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五经语类_(四库全书本)/卷62 中华文库
朱子五经语类 卷六十二 |
钦定四库全书
朱子五经语类卷六十二
钱唐程川撰
礼三
统论周礼
周礼一书好看广大精密周家法度在里但未敢令学者看
〈李方子录〉
周礼一书也是做得来缜密真个盛水不漏
〈辅广录字汉卿庆源人甲寅以后所闻先生六十五歳池录二卷中〉
曹问周礼曰不敢教人学非是不可学亦非是不当学只为学有先后先须理会自家身心合做底学周礼却是后一截事而今且把来说看还有一句干涉吾人身心上事否
〈不知何氏录〉
周礼胡氏父子以为是王莽令刘歆撰此恐不然周礼是周公遗典也
〈廖德明录〉
余正父欲用国语而不用周礼然周礼岂可不入国语辞多理寡乃衰世之书支离蔓衍大不及左传看此时文章若此如何㑹兴起国家坐间朋友问是谁做曰见说是左丘明做
〈叶贺孙录〉
于邱子服处见陈徐二先生周礼制度菁华下半册徐元德作上半册即陈君举所奏周官说先生云孝宗尝问君举闻卿博学不知读书之法当如何陈奏云臣生平于周官粗尝用心推考今周官数篇已属藁容臣退缮写进呈遂写进御大概推周官制度亦稍详然亦有杜撰错说处如云冢宰之职不特朝廷之事凡内而天子饮食服御宫掖之事无不毕管盖冢宰以道诏王格君心之非所以如此此说固是但云主客行人之官合属春官宗伯而乃掌于司寇土地疆域之事合掌于司徒乃掌于司马盖周家设六官互相检制之意此大不然何圣人不以君子长者之道待其臣既任之而复疑之邪或问如何曰宾客属秋官者盖诸侯朝觐会同之礼既毕则降而肉袒请刑司寇主刑所以属之有威怀诸侯之意夏官掌诸侯土地封疆如职方氏皆属夏官葢诸侯有变则六师移之所以属司马也又问冬官司空掌何事曰次第是管土田之事葢司马职方氏存其疆域之定制至于申画井田创置纤悉必属于司空而今亡矣又云陈徐周礼制度讲三公宰相处甚详然皆是自秦汉以下说起云汉承秦旧置三公之官若仍秦旧何不只仿秦为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却置司马司徒司空者何故葢他不知前汉诸儒未见孔壁古文尚书有周官一篇说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公尔孔安国古文尚书藏之秘府诸儒专门伏生二十五篇一向不取孔氏所藏古文者及至魏晋间古文者始出而行于世汉初亦只仍秦旧置丞相御史太尉为三公及武帝始改太尉为大司马然武帝亦非是有意于复古但以卫霍功髙官大上面去不得故于骠骑大将军之上加大司马以宠异之如加阶官冠军之号尔其职无以异于大将军也及何武欲改三公他见是时大司马已典兵兼名号已正故但去大字而以丞相为司徒御史大夫为司空后汉仍旧改司马为太尉而司徒司空之官如故然政事归于台阁三公备员后来三公之职遂废而侍中中书尚书之权独重以至今日
〈不知何氏录录中然亦有杜撰错说处李儒用录云但说官属不悉以类聚错综互见事必相关处却多含糊或者又谓有互相检制之意此尤不然录中但云主客行人之官三句儒用录云大行人司仪掌宾客之事当属春官而乃领于司寇录中土地疆域之事三句儒用录云怀方氏辨正封疆之事当属地官而乃领于司马录中盖诸侯有变三句儒用录云不得有其土地司马主兵有威怀诸侯之意故也录中存其疆域之定制儒用录作正其疆域之定制〉
周礼中多有说事之纲目者如属民读法其法不可知司马职乃陈车徒如战之陈其陈法亦不可见矣〈万人杰录〉
礼学多不可考盖为其书不全考来考去考得更没下梢故学礼者多迂阔一缘读书不广兼亦无书可读如周礼仲春教振旅如战之陈只此一句其间有多少事其陈是如何安排皆无处可考究其他礼制皆然大抵存于今者只是个题目在尔
〈吴必大录〉
周都丰镐则王畿之内当有西北之戎如此则稍甸县都如之何可为己曰周礼一书圣人姑为一代之法尔到不可用法处圣人须别有通变之道
〈金去伪录字敬直乐平人乙未所闻先生四十七岁池录十五卷中〉
今人不信周官若据某言却不恁地葢古人立法无所不有天下有是事他便立此一官但只是要不失正耳且如女巫之职掌宫中巫祝之事凡宫中所祝皆在此人如此则便无后世巫蛊之事矣
〈杨道夫录〉
问周礼曰未必是周公自作恐是当时如今日编修官之类为之又官名与他书所见多有不同恐是当时作此书成见设官太多遂不用亦如唐六典今存唐时元不曾用又笑曰禁治虾蟆已专设一官岂不酷耶
〈邵浩录丙午所闻先生五十七岁饶后录九卷中〉
古人学校教养德行道艺选举爵禄宿卫征伐师旅田猎皆只是一项事皆一理也
〈沈僴录〉
先生以礼钥授直卿令诵一遍毕先生曰他论封国将孟子说在前而后又引周礼诸公之地封疆方五百里说非是直卿问孟子所论五等之地是如何与周礼不合曰先儒说孟子所论乃夏商以前之制周礼是成王之制此说是了但又说是周斥大封域而封之其说又不是若是恁地每一国添了许多地便著移了许多人家社稷恐无此理这只是夏商以来渐渐相吞并至周自恁地大了周公也是不奈他何就见在封他且如当初许多国也不是先王要恁地封便如柳子厚说様他是各人占得这些子地先王从而命之以爵不意到后来相吞并得恁大了且如孟子说周公之封于鲁也地非不足而俭于百里太公之封于齐也地非不足而俭于百里这也不是当时封许多功臣亲戚也是要他因而藩卫王室他那旧时国都恁大了却封得恁地小教他与那大国杂居也于理势不顺据左传所说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棣齐是恁地阔诗复周公之宇鲁是恁地阔这个也是势著恁地陈君举却说只是封疆方五百里四维每一面只百二十五里以径言则只百二十五里某说若恁地则男国不过似一耆长如何建国职方氏说一千里封四伯一千里封六侯之类极分明这一千里纵横是四个五百里便是破开可以封四个伯他那算得国数极定更无可疑君举又却云一千里地封四伯外馀地只存留在那里某说不知存留作甚么恁地则一千里只将三十来同封了四伯那七十来同却不知留作何用直卿曰武王分土惟三则百里七十里五十里似是周制曰武王是初得天下事势未定且大概恁地如文王治岐那制度也自不同先生论至此蹙眉曰这个也且大概恁地说不知当时仔细是如何义刚问孟子想不见周礼曰孟子是不见周礼直卿曰观子产责晋之辞则也恐不解封得恁地大曰子产是应急之说他一时急后且恁地放雕云何故侵小这非是至论直卿曰府史胥徒则是庶人在官者不知如何有许多曰尝看子由古史他疑三事其一谓府史胥徒太多这个当时却都是兼官其实府史胥徒无许多直卿曰那司市一官更动诞不得法可谓甚严曰周公当时做得法大段齐整如市便不放教人四散去买卖他只立得一市在那里要买物事便入那市中去不似而今要买物只于门首自有人担来卖更是一日三次㑹合亦通人情看他所立法极是齐整但不知周公此书行得几时耳
〈黄义刚录〉
周礼有井田之制有沟洫之制井田是四数沟洫是十数今永嘉诸儒论田制乃欲混井田沟洫为一则不可行郑氏注解分作两项却是
〈万人杰录〉
沟洫以十为数井田以九为数决不可合永嘉必欲合之王制孟子武成分土皆言三等周礼乃有五等决不合永嘉必欲合之
〈李闳祖录字守约邵武人戊申以后所闻先生五十九岁池录四卷中〉
五家为比五比为闾四闾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酂五酂为鄙五鄙为县五县为遂制田里之法也五人为伍五伍为两四两为卒五卒为旅五旅为师五师为军此乡遂出兵之法也故曰凡起徒役无过家一人既一家出一人则兵数宜甚多然只是□卫王室如今禁卫相似不令征行也都鄙之法则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然后出长毂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以五百一十二家而共只出七十五人则可谓甚少然有征行则𤼵此都鄙之兵悉调者不用而用者不悉调此二法所以不同而贡助之法亦异大率乡遂以十为数是长连排去井田以九为数是一个方底物事自是不同而永嘉必欲合之如何合得
〈李闳祖录〉
周制乡遂用贡法故十夫治沟长底是十方底是百长底是千方底是万都鄙用助法故八家同沟共井乡遂则以五为数家出一人为兵以守卫王畿役次必简如周礼惟挽匶则用之此役之最轻者都鄙则以四为数六七家始出一人故甸出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马四匹牛三头乡遂所以必为沟洫而不为井者以欲起兵数故也五比五邻五伍之后变五为四闾四里四两者用四则成百之数复用五则自此奇零不整齐矣如曰周制皆井者此欺人之说不可行也因言永嘉之说受田则用沟洫起赋敛则依井〈李方子录〉
问周制都鄙用助法八家同井乡遂用贡法十夫有沟乡遂所以不为井者何故曰都鄙以四起数五六家始出一人故甸出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乡遂以五起数家出一人为兵以守卫王畿役次必简故周礼惟挽匶则用之此役之最轻者近郊之民王之内地也共辇之事职无虚月追胥之比无时无之其受㕓为民者固与畿外之民异也七尺之征六十之舍王非姑息于迩民也远郊之民王之外地也其沟洫之治各有司存野役之起不及其羡其受㕓为氓者固与内地之民异也六尺之征六十五之舍王非荼毒于遐民也园㕓二十而一若轻于近郊也而草木之毓夫家之聚不可以扰扰则不能以宁居是故二十而税一漆林二十而五若重于远郊也而器用之末作商贾之资利不可以轻轻则必至于忘本是故二十而五系近郊远郊劳逸所系
〈不知何氏录〉
天子六卿故有六军诸侯三卿故有三军所谓五家为比比即伍也五比为闾闾即两也四闾为族族即卒也则是夫人为兵矣至于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甸出兵车一乘且以九夫言之中为公田只是八夫甸则五百一十二夫何其少于乡遂也便是难晓以某观之乡遂之民以卫王畿凡有征讨止用丘甸之民又学校之制所以取士者但见于乡遂乡遂之外不闻教养之制亦可疑也
〈万人杰录〉
问都鄙四丘为甸甸六十四井出车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不审乡遂车赋则如何曰乡遂亦有车但不可见其制六乡一家出一人排门是兵都鄙七家而出一兵在内者役重而赋轻在外者役轻而赋重六军只是六乡之众六遂不与六遂亦有军但不可见其数侯国三军亦只是三郊之众三遂不与大国三郊次国二郊小国一郊蔡季通说车一乘不止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此是轻车用马驰者更有二十五人将重车在后用牛载糗粮戈甲衣装见七书如鲁颂公徒三万亦具其说矣
〈陈淳录字安卿临漳人庚戌己未所闻先生六十一岁七十歳饶录十三卷十四卷中〉
问司马法车乘士徒之数与周礼不同如何曰古制不明皆不可考此只见于郑氏注七书中司马法又不是此林勲本政书错说以为文王治岐之政曰或以周礼乃常数司马法乃调𤼵时数是否曰不通处如何硬要通不须恁思量枉费心力
〈陈淳录〉
先生与曹兄论井田曰当时须别有个道理天下安得有个王畿千里之地将郑康成图来安顿于上今看古人地制如丰镐皆在山谷之间洛邑伊阙之地亦多是小溪涧不知如何措置
〈黄卓录〉
丰镐去洛邑三百里长安所管六百里王畿千里亦有横长处非若今世之为图画方也恐井田之制亦是类此不可执画方之图以定之
〈万人杰录〉
王出戸则宗祀随之出门则巫觋随之
〈陈文蔚录〉
路门外有鼓谓之路鼓王崩则击此鼓用以宣传四方肺石其形若肺击之有声冤民许击此石如今登闻鼓唐人亦有肺石
〈陈文蔚录〉
统论仪礼
礼书如仪礼尚完备如他书
〈李儒用录字仲秉岳阳人己未所闻先生七十岁池录四十三卷饶录卅卷中〉
陈正叔亦尽得其说仪礼云此乃是仪更须有礼书仪礼只载行礼之威仪所谓威仪三千是也礼书如云天子七庙诸侯五大夫三士二之类是说大经处这是礼须自有个文字
〈叶贺孙录〉
仪礼疏说得不甚分明温公礼有疏漏处髙氏送终礼胜得温公礼
〈黄义刚录〉
鲁共王坏孔子宅得古文仪礼五十六篇其中十七篇与髙堂生所传十七篇同郑康成注此十七篇多举古文作某则是他当时亦见此壁中之书不知如何只解此十七篇而三十九篇不解竟无传焉
〈黄义刚录〉
河间献王得古礼五十六篇想必有可观但当时君臣间有所不晓遂至无传故先儒谓圣经不亡于秦火而坏于汉儒其说亦好温公论景帝太子既亡当时若立献王为嗣则汉之礼乐制度必有可观又致堂谓武帝若使董仲舒为相汲黯为御史大夫则汉治必盛某常谓若如此差除那里得来
〈辅广录〉
先王之礼今存者无几汉初自有文字都无人收拾河间献王既得雅乐又有礼书王十六篇惜乎不见于后世是当时儒者专门名家自一经之外都不暇讲况在上又无兴礼乐之主故胡氏说道使河间献王为君董仲舒为相汲黯为御史则汉之礼乐必兴这三个差除岂不甚盛
〈叶贺孙录〉
今仪礼多是士礼天子诸侯丧祭之礼皆不存其中不过有些小朝聘燕飨之礼自汉以来凡天子之礼皆是将士礼来增加为之河间献王所得礼五十六篇却有天子诸侯之礼故班固谓愈于推士礼以为天子诸侯之礼者班固作汉书时此礼犹在不知何代何年失了可惜可惜
〈辅广录叶贺孙〉
〈录略〉
今日百事无人理㑹姑以礼言之古礼既莫之考至于后世之沿革因袭者亦浸失其意而莫之知矣非止浸失其意以至名物度数亦莫有晓者差舛讹谬不堪着眼三代之礼今固难以尽见其略幸散见于他书如仪礼十七篇多是士礼邦国人君者仅存一二遭秦人焚灭之后至河间献王始得邦国礼五十八篇献之惜乎不行至唐此书尚在诸儒注疏犹时有引为说者及后来无人说著则书亡矣岂不大可惜叔孙通所制汉仪及曹褒所修固已非古然今亦不存唐有开元显庆二礼显庆已亡开元袭隋旧为之本朝修开宝礼多本开元而颇加详备及政和间修五礼一时奸邪以私智损益疏略抵牾更没理㑹又不如开宝礼
〈沈僴录〉
问冠昏丧祭何书可用曰只温公书仪略可行亦不备又曰只是仪礼问伊川亦有书曰只有些子
〈甘节录字吉甫永嘉人癸丑以后所闻先生六十四岁池录二十五卷中〉
问士冠礼筮于庿门其礼甚详而昏礼止云将加诸卜占曰吉既无筮而卜礼略何也曰恐卜筮通言之又问礼家之意莫是冠礼既详其筮则于昏礼不必更详且从省文之义如何曰亦恐如此然仪礼中亦自有不备处如父母戒女止有其辞而不言于某处之类
〈万人杰录〉
问冠昏之礼如欲行之当须使冠昏之人易晓其言乃为有益如三加之辞出门之戒若只以古语告之彼将谓何曰只以今之俗语告之使之易晓乃佳〈潘时举录字子善天台人癸丑以后所闻先生六十四岁池录十二卷饶录四十六卷中〉
冠礼昏礼不知起于何时如礼记疏说得恁地不知如何未暇辨得
〈黄义刚录〉
永嘉张忠甫所校仪礼甚仔细然却于目录中冠礼𤣥端处便错了但此本较他本为最胜
〈叶贺孙录〉
刘原父补亡记如士相见义公食大夫义尽好盖偏㑹学人文字如今人善为百家书者又如学古乐府皆好意林是专学公羊亦似公羊其他所自为文章如杂着等却不甚佳
〈万人杰录〉
仪礼不是古人预作一书如此初间只以义起渐渐相袭行得好只管巧至于情文极细密极周经处圣人见此意思好故录成书只看古人君臣之际如公前日所画图子君临臣丧坐抚当心要绖而踊今日之事至于死生之际恝然不相关不啻如路人所谓君臣之恩义安在祖宗时于旧执政丧亦亲临渡江以来一向废此只秦桧之死髙宗临之后来不复举如陈福公寿皇眷之如此隆至其死亦不亲临祖宗凡大臣死逺地不及临者必遣郎官往吊寿皇凡百提掇得意思这般处却恁地不觉今日便一向废却〈叶贺孙录〉
古人祭礼次丧礼盖谓从那始作重时〈重用木司马仪用帛〉便做那祭底道理来后来人却移祭礼在丧之前不晓这个意思
〈潘植录字立之癸丑所闻先生六十四岁饶录二十九卷中〉
问子升向见考祔礼煞子细不知其他礼数都考得如此否曰未能及其他曰今古不同如殡礼今已自不可行子升因问丧礼如温公仪今人平时既不用古服却独于丧礼服之恐亦非宜兼非礼不足哀有馀之意故向来斟酌只以今服加衰绖曰论来固是如此只如今因丧服尚存古制后世有愿治君臣或可因此举而行之若一向废了恐后来者愈不复识矣〈钱木之录〉
门是外门双扇户是室中之戸只扇观仪礼中可见〈黄义刚录〉
统论小戴礼记
问看礼记语孟孰先曰礼记有说宗庙朝廷说得逺后杂乱不切于日用若欲观礼须将礼记节出切于日用常行者看节出玉藻内则曲礼少仪看
〈甘节录〉
许顺之说人谓礼记是汉儒说恐不然汉儒最纯者莫如董仲舒仲舒之文最纯者莫如三策何尝有礼记中说话来如乐记所谓天髙地下万物散殊而礼制行矣流而不息合同而化而乐兴焉仲舒如何说得到这里想必是古来流传得此个文字如此
〈辅广录录中想必是古来流传得此个文字如此句下李方子录有云以是知礼记亦出于孔门之徒无疑顺之此言极是〉
曲礼必须别有一书协韵如弟子职之类如今篇首若思定辞民哉〈兹〉及上堂声必扬入戸必下戸皆是韵今上下二篇却是后人补凑而成不是全篇做底若夫等处文意都不接内则却是全篇做底但曾子曰一段不是
〈李方子录〉
礼记荀庄有韵处多龚实之云尝官于泉一日问陈宜中云古诗有平仄否陈云无平仄龚云有辨之久不决遂共往决之于李汉老陈问古诗有平仄否李云无平仄只是有音韵龚大然之谓之无有皆不是谓之音韵乃是
〈包录〉
问丧记伊川曰礼记多有不纯处如至孝近乎王至弟近乎霸直是可疑如此则王无兄霸无父也曰表记言仁有数义有长短小大此亦有未安处今且只得如注说
〈金去伪录〉
问礼记正义载五养老七养老之礼曰汉儒说制度有不合者多推从殷礼去大抵古人制度恐不便于今如乡饮酒礼节文甚繁今强行之毕竟无益不若取今之礼酌而行之
〈万人杰录〉
问礼记古注外无以加否曰郑注自好看注看疏自可了
〈余大雅录字正叔上饶人戊戌以后所闻先生四十九歳池录三卷中〉
〈录中自可了句下陈文蔚录有云问二礼制度如何可了曰只注疏自了得〉
统论大戴礼记
大戴礼无头其篇目阙处皆是元无非小戴所去取其间多杂伪亦有最好处然多误难读
〈黄义刚录〉
大戴礼冗杂其好处已被小戴采摘来做礼记了然尚有零碎好处在
〈辅广录〉
朱子五经语类卷六十二
<经部,五经总义类,朱子五经语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