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动叛党就是为了篡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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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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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滚滚怒涛,把党内最大的一小撮野心家、阴谋家,一个又一个地拉下了马。轰然一声,革命的红卫兵小将和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揭出了一个潜伏在党内的、多至几十个人的大叛徒集团。这帮可耻的叛徒,长期隐藏在党内,窃据了中央和地方党、政领导机关的重要岗位。把这一小撮家伙揪出来,消除了党内的一大隐患,一大祸害,实在是一件值得大大庆祝的好事。这是革命的红卫兵小将和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的丰功伟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这个大叛徒集团的总头子是谁?现已查明,不是别人,正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在抗日战争爆发前夕,他一方面大肆宣扬叛徒哲学,一方面策划和决定一些人自首变节。一九三六年,他利用主持北方局工作的机会,通过当时窃据中央领导职务的一个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背着毛主席,盗用党中央的名义,向狱中传达他的“指示”,允许写自首书出狱,允许写《反共启事》登报。这个叛卖革命的“指示”下达后,遭到狱中一部分革命同志的坚决抵制,他们拒绝执行,表现了共产党人崇高的革命气节。但是,那一伙叛徒本来就企图叛党保命,中国赫鲁晓夫的“决定”就成为他们自首叛党的“合法”根据。于是,这一伙无耻的叛徒,在中国赫鲁晓夫的庇护下,从一九三六年八月至一九三七年三月这一段时间内,陆续发表了反动透顶的《反共启事》,拜倒在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敌人面前,表示“诚心悔悟”,并履行了签名、打手印及参加“自新仪式”、领取“自新证书”等叛卖革命的“手续”,从反动派“恩赐”开放的狗洞里爬了出来。这一小撮无耻之徒,比起在我们党的光荣的历史上成千成万革命先烈来,比起他们在强暴的敌人面前,那种气吞山河、光照日月的革命气概来,显得何等渺小、何等卑鄙可耻啊!我们的革命先烈是耸入云霄的高山,而这一小撮叛徒只不过是一抔黄土。中国赫鲁晓夫及其所庇护的一小撮叛徒,倾东海之水也洗刷不掉你们的羞耻,历史将判定你们遗臭万年!

中国赫鲁晓夫为什么要指使这一批家伙叛党呢?策动叛党就是为了实现篡党,就是为了招兵买马、招降纳叛、结成死党,为有朝一日篡党、篡政、篡军服务。这就是问题的实质,就是中国赫鲁晓夫包庇叛徒集团的要害。

中国赫鲁晓夫是多么害怕被人戳到这个要害问题啊!他凭借着反革命的阶级敏感,预感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将烧掉他的一切伪装,什么“老革命”,什么“党的权威”,什么“工人运动模范”,统统都将化为灰烬,赤裸裸地暴露他的假革命、反革命、大叛徒的真面目。他绝望,他挣扎,要来一番最后的登台表演。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群众运动兴起之后,他就去勾结另一个当事的大叛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订立攻守同盟,企图反咬一口,嫁祸于人,把赃栽到毛主席的好学生柯庆施同志身上。真是卑鄙之极!无耻之极!他们忘了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在,忘了有件件在案的铁的事实在,任何人休想一手遮天!毛主席的好学生柯庆施同志,从来就是立场坚定、旗帜鲜明,最坚决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这个大叛徒集团中的一些人作过严肃的尖锐的斗争。早在一九三六年就被柯庆施同志斥之为“老机会主义者”的中国赫鲁晓夫,如此恶毒地污蔑我们敬爱的柯庆施同志,并无损于柯庆施同志的一丝一毫,恰恰进一步暴露了他的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嘴脸。

无产阶级革命派对于这个叛徒集团的大揭露,吓得中国赫鲁晓夫丧魂落魄,于是又来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辩解:

叛徒也不过是“一念之差”。

说得倒轻松!“一念之差”,就可以向敌人屈膝投降?“一念之差”,就可以用千百万革命同志和革命人民的头颅和鲜血去换取自己的狗命?这是什么哲学?这是洪承畴的哲学!汪精卫的哲学!陈独秀的哲学!赫鲁晓夫的哲学!是古往今来一切大汉奸、大叛徒的哲学!

如果是“一念之差”,那么试问:

为什么早在一九三九年,你就在臭名昭著的黑《修养》里公开宣扬:“在反动派统治的环境下,在必要时还要放弃党的一些工作来保存同志”?

为什么在一九四三年,你又借什么总结敌后工作经验的机会鼓吹逃跑主义,说什么:“此时党的责任,不是什么‘反对逃跑’,而是如何组织逃跑”? 为什么在一九四五年党的“七大”期间,你竟公然对抗毛主席的指示,妄图在报告中写上“有变节、自首行为的也可以做中央委员”的字句?

我们还完全有理由进一步追问中国的赫鲁晓夫:你这样起劲地贩卖叛徒哲学,包庇一小撮叛徒,是不是由于同病相怜、物伤其类?你在白区工作期间,是不是也有过什么“一念之差”?

革命,是新生的阶级与垂死的阶级之间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在这场斗争面前,每个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每时每刻,念念不忘的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念念不忘的是为了完成这种革命事业所必需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意志和革命气节。他们不论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还是在暗无天日的敌牢里,都是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气节不可丢。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无数革命先烈在敌人的斧钺面前,表现了共产党人崇高的革命意志和革命气节。它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与天地共久长,与日月争光辉。

但是,中国赫鲁晓夫及其所庇护的一小撮叛徒是一些什么货色呢?他们原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革命者,而只是一些满脑子个人主义的投机分子。一旦考验来临,就马上现出了原形。这些没有骨气的奴才,为了卑怯地求活,竟不惜丢掉革命者最宝贵的气节,只要三十个银币就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他们绝不是什么“一念之差”,而是“一生之差”。他们就是从头到脚的反革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的臭气。

中国赫鲁晓夫为了替这批叛徒开脱,又胡说什么这是“假自首”、“骗敌人”。

自首就是自首,自首就没有什么假的。对于一个落在敌人手中的共产党员来说,他面临的抉择就是:为革命而牺牲个人,还是为个人而出卖革命。舍此以外,决无第三条道路可走。敌人杀害一个落在手中的革命者,并不能感到满足。敌人所需要的是软化和制服革命者,使他成为投降变节分子的带头羊,用来瓦解和分化革命的力量。一九三六年正是抗日战争爆发的前夕,中国共产党在伟大舵手毛主席的率领下,高举起抗日的大旗,领导全中国人民积极准备开展神圣的民族解放战争。恰恰就在这时,这群卑怯的叛徒却可耻地向敌人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革命事业,玷污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员的光辉形象。他们对革命事业所造成的危害和损失,难道还不够严重吗?

一切“假自首”都是真叛变。所谓“骗敌人”,与其说是“骗敌人”,倒不如说是骗党骗人民。倘若不然,中国的赫鲁晓夫及其大小爪牙们,为什么事先要背着毛主席、党中央,事后又一再隐瞒事实真相,欺骗毛主席、党中央?为什么解放后要利用你们所窃据的党政大权,强行销毁有关这个叛徒集团的敌伪档案,企图瞒天过海?为什么要利用职权,破坏党的审干工作?为什么要假借中央名义,把这个叛徒集团的名单当作“组织秘密”,“备案了事”?这种种情况,联系到一九六三年戚本禹同志的《评〈李秀成自述〉》一文发表时所引起的一场轩然大波,岂不是很足以发人深醒的吗?

至于说叛变是为了“保存同志”、解决“干部缺乏”的需要之类,更是胡说八道!

毛主席教导我们:“指导伟大的革命,要有伟大的党,要有许多最好的干部。”但是,革命事业决不需要从敌人狗洞里爬出来的软骨虫。“许多最好的干部”,是在革命斗争的烈火中锻炼出来的。只有坚持革命,才能保存、发展、壮大革命的力量,锻炼出一支坚强的革命干部的队伍。要革命,必然会有牺牲。可是,我们决不会被牺牲所吓倒。“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并没有被吓倒,被征服,被杀绝。他们从地下爬起来,揩干净身上的血迹,掩埋好同伴的尸首,他们又继续战斗了。”我们要在革命斗争中保存的是这样的力量,我们要保存的是这样的好同志和这样的好干部。

但是,中国的赫鲁晓夫及其所庇护的一伙叛徒却反其道而行之。在他们看来,脑袋就是一切。丢了脑袋,原则还有什么用处?他们要保存的“同志”,就是这些捧着脑袋过日子的狐群狗党,就是这些出卖原则的叛徒。中国赫鲁晓夫依靠这样一些“干部”,作为叛党的资本。所以,他的所谓“保存同志”,说穿了,保存革命同志是假,保存反党力量是真。这种“保存同志”论,只不过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汪精卫之流的“曲线救国论”的老调重弹。

策动叛党就是为了实现篡党,这已不是假设性的问题,而是现实性的问题。中国赫鲁晓夫不仅是这样想的,而且已经在这样干了。这是一幅多么惊心动魄的阶级斗争画图啊!

你看,这些猪狗不如的大叛徒,一个个从狗洞里爬出来以后,中国赫鲁晓夫为了保住他的这个反革命班底,为他篡党、篡政、篡军服务,千方百计把他们保护起来。他们相互吹捧,相互提携,一个个飞黄腾达,窃取党政大权,组成了一个隐藏在无产阶级专政机构内部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一个地下的反革命集团。他们将相俱全,文武齐备,只待时机成熟,变天上台。他们有理论,有纲领,有行动,实行了一条完整的招降纳叛的组织路线,为其反动的政治路线服务。近几年来,这一小撮人在中国赫鲁晓夫的统一指挥下,适应了国际国内阶级敌人的需要,上呼下应,八方配合,对无产阶级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猖狂进攻,如果我们不加反击,“照此办理,那就不要很多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请同志们想一想,这是一种多么危险的情景啊!”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避免了在我国出现这样危险的情景。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了中国赫鲁晓夫所庇护的一小撮叛徒以毁灭性的打击。任何抵赖、狡辩、反诬,都是枉然。中国赫鲁晓夫是历史的罪人。他绝对逃脱不了七亿革命人民对他的最严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