔鄂木克、图哈什哈二十馀人滚占之,使人恩客达尔汉寨桑等三十人亦尽执之。”今将塞卜腾巴儿珠尔之乳父徽忒和硕齐,噶尔丹之乳母之子丹济丹卜鄂伦带达尔扎及两使本身差。子、白奇白克解送。“如噶尔丹近来,可执,则执之;如彼不来,探实奏”

    闻。《但》既擒塞卜腾巴儿珠尔,厄鲁特必不悦。而。

    “我哈密又复单薄,用是危惧。伏乞庇而安之。”且臣。所畏者,策旺喇卜滩也祈。

    皇上降敕勿使害。又《恳给》。

    《敕书》,保我地方,俾有所恃以无恐。又恳移我回子屯,

    于肃州。以便朝觐往来使。臣。地声息,传致住扎肃州之人,告知肃州总管之人,则奏章及贸易者,并“地方诸信俱得至。”

    圣上之前矣。查额贝都拉诚心向化,屡擒噶尔丹,使

    人来献。又奏言、“愿竭力效劳” 于

    圣上,殊为可嘉。应议叙以示

    皇上眷恤之至意。回子风俗与蒙古无异,应将伊属

    “下人,照各部落编为旗队,授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为一等部长,食俸掌印。又其子郭帕白克、白奇白克亦经效力,亦应授为二等部长,协理旗务。俟来年草青之时,理藩院差官二员,酌带肃镇识路之人,乘驿前往,同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照定例分编旗队。” 又请以其子郭帕白克率一百人住扎肃州,应准所请,许其住扎。此项回子,择贤能之人为首、同地方官管辖巡察住扎人民数目,开明报部注册,印交礼部铸造印文。该部请

    旨“给赏银币。户部支取”应赏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

    银一千两、蟒缎四匹、片金四匹、表䌷二十四匹、里䌷二十四匹。印成之日,并银、币差理藩院官一员乘驿同郭帕白克送至将军孙思克所。“孙思克酌拨标下官兵送往达尔汉白克额贝都拉” 可也。

    上是之。赐额贝都拉管辖哈密国印,遣郎中布尔赛

    奔什往编旗队,郭帕白克又奏曰:臣。《自哈密》来时。父语。曰:

    皇上如准给印,汝可再请给纛;如准给纛,则叶尔钦

    吐鲁番等回子闻之必共羡我之得恩眷矣。又请曰:“请安进贡俱乞自肃州乘驿交部议准。”

    上允之,纛用红有应。报闻之事,准十五人乘驿。

    戊子

    以军法斩《四格子》。兵部、理藩院会同三法司奏曰:

    四格子赵山前奉

    旨“差一人于《丹津》《俄木布》、差一人于阿喇卜滩。”告以

    “噶尔丹之死,且招抚之,身与俱来。如事不成,或半途而返,著大将军即于彼地立斩示众。” 今《四格子》

    归,虽称“我与赵山同至阿喇卜滩所,赵山留彼地给我,以丹津俄木布之垂朱尔台吉为乡导,至河通呼尔哈地方,糗粮、坐骑俱无” 回至额黑阿喇儿食路,弃死牲肉,步行而回。但《四格子》乃奉

    旨效力。告以《噶尔丹》之死,招抚丹津《俄木布》身与俱

    “来” 而出差之人也,理应遵

    旨往抚丹津俄,木布身与俱来为是,竟不到丹津俄。

    “木布所、但至阿喇卜滩所居、前行七日、即借称粮骑告乏而归情罪殊为可恶。应将四格子、立斩示众。” 奏入。得

    旨。“赵山至所指之地,其事已竣,著令归家。”《四格子》既

    于阿喇卜滩处,给之乡导,十日之程,即是所指之地,而竟不到,著将四格子立斩!

    乙卯

    遣使赍敕招抚丹津俄木布。理藩院奏曰:“先是,大将军公费”

    扬古《疏》言:臣。等至瀚海克克尔地方,有厄鲁特丹津俄木布差彭楚克、车陈白克、阿儿达尔俄木布等男子十人、妇女一人,骑马二十二匹、骆驼七头,来告曰:“我等乃丹津俄木布所差,使人为覆奏。”

    圣上。

    敕旨而来。问彭楚克、车陈白克、阿儿达尔俄木布等

    曰:“丹津俄木布奏章之外,与尔等有何言?丹津俄木布在何地方?距策旺喇卜滩所居有几日程?尔等何日起行?” 告曰:“丹津俄木布谓我等云,凡有所言,皆在奏章内,并无他语。丹津俄木布住河通郭尔磨多地方,策旺喇卜滩住波罗塔拉,此两间有二十日程。阿喇卜滩住喀喇伊齐思地方,距丹津俄木布所居有” 六七日程,阿喇卜滩、策旺喇卜滩所居之间有十二三日程,我等于六月二十日自河通郭尔磨多起行取丹津。《俄木布奏章》视之,有马尼图赍到。

    《敕旨》:拟定往与策旺喇卜滩合,故遣人于策旺喇。

    卜滩求彼转达策,旺喇卜滩言一凭。

    上命如何无,用我转达想。

    “皇上必加眷恤也”等语。是以令彭楚克、车陈白克阿

    儿达尔鄂木布乘驿交拨什库柰蛮代并丹津俄木布奏章奏

    闻。

    命议政诸臣议奏。议政诸臣奏言:“俟彭楚克车陈白。”

    克阿儿达尔鄂木布到日再议。

    上许之。今彭楚克、车陈白克、阿儿达尔鄂木布已到。

    问之曰:“丹津俄《木布》来投。”

    圣上乎居目下,所住“河通郭尔磨多。”“地方乎仰往策。”

    旺喇卜滩处与之同处乎?奏章之外、令汝等有口奏之言乎?阿喇卜滩使人诺颜格隆与汝等同往、何以不来乎?告曰:“我等与诺颜格隆同赍”

    《圣上敕书》、“于五月二十五日至阿喇卜滩所居呼里”

    木图之地以

    敕书示阿喇卜滩。阿喇卜滩言:“吾已见。”

    “敕书矣。可使丹津俄木布观之。速于十五日内来。”同

    我之人,往送奏章,因以

    《敕书》授我等。“我等赍。”

    敕书,于六月初十日至憨地,追及丹津俄木布,示以 敕书。自彼地西南行三日,至河通郭尔磨多之地,因

    我等同伴少,而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早晚将到,故令我等待之,将于其中拨数人与之偕行。及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到、乃拨六人与我等同行。授以《覆本》,而语之曰:“我遵马尼图赍到”

    敕书、将往吾兄策旺喇卜滩所。尔等为我赍奏前去

    六月二十日,自“河通郭尔磨多地方遣我等起行。我等行十日至垂地。闻阿喇卜滩使人已行,思往阿喇卜滩处迂而且远、又逾十五日之限我等是以不往过之即向此而来。阿喇卜滩使人路中并无稽留之处,想俟我等故日久也,谅必来矣。目下丹津俄木布所居河通郭尔磨多地方甚冷不可久居,我等来后” ,殆迁至其兄策旺喇卜滩处去矣。未尝语我等来投

    圣上之言。奏章之外、并无他言。上奏,又问之曰:“阿卜”

    都赖额尔克寨桑,何时到汝所居之地?彼住丹津俄木布所乎?抑往策旺喇卜滩所乎?抑来降?

    圣上乎。“人几口。马几匹。汝等欲居此乎。抑回丹津。”俄

    木布处乎?告曰:“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六月十六日到我等所居之地。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者,回回国人也,虽有所爱地方,亦存诸心而已,口言之可乎?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有俟我等归,彼来进贡之语,共有三百馀口,牲畜亦多。我等乃奉差使人留此,与遣回。唯”

    圣上裁夺。查“丹津俄木布、向与策旺喇卜滩”不合,今

    已无所归矣,当遣人招之使来。前有丹津俄木布下厄鲁特来降,现居此地,请于其内择人赍

    敕往谕。再于侍郎安布禄处、将彭楚克车陈白克等

    所留八人内酌遣同行。伊等坐骑口粮、著安布禄于附近部落凑取给遣。

    《敕文》内阁撰拟。将彭楚克、车陈、白克、阿儿达尔鄂木

    布、送往归化城。会彼伙伴、将带来货物贸易、以俟奉差之人。奏入

    上准之。差罗卜臧丹巴赍。

    敕前去。其

    《敕丹津俄木布文》云:

    皇帝敕谕台吉丹津俄木布曰:“朕前闻尔与噶尔丹”

    《分拆游行》故差黑色马尼图俸敕谕以来降必使富贵优加爱养尔如同阿喇卜滩往归策旺喇卜滩朕亦不之究著明白覆奏。如两无所归欲于额黑阿喇儿洪郭罗等处据险窜伏朕断不容必刻

    考证

    期破之。尔使人诺颜格隆臧布、额尔克俄木布、阿旺达什等来奏云:“倘噶尔丹至我近地,我必擒而杀之归降圣朝。” 又以《敕书》使诺颜格隆臧布赍敕谕尔。虽不能擒杀噶尔丹而身率属下来降,亦必使之富贵而优养之,毋疑毋阻。今尔竟不往归策旺喇卜滩,仍另自游行。岂因尔向与策旺喇卜滩不睦,有归噶尔“丹之事故不便复归策旺喇卜滩乎?今噶尔丹身死国亡生擒其子塞卜腾巴儿珠尔、又擒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今尔不速来渐至日久则尔生计亦渐迫若尔率属下星速来降朕必加以厚恩优荣爱养目下丹济拉、车陵等来降俱使得所而爱养之尔亦当闻之详矣今轸念尔无所归生计窘迫。欲使得所之意,尔当筹之,速来归降,毋贻后悔。” 为此特遣尔幼时服役认识之人罗卜臧丹巴,赍敕往谕。

    丙子

    命监候回子、俱从宽释放。

    上谕大学士伊桑阿等曰:“前以《回子》间谍之事正法。”

    者二人、遣回者二人、监禁者至今尚存。问厄鲁特来降之要人及丹济拉等“俱言无遣回子为间谍之事前以敌国之人潜居内地以为间谍而执之今噶尔丹已灭下人悉降应将监候回子从宽免死朕已谕刑部诸臣矣。” 伊桑阿等奏曰:

    《圣谕》极当。

    皇上“如天好生”之仁,诚颂扬所不能尽也。

    戌午

    遣使赍。

    敕招抚阿喇卜滩。理藩院奏曰“阿喇卜滩疏言黑色”

    奉差赍到

    敕书内开、当兄弟同居。《曾遵》:

    旨通使。浑《台吉》亦答“使与。”使同来、语之曰:“我辈先”

    “宜各自游牧”,故因奇萨儿巴思湖多鱼。臣。“往居其间”又《蒙》。

    谕:诺颜格《隆令》:至彼地。不胜欢忭。《身原欲》,

    即往与之一处游牧,将诸事上奏。

    圣明。因妻:扎儿大病今年,不能亲身往觐,微贱小

    人何敢有违

    上旨。《不但》当然,即《浑台吉》亦当遵。

    旨。“况天下之人无不各以其疾苦上奏。”

    圣明者。不论所居何地。总之请

    安进贡者也。查阿喇卜滩原与策旺喇卜滩不睦。下

    人无食,穷无所归,故以为当。招阿喇卜滩,使之来应。遣阿喇卜滩使人诺颜格隆臧布及其偕来留于归化城之达什俄木布赍。

    敕使归。部拨《贤能》笔帖式一员乘驿将诺颜格隆

    “送至侍郎安布禄所。将伊等坐骑糗粮。著安布禄于附近部落、酌量凑给” 遣行。

    敕文、交内阁撰拟奏入

    上允行。即差诺颜格隆臧布达什俄木布赍

    敕,而归其

    《敕阿喇卜滩文》云:

    皇帝敕谕台吉阿喇《卜滩》曰:“朕前闻尔与噶尔丹分”

    “拆游行故遣黑色马尼图捧敕谕以来降必使富贵而优养之尔如偕丹津俄木布往归策旺喇卜滩朕亦不之究著明白覆奏。如两无所归欲于额黑阿喇儿洪郭罗等处据险窜伏朕断不容必刻期破之尔使人诺颜格隆臧布、额尔克俄木布、阿旺达什等来奏云倘噶尔丹至我近地我必擒之执之我等归降” 圣上而已。又以《敕书》使诺颜格隆臧布等赍去,谕尔虽不能擒杀噶尔丹而身率属下来降亦必使之富贵而优养之,毋疑毋阻。今尔疏言蒙谕来降,不胜欢忭。即欲亲往上奏一处游牧诸情节。因臣妻扎儿大病,是以今年不能亲身往觐不论所居何地,总之请安进贡者也。以此观之则无恳降诚“意尚在首鼠两端而今时事尔心所灼知者也。丹济拉、车陵等来降,朕则大加宠眷策旺喇卜滩擒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授朕所差使臣尔当深思之至于一概来降人员尽皆恩养使得其所此项情事尔皆详闻之矣。尔如欲他往勿复望加尔厚恩显荣之事毋贻后悔今怜尔无归迫于生计欲使得所,尔当熟筹之,作速来降。为此即遣尔使人诺颜格隆臧、布达什俄木布,赍敕特谕。” 后壬午年阿喇卜滩来降。

    上赐宴、及银衣袍。封阿喇《卜滩》为“郡王。”

    命于洪郭尔阿济尔罕周围游牧。阿喇卜滩奏曰:

    等,被策旺喇卜滩劫掠,无食无衣,穷困已极。死在目前。蒙

    圣上屡差大臣近臣救济,赏给糗粮、牛羊牲畜、裘服。

    锅帐等物,俾得重生。今来请

    《万安》。又蒙。

    皇上俯恤,沿途给食乘传,差侍卫携驼马来迎。而

    阿喇卜滩一到即

    赐宴。差近臣赏以《阿喇卜滩》所未经见。

    御用珍服白金,今又优封为王。

    圣恩,救我众庶重生,俾以荣显

    “天地高厚”之,

    “恩诚此生所,不能报”但期。《阿喇卜滩》之身及。属。

    下人员子孙,世世捐躯效力而已。谨请谢。

    恩。《至》。属员,今即请授官职,编为“旗队”,恐彼心志未

    宁应一二年后,再请授官职,编为旗队。

    上是之,许阿喇卜滩谢恩后,使阿喇卜滩另为部落。

    下编旗队

    己未

    命授车克楚奇萨木、拖沙喇哈番。

    上谕兵部曰:“去年中路军前、差车克楚奇萨木往探”

    《噶尔丹营垒》。伊等身临视之而归。故授车克楚奇萨木、俱以拖沙喇哈番。伊等同行诸蒙古亦皆授之官职。其时未经谕明。该部即著尔部议行。《吏部》

    部议:“应给车克楚奇萨木。”

    《敕命》。

    上是之。

    辛酉,从宽免布尔哈图、祁泰死,发黑龙江。议政诸臣奏曰:“前准将军马思哈咨言,副都统祖良璧军前、西安骁骑布尔哈图、祁泰奉”

    旨交职,使之效力而并不效力。故回至郭多里巴尔

    《哈孙》、已交副都统阿兰泰。

    上曰:“俟会议之便议奏。钦此。”查布尔哈图、祁泰、乃翁、

    “金守米” 之兵,遇敌不战而走。今又不遵。

    旨“效力立功,应拟布尔哈图、祁泰立斩。”奏入。奉 旨:“布尔哈图、祁泰俱从宽免死,依例减等,发黑龙江。”

    当差

    壬戌

    蠲免山西康熙三十七年“《地丁》银米。”

    上谕户部曰:“比年出师讨寇,总为中外生民永图休。”

    “息故不惮军兴征缮之烦远临边塞其一切飞刍挽粟皆动支正供额赋不使累及闾阎独大兵牧养马匹及三次师行出入” 皆经山西地方缘边各州县卫所固皆勉力急公其馀诸郡虽非师旅所经亦有协办转输行赍居送之事又该省岁屡不登谷价翔贵民间生计甚属艰难朕乘舆频临目所亲睹轸念殷切,未尝一日释怀。昨岁曾有谕旨,“俟噶尔丹殄灭之后,诞布德音、涣敷庥泽。今寇氛尽涤边境辑宁,是宜格外加恩,用绥黎庶。康熙三十七年山西通省地丁银米著一概蠲免尔部移文该抚,令遍饬各属实心奉行,家喻户晓,务俾深山穷谷均沾朝廷德惠倘或借端征派,泽不下究事觉定行从重” 治罪。尔部即遵谕行。

    癸亥,磔诛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等。先是,工部侍郎常绶等奏言:六月十五日臣。等至策旺喇卜滩所,授之。

    敕书、赐物、等谓策旺喇《卜滩》曰:“台吉尔昔有擒斩”

    噶尔丹等之奏

    皇上亦特遣,“我等宣。”

    谕使台吉兴兵擒斩噶尔丹。噶尔丹虽死,而丹济拉

    “乃噶尔丹一体之人,今近至尔地,台吉既发兵往征,当将丹济拉本身噶尔丹男女及其骸骨并取𢌿我。”策旺喇卜滩言“我厄鲁特风俗,兵机戒预泄。”六月二十八夜半,策旺喇卜滩遣其寨桑托卜齐来告曰:往征丹济拉之兵未到前,丹济拉觉之,率妻子十五人向哈密遁去。追之不及,获噶尔丹男女。又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率百许人、已至额冷哈毕尔罕地方矣。臣。等次日见策旺喇卜滩,谓之曰:“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乃本朝人,得罪逃归噶尔丹,凡百祸端,兴之者此人也。台吉假我兵二百往擒之。”策旺喇卜滩言:“我发兵授诸大人,即至漏泄,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未必不遁,当密差往讨。丹济拉之兵。陡然前执之,噶尔丹之子及其母亦并发去。我已擒献噶尔丹之子,其已灰之骨,无用之女,岂复有所爱惜?但我风俗不仇,无用之女子,至《噶尔丹》之骨,我不沈之水,则弃之野。”即往送。

    皇上亦无异也。想

    圣主亦鉴许之也。是以等。七月初五日,起行迎往。

    十四日,至库色木素克地方。策旺喇卜滩使人彭苏克、丹津喇木扎木巴喇嘛多尔济寨桑等,以“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本身及其弟托博克、孟克里噶尔丹之子车陵三鲁卜及其母布林”交付。臣。等授之而归。伏惟

    皇帝庙谟。预烛噶尔丹之死。其遗孳必走策旺喇卜

    滩既遣。臣。等又《密》。

    谕。“行事之策,无不符合,远邦感戴。即擒逆贼,祇献西”

    北诸蒙古、土鲁蛮、哈密等国,大为惊异。即臣。

    亦不胜惊异仗

    圣上威德,广播遐方。等往来略无阻误。得

    旨。“据常绶等奏言索噶尔丹”之女而不与常绶等、乃

    “特遣之人何以不索取而竟归至吴尔占扎卜阿巴塞棱阿尔拜又何以不索取而来着伊等将不行索取并其行事原由逐一开明具奏至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执彼以来彼有何言一并开明具奏”常绶等奏言:臣。等。六月十五日,见策旺喇《卜滩》

    旨曰:“朕亲率数路大兵出征噶尔丹,此行但讨先叛。”

    之人,兵到尔境,勿疑勿惧,并不侵尔至。《敕》中“虽命尔兴兵征噶尔丹,但尔国邻近哈萨克诸国,为尔之仇,恐兵兴乘隙失尔妻子。至噶尔丹下人离散,在尔地者亦有之,如有愿归我者,即付我等,如在吾地,有愿归尔者,告于往差大臣记明来奏。” 谕毕

    策旺喇卜滩言:“乞诸大人少待声息。至归人之事,请俟我奏使格色尔归来,不能即付”臣。等又见《策旺喇卜滩》,言:“台吉令我等少待,我等已待数日矣。或与或不与,竟无决绝。台吉如与我等,则我等携之而去;如不与,则我等奏之。”

    皇上矣。策旺喇《卜滩》言丹济拉已遁至中国。不必言。

    矣。请以噶尔丹之子相付。锺齐海乃无用之女,噶尔丹乃已灰之骨,我土风俗,不以为仇,不便相付。臣。等言:“《中国律例》,大凡叛人不存其后,不留其尸,必穷究扫除。”

    “皇上亲统大军,特出征讨。若不获此,必不中止。”今台

    “吉不与,则台吉前所奏擒杀噶尔丹之语大背,而前此台吉奔走之劳皆虚矣。当细思之。至归我之人,何必待格色尔?当即交发我等。”策旺喇卜滩言,“噶尔丹乃我仇人,我既执其子𢌿之无用之女已灰之骨,岂复有所爱惜?但我土风俗,与无用之女已灰之骨为仇,人必嗤之,故不𢌿尔等。至归人之事,应俟格色尔”,不能,即与,以是为词,竟不之与。臣。等闻吴尔占、扎卜、色棱等在策旺喇卜滩所谓《策旺喇卜滩》曰:“目下噶尔丹地方来投台吉者,皆我之仇,俱应𢌿我。至欲归我之人,亦应并𢌿我。在我土者,有欲归尔之人,台吉可语我奏之。”

    皇上策旺喇《卜滩》言“给人等事,当待格色尔不能,即”

    与前言已毕,夫复何言。臣。等言:“台吉所给之人,既欲待格色尔相付,则我等待之。”策旺喇卜滩言:“我有当奏之事,故差格色尔往奏,不能遽授尔等。”等又见策旺喇《卜滩》,言“巴图尔”尔克济、农噶尔旦、多尔济等俱归降。

    “皇上已极显荣,青海众台吉今皆已降。台吉乘时归 主,倚之为生、必极显荣,与众迥异矣。”策旺喇《卜滩》言:

    我自始至终,尽悃诚而事。

    皇上即今亦但仰戴

    皇上而已。是以我不必效法青海众台吉也。我意中。

    自以为所行已极善矣。诸大人之出此言也,岂以我前所行有未善乎?臣。等言“巴图尔额尔克济农等归降。”

    皇上已极显荣,台吉果归降。

    皇上倚之为生、必更显荣、与伊等迥别。如《众人皆降》

    “至于显荣台吉,独如此,能安处乎?况哈萨克图与尔为难,我等此言,大有益于台吉者也。良时不可失,故我等陈其所见如此,台吉当深思” 此言。策旺喇卜滩言,“总之但以悃诚事。”

    “圣上而已,不必效法他人也。”续执伊拉古克《三库图》

    《克图》交付。臣。等。等语之曰:“当将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下人全交我等为是。”策旺喇卜滩言:“请以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及其诸弟相付,他人皆无用之人,不必交与。”等语之曰:“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乃本朝之人,其下人亦不可不与。其诸弟、诸子、妻妾下人及降我之格垒沽英之子、吴巴什之妻,俱𢌿我为是。”策旺喇卜滩言:“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乃为首之人,并其诸弟付尔等足矣,其他皆无涉之人,不必相付。”遂将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其弟托博克孟克里及噶尔丹之子车陵三鲁卜,其母《布林》及程贝臧布保母《察罕》交付等。又达尔扎纳亲哈什哈之妻色棱达什诉于等曰:

    圣上使我与丈夫完聚,故与吴尔占扎卜之母一齐

    发放。今闻我丈夫自哈密擒解

    御前,“乞大臣带我归去,与我夫完聚。”等遂谕之。亦

    携之而来,问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供曰:“蒙

    皇上恩恤小人。因前蒙

    世祖皇帝有“准。我去住随意之”

    旨,且水土不服,故不奏。

    皇上而往青海,我问之达赖喇嘛第巴,当往何处为

    宜彼令我当往厄鲁特去。又值噶尔丹遣使人

    喇马扎卜来召,我是以往归噶尔丹。闻噶尔丹至杭爱左侧游牧,我曾往语之曰:“尔于此地游牧,大不是矣。”

    皇上遣侍卫克什图使于噶尔丹之时,我曾遣人名

    云端者请

    “皇上安”,且陈奏我来此之故。后在克鲁伦。

    皇上差阿喇卜滩之兄、宣

    谕,温旨:“我曾谓噶尔丹当差好人,遵奉。”

    圣旨:“为是噶尔丹破败之后、我又差人名罗卜臧喇”

    什者请

    皇上安,陈奏衷情,在古尔班赛堪地方待之三月,我

    差人不归,故往归丹济拉,被往征丹济拉之兵所擒,不能负荷。

    皇上洪恩。罹此大罪。应作何处治一。唯

    圣断我有何辞因。等与策旺喇卜滩、言词繁多。欲

    “俟到京之日再奏。” 是以仅将执噶尔丹之子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之事。奏

    闻。今奉

    旨、著将等行事始末,逐一奏明。谨奏。

    上命议政大臣会议具奏。至是会议《伊拉古克三库》

    图克图孟克里托博克三人、拟凌迟。程贝臧布、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之徒弟罗卜臧多尔济二人拟斩妇人。布林察罕、自噶尔旦多尔济处带去乡导诺木齐。交该部。得

    旨:“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孟克里托博克凌迟处死。”

    “程贝臧布暂缓决有要言问之。今即取来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之徒弟罗卜臧多尔济、随其师而行与彼无涉著免死布林察罕两妇人乡导诺木齐交该部。” 议政大臣又奏曰:“先是侍卫巴布希津” 、

    巴遇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劫掠褫裸之时,托博克与皮裘及马一匹,使巴布希衣之而归。为此奏。

    闻得:

    旨:“《托博克》暂缓凌迟。问《托博克》果真,则宥之。”寻解伊

    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到后,集诸王以下蒙古王文武大臣官员喇嘛于黄寺,磔诛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孟克里问托博克给巴布希津巴裘马是实,免其死。

    命免鄂尔多斯处分。照常叙功。理藩院奏。《鄂尔多斯》

    “运米坐塘迟误。” 议将王董罗卜、贝勒顾禄什希卜、贝子根都什希卜、公杜棱等革爵。

    上曰:“鄂尔多斯兵丁虽有迟留,后各皆效力,无所失。”

    误王董罗卜等俱从宽免议罪。仍照常叙功。以镇国公《苏努》为贝子。

    上谕大学士伊桑阿等曰:“从军三次。大小臣工、著各”

    加一级“镇国公宗室苏努,三次从军于《乌阑布通》之役,左翼出战又甚力,众所共知。公苏努着陞一等为贝子,仍留都统任。尔等可即宣旨。”

    乙丑

    命叙昭木多破贼功、为上上等。兵部奏曰:“先是大将”

    军公费扬古,以昭木多临阵、京城右卫、西安众官兵每人给功牌二次,交在臣。部:部请

    旨,或作一次叙,或作两次叙得。

    旨,“著作一次。”叙敌人游牧而来,骤到即奔,此可谓之

    击败乎?所谓击败敌人者,击败堂堂正正相持不动之敌,始谓之击败也。钦此。请将此一枝兵作上上等军功议叙。奏入。

    上从之。

    丁卯,西宁总兵官韩弼奏“报赴。”

    阙,请朝青海诸台吉入边日期。韩弼奏曰:“恭惟 皇上德威远播,声化覃敷。普天之下莫不来朝。独有”

    无知贼寇噶尔丹螳臂当车,肆行悖逆。大小臣工或以为当剿,或以为不当剿,议论不同。

    皇上神谋独断。上协

    《天心》、

    “亲行征讨,寇随剿灭。”若非

    天地笃生神圣之人,乌能如此生杀中窾?

    “浩浩荡荡”,顷刻之间,建立大勋。自此之后,天下之人,

    益仰戴

    威德而抒诚恐后矣。《前》

    圣驾往巡宁夏。青海诸台吉、即奏请赴

    行在朝见。

    皇上念远方蒙古炎暑来朝、恐水土不宜、

    特谕、“立秋之后来京”、入

    觐。诸台吉钦遵前

    旨、“呈报入边日期。”仰体。

    皇上柔远之心思外方蒙古初至我疆,不谙条例,偕

    西宁道刘殿衡预在镇海营关口,会同。

    钦差喇嘛、都统等俟之于《安门》之地。为首台吉扎什

    巴图尔彭楚克等大小台吉率其部落头目而来。于九月十八日进边口后臣。等,即集诸台吉

    宴之。至西宁后、又集于公衙门宴之、给以猪羊牛酒等物、拨标下官兵送至庄浪、交《凉州》总兵属下官兵、挨次递送。诸台吉至西宁。宴会之日、官兵士庶、无老无幼、皆言

    皇上威德齐天,故能统一万邦,亘古以来未有如 今世之盛隆者。街衢喧颂,除将诸台吉来降蒙古数

    目查明、依例造册送理藩院外。谨以诸台吉入边日期、奏报

    命下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