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苑珠林_(四部丛刊本)/卷第三十一 中华文库
法苑珠林 卷第三十一 唐 释道世 撰 景上海涵芬楼藏明万历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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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苑珠林卷第三十一
唐上都西明寺沙门释道世玄恽撰
入道篇第十三之馀
引证部
如杂宝藏经云㫺有一妇女端正殊妙于外道法中
出家修道时人问言颜貌如是应当在俗何故出家
女人答言如我今日非不端正但以小来猒恶淫欲
今故出家我在家时以端正故早蒙处分一生男儿
儿遂长大端正无比转觉羸损如似病者我即问儿
病之由状儿不肯道为问不止儿不获已而语母言
我正不道恐命不全止欲具道无颜之甚即语母言
我欲得母以私情以欲不得故是以病耳母即语言
自古⺋来何有此事复自念言我若不从儿或能死
今宁违理以存儿命即便唤儿欲从其意儿将上床
地即劈裂我子即时生身陷入我即惊怖以手挽儿
捉得儿发而我儿发今日犹故在我怀中感切是事
是故出家又智度论佛法中出家人虽破戒堕罪罪
毕得解脱如优钵罗华比丘尼本生经中说佛在世
时此比丘尼得六神通获阿罗汉果入贵人舍常赞
出家法语诸贵人妇女言姊妹可出家诸贵妇女言
我等少壮容色盛美持戒为难或当破戒比丘尼言
破戒便破但出家问言破戒当堕地狱云何可破答
言堕地狱便堕诸贵妇女笑之言地狱受罪云何可
堕比丘尼言我自忆念本宿世时作戏女著种种衣
服而说语或时著比丘尼衣以为戏笑以是因縁
故迦叶佛时作比丘尼自恃贵姓端正心生㤭慢而
破禁戒故堕地狱受种种罪受罪毕竟值释迦牟尼
佛出家得阿罗汉道虽复破戒可得道果复次如佛
在祇洹有一醉婆罗门来到佛所求作比丘佛敕阿
难与剃头着法衣醉酒既醒惊怖已身忽为比丘即
便𧺆去诸比丘问佛何以听此醉婆罗门作比丘佛
言此婆罗门无量劫中都无出家心今因醉故暂发
微心以此因縁故后当出家得道如是种种因縁出
家之利功徳无量以是之故白衣虽有五戒不如出
家功德大也又杂宝藏经云昔卢留城有优陁羡王
聪明解达有大智慧有一夫人名曰有相端正少双
兼有徳行王甚爱敬时彼国法诸为王者不自弹琴
尔时夫人在于曲室共王欢戏自恃王宠遣王弹琴
自起为儛初举手时王素善相睹见夫人死相已现
计其馀命不过七日王即舍琴惨然长叹夫人白王
受王恩宠敢于曲室求王弹琴自起为儛用为欢乐
有何不适舍琴长叹愿王告语王不肯答殷勤不已
王以实答夫人闻之甚怀忧惧即白王言我闻石室
比丘尼若能信心出家一日必得生天我欲出家愿
王听许王爱情重语夫人言至六日头当听汝去不
相免意遂至六日至语夫人汝有善心求欲出家若
得生天必来见我我乃听去作是誓已夫人许可便
得出家受八戒斋即于其日饮石浆腹中绞结至
七日旦即便命终乘是善缘得生天上忆本誓故来
诣王所光明炽盛遍照王宫时王问言汝为是谁天
即答言我是王妇有相天人王喜白言愿来就座天
答之言我今观王臭秽叵近但以先誓故来见王王
闻是已心开意解而自叹言今彼天者本是我妇出
家一日便得生天神志髙逺而见鄙贱我今何故而
不出家我曾闻说天一爪甲直一阎浮提地我此一
国何足可贪作是语已舍位与子出家修道得阿罗
汉故智度论偈云
孔雀虽有色严身 不如鸿鹤能逺飞
白衣虽有富贵力 不如出家功徳深
又杂譬喻经云昔者兄弟二人居世富贵资财无量
父母终亡无所依仰虽为兄弟志念各异兄好道义
弟爱家业其弟见兄不亲家业恒嫌恨之共为兄弟
父母早终勤念生活反弃家业追逐沙门听受佛经
沙门岂能与汝衣食财宝耶家转贫困财物日耗人
所嗤笑懈废门户继续父母乃为孝耳兄报之曰五
戒十善供养三宝以道化亲乃为孝耳道俗相反自
然之数道之所乐俗之所恶俗之所珍道之所贱智
愚不同谋犹明冥是故慧人去冥就明以道致真卿
今所乐苦恼之伪岂知苦辛其弟含恚掉头不信兄
见如是便谓弟曰卿贪家事以财为贵吾好经道以
慧为珍今欲舍家归命福田计命寄世忽若飞尘无
常卒至为罪所纒是故舍世避危就安弟见兄意志
𧼈道义寂然无报兄则去家而作沙门夙夜精进坐
禅思惟行合经法成道果证弟闻此言瞋恚更盛弟
贪家业未曾为法其后寿终堕于牛中肥盛甚大贾
客买取载盐贩之往还数𮞉牛遂羸顿不能复前转
增困顿躃卧不起贾人挝打揺头𦆵动时兄游行飞
在虚空遥见其弟便谓之曰弟居田宅今为所在而
自投身堕牛畜中即以威神照示本命即自识知泪
出自责由行不善悭贪嫉妒不信佛法轻慢圣众不
信兄语抵突自用故堕牛中疲顿困劣悔当何逮兄
知心念怆然哀伤即为牛主说其本末贾人闻之便
以施与即将牛去还至寺中使念三宝饭食随时其
命终尽得生忉利天时众贾客各自念言我等治生
不能施与不识道义死亦恐然便共出舍捐其妻子
弃所珍玩行作沙门精进不懈皆亦得道由是观之
世间财宝不益于人奉敬三尊修身学道世世获安
又付法藏经云㫺尊者罗汉阇夜多将诸弟子诣德
义尸罗城到其城已惨然不悦小复前行路见一乌
欣然微笑弟子白师愿说因缘尊者答曰我初至城
于城门下见一子饥急语我我母入城为我求食
与母别来经五百歳饥虚困乏命将不远尊者入城
若见我母道我辛苦愿语早来始入城便见彼母具
说子意母答我吾入城来经五百歳未曽能得一
人涕唾我既新产气力羸劣设得少唾诸夺我今
值一人遇得少唾欲持出城共子分食门下多有大
力神畏不敢出唯愿尊者延我出城我即将出令
共子食我即问生来几时答我言吾见此城七
反成坏我闻言悲叹生死受苦长逺是以惨然时
彼乌者乃往过去九十一劫有佛出世号毗婆尸我
于尔时为长者子欲得出家是时出家必得罗汉父
母不听强为娉妻既得妻已复求出家父母语我若
生一子乃当相放我寻受教后生一男至年六歳我
复欲去父母教儿求抱我脚啼哭而言父若舍我谁
见养活先当杀儿然后可去我时于子起爱染心即
语子言吾为汝故不复出家由彼儿故从是以来九
十一劫流转五道未曽得见今以道眼观见彼乌乃
是前子愍其愚痴久处生死是以微笑以是因缘若
复有人障他出家此人罪报常在恶道受极苦痛无
得解脱恶道罪毕若生人中生盲无目是故智者若
见有人欲出家者应勤方便劝令成就勿作留难又
出家功徳经云㫺佛在世时佛与阿难入毗舍离城
时到乞食有一王子字鞞罗羡𨙻与诸婇女在髙楼
上共相娯乐佛闻乐音语阿难言我知此人却后七
日必当命终若不出家或堕地狱阿难闻已即往教
化劝其出家王子闻劝于六日中极意受乐至第七
日求佛出家一日一夜修持净戒即便命终生四天
王为北天王毗沙门子与诸婇女受五欲乐极天之
寿满五百歳后生忉利为帝释子寿天千歳次生炎
摩复为王子寿二千歳后生兜率亦为王子寿四千
歳次生化乐为天王子寿八千歳化乐寿尽复生第
六他化自在为天王子与诸婇女所受五欲于下最
胜尽天寿命万六千岁如是受乐于六欲天往来七
返而无中夭一日出家满二十劫不堕恶道常生天
上受福自然最后人中生富乐家财宝具足壮年已
过临老猒世出家修道成辟支佛名毗流帝梨广度
天人不可限量以是因缘出家功徳无量无边不可
为喻假使罗汉满四天下若有一人一百岁中尽心
养四事无乏乃至涅盘各为起塔华香璎珞种种
养所得功徳不如有人为求涅盘一日一夜出家
持戒之功徳也以斯而言出家之法真可尊贵不得
以少财色贪著俗事流浪生死自苦其身又中本起
经云提婆达多〈齐云天热以其生时人天等众心皆惊𤍠因以名焉〉又无性摄
论云提婆者〈唐云天授亦云天与谓从天乞得故云天授也〉又增一阿含经
云提婆达多白佛言愿听在道次佛言汝宐在家分
檀惠施夫为沙门实为不易复再三白佛复告不宐
出家提婆便生恶念此沙门怀嫉妒心我今宐自剃
头善修梵行何用是沙门语为提婆后犯五逆罪恶
心欲至如来所适下足在地地中有大火风起生绕
提婆身为火所烧便发悔心称南无佛然不究竟便
入地狱中阿难悲泣言提婆在地狱中为经几时佛
言经于大劫命终生四天王上展转至他化自在天
经六十劫不堕三恶𧼈最后受身成辟支佛名曰南
无由命终之时称南无故时大目连言我欲至阿鼻
狱中见提婆达多慰劳庆贺佛言阿鼻罪人不解人
间音响目连白言我解六十四音当以此音往语罪
人目连如屈申臂顷至阿鼻狱上虚空中命曰提婆
达多狱卒曰此间亦有拘楼秦佛迦叶佛时提婆达
多今命何者目连曰吾命释迦文佛叔父儿提婆达
多狱卒烧炙彼身使令觉悟曰汝仰观空中见大目
连坐宝莲华语目连曰尊者何由屈此目连曰如来
说汝欲害世尊缘入阿鼻最后成辟支佛号名南无
提婆达多闻已欢喜言我今日以右胁卧阿鼻狱中
经历一劫终无劳倦目连复问苦痛有增损乎提婆
达多报以𤍠铁轮铄我身坏复以铁杵吹咀我形有
黑暴象蹈蹋我体复有火山来镇我面㫺者袈裟化
为铜鍱极为炽盛今寄头面礼世尊足复礼尊者阿
难目连即摄神足还世尊所又智度论云提婆达多
弟子名俱迦离𧩂舍利弗及目犍连命终堕莲华地
狱中又本起经名衢和离又报恩经云提婆达多过
去久逺不可计劫有佛出世名曰应现佛灭度后于
像法中有一坐禅比丘独住林中尔时比丘常患虮
虱即便告虱而作约言我若坐禅汝宜黙然𨼆身寂
住其虱如法于后一时有土蚤来至虱边问言汝云
何身体肌肉肥盛虱言我所依主人常修禅定教我
饮食时节我如法饮食故所以身体鲜肥蚤言我亦
欲修习其法虱言能尔随意尔时比丘寻便坐禅尔
时土蚤闻血肉香即便食啖尔时比丘心生苦恼即
便脱衣以火烧之佛言尔时坐禅比丘者今迦叶是
尔时土蚤者今提婆达多是尔时虱者今我身是提
婆达多为利养故毁害于我乃至今日成佛亦为利
养出佛身血生入地狱提婆达多常怀恶心毁害如
来若说其事穷劫不尽又杂宝藏经云佛在迦毗罗
卫国入城乞食到弟孙陁罗难陁舍会值难陁与妇
作妆香涂眉间闻佛门中欲出外㸔妇共要言出看
如来使我额上妆未干顷便还入来难陁即出见佛
作礼取钵向舍盛食奉佛佛不为取过与阿难亦不
为取阿难语言汝从谁得钵还与本处于是持钵诣
佛至尼拘屡精舍佛即敕剃发师与难陁剃发难陁
不肯怒卷而语剃发人言迦毗罗一切人民汝今尽
可剃其发耶佛问剃发者何以不剃答言畏故不敢
为剃佛共阿难自至其边难陁畏故不敢不剃虽得
剃发恒欲还家佛常将行不能得去后于一日次当
守房而自欢喜今真得便可还家去待佛众僧都去
之后我当还家佛入城后作是念言当为汲水令满
澡瓶然后还归寻时汲水一瓶适满一瓶复翻如是
经时不能满瓶便作是言俱不可满使诸比丘来还
自汲我今但著瓶屋中而去适即闭门适一扇闭一
扇复开适闭一户一户复开更作是念俱不可闭但
置而去纵使失诸比丘衣物我饶财宝足可偿之即
出僧房而自思惟佛必从此来我则从彼异道而去
佛知其意亦从异道来遥见佛来至大树从藏树神
举树在虚空中露地而立佛见难陁将还精舍而问
之言汝念妇耶答言实尔即将难陁向阿𨙻波山上
又问难陁汝妇端正不答言端正山中有一老瞎猕
猴又复问言汝妇孙陁利面首端正何如此猕猴耶
难陁懊恼便作念言我妇端正人中少双佛今何故
以我之妇比瞎猕猴佛复将至忉利天上遍诸天宫
而共观看见诸天子与诸天女共相娯乐见一宫中
有五百天女无有天子寻来问佛佛言汝自往问难
陁往问诸宫殿中尽有天子此中何以独无天子耶
诸女答言阎浮提内佛弟难陁佛逼使出家以出家
因缘命终当生于此天宫为我天子难陁答言即我
身是便欲即住天女语言我等是天汝今是人人天
路殊且还舍人寿更生此间便可得住便还佛所以
如上事具白世尊佛语难陁汝妇端正何如天女难
陁答言比彼天女如瞎猕猴比于我妇佛将难陁还
阎浮提难陁为欲生天故勤加持戒阿难尔时为说
偈言
譬如羯羊鬬 将前而更却 汝为欲持戒
其事亦如是
佛将难陁复至地狱见诸镬汤悉皆煮人唯见一镬
次沸空停怪其所以而来问佛佛告之言汝自往问
难陁即往问狱卒言诸镬尽皆煮治罪人此镬何故
空无所煮答言阎浮提内有如来弟子名为难陁以
出家功徳当得生天以欲罢道因縁之故天寿命终
堕此地狱是故我今吹镬而待难陁难陁闻已恐怖
畏狱卒留即作是言南无佛陁南无佛陁唯愿将我
拥䕶还至阎浮提内佛语难陁汝能勤持戒修汝天
福不难陁答言不用生天今唯愿我不堕此狱佛为
说法一七日中成阿罗汉诸比丘叹言世尊出世甚
奇甚特佛言非但今日如是乃往过去亦复如是诸
比丘言过去亦尔其事云何请为我说佛言昔迦尸
国王名曰满面毗提希国有一淫女端正殊妙尔时
二国常相怨疾傍有佞臣向迦尸王叹说彼国有淫
女端正世所希少王闻是语心生惑著遣使从索彼
国不与重遣使言求暂相见四五日间还当发遣时
彼国王约敕淫女汝之姿态所有技艺精好悉具足
僃使迦尸王惑著于汝须臾之间不能逺离即遣令
去经四五日寻复唤言欲设大祀须得此女暂还放
来后当更遣时迦尸王即遣妇还大祀已讫遣使还
索答言明日当遣既至明日亦复不遣如是妄语经
历多日王心惑著单将数人欲往彼国诸臣劝谏不
肯受用时仙人山中有猕猴王聪明博达多有所知
其妇适死取一雌猕猴诸猕猴众皆共瞋呵责此雌
猕猴众所共有何缘独当时猕猴王将雌猕猴走向
迦尸国投于王所诸猕猴众皆共追逐既到城内发
屋坏墙不可料理迦尸国王语猕猴王言汝今何不
以雌猕猴还诸猕猴猕猴王言我妇死去更复无妇
王今云何欲使我归王语之言汝猕猴破乱我国𨙻
得不归猕猴王言此事不好耶王答言不好如是再
三王故言不好猕猴王言汝宫中有八万四千夫人
汝不爱乐欲至敌国追逐淫女我今无妇唯取此一
汝言不好一切万姓视汝而活为一淫女云何捐弃
国事大王当知淫欲之事乐少苦多犹如逆风而𤍠
炽炬愚者不放必见烧害欲为不净如彼屎聚欲现
外相薄皮所覆欲无反复如屎涂毒蛇欲如怨贼诈
亲附人欲如假借必当还归欲为可恶如厕生蕐欲
如疥疮而向于火把之转剧欲如狗啮枯骨涎唾共
合谓为有味唇齿破尽不知猒足欲如渴人饮于咸
水愈増其渴欲如段肉众鸟竞逐欲如鱼战贪味至
死其患甚大尔时猕猴王者我身是也尔时王者难
陁是也尔时淫女者孙陁利是也我于尔时欲淤泥
中拔出难陁今亦拔其生死之苦未曽有经云罗睺
罗年至九岁出家为沙弥王敕豪族诸公王子五十
人随逐罗睺悉皆出家舍利弗为和尚大目犍连作
阿阇梨与授十戒罗睺母耶输陁罗为太子妇未满
三年即舍出家〈自馀弟子事广繁多不可具述且逐要略疏三五也〉沙弥者耶
舍传云〈隋云劳之小者以修道为劳也又翻息慈谓息世染之情以慈济万物也又创佛法俗情〉
〈犹存湏息恶行慈也〉又増一阿含经云佛告诸比丘有四姓出
家者无复本姓但言沙门释迦子所以然者生由我
生成由法成其犹四大海皆从阿耨泉出又弥沙塞
律云汝等比丘杂𩔖出家皆舍本姓称释子沙门〈沙门〉
〈者息恶也〉又长阿含经云弥勒出世诸比丘弟子等亦皆
称慈子如我今弟子称为释子〈弥勒者姓也此云慈氏〉观大觉
俯应迹均俗典所以𦙍裔继哲姻娅重叠并缘发旷
劫故能翼赞灵化又四河入溟俱名为海四族归道
并号曰释可谓总彼殊源同乎一味者矣颂曰
宿祐因熟 今蒙出度 弃俗遗尘
超然欣悟 慧在恬虚 妙不以数
感时㑹道 绝羇纒务 精勤慕学
服兹世露 功业弗坠 感圣嘉䕶
肃肃灵仪 依依神步 彼我无他
法侣相遇
感应縁〈略引五验〉
宋沙门智严
宋沙门求𨙻跋摩
宋尼释昙辉
宋居士赵习
宋东官仑二女
宋京师枳园寺有释智严西凉州人弱冠出家便以
精勤著名游历西国咨受禅法博通经论罕所希𩔖
还于西域所得经论未及译写到宋元嘉四年乃共
宝云等译出不受别请分卫自资道化灵感幽显眼
有见者云见西州太社间相语云严公至当辟
易此人未之解俄而严至聊问姓字果称智严黙而
识之密加礼异仪同兰陵萧思话妇刘氏疾病恒见
来呼可骇畏时迎严说法严始到外堂刘氏便见
群迸𢿱严既进为夫人说经疾以之瘳因禀五戒
一门宗奉严清素寡欲随受随施少而游方更无滞
著禀性冲退不自陈叙故虽多美行世无得而尽传
严㫺未出家时尝受五戒有所亏犯后入道受具常
疑不得戒每以为惧积年禅观而不能自了遂更汎
海重到天竺咨诸明达罗汉比丘具以事问罗汉不
敢判决乃为严入定往兜率宫咨弥勒弥勒答云得
戒严大喜于是步归至𦋺賔无疾而死时年七十有
八彼国凡圣烧身各处严虽戒操髙明而实行未辩
始移尸向凡僧墓地而尸重不起改向圣墓则飘然
自轻严弟子智明智逺故从西来报此征瑞俱还外
国以此推严信是得道也但未知果向中间深浅耳
宋京师祇洹寺有求𨙻跋摩此云功徳铠本是刹利
种累世为王治在罽賔国机辩俊达深有逺度仁爱
汎博崇徳务善以宋元嘉八年正月达于建业文帝
引见劳问殷勤因又言曰弟子常欲持斋不杀迫以
身徇不获从志法师既不逺万里来化此国将何以
教之跋摩曰夫道在心不在事法由已非由人且帝
王与匹夫所修各异匹夫身贱名劣言令不威若不
克已苦躬将何为用帝王以四海为家万民为子出
一嘉言则士庶咸悦布一善政则人神以和刑不夭
命役无劳力则使风雨适时寒暖应节百谷滋繁桑
麻郁茂如此持斋斋亦大矣持不杀戒亦众矣宁在
阙半日之餐全一禽之命然后方为𢎞济耶帝乃抚
几叹曰夫俗人迷于逺理沙门滞于近教迷逺理者
谓至道虚说滞近教者则拘恋篇章至如法师所言
真谓开悟明达可与言论天人之际矣乃敕住祇洹
寺供给隆厚王公英彦莫不宗奉大翻经论具存髙
僧传并文义详允胡汉弗差时影福寺尼慧果净音
等共请跋摩云去六年有师子国八尼至京云宋地
先未经有尼𨙻得二众受戒恐戒品不全跋摩云戒
法本在大僧众发设不奉事无妨得戒如爱道之缘
诸尼又恐年月不满苦欲更受跋摩称云善哉茍欲
增明甚助随喜但西国尼年腊未登又人不满且令
学宋语别因西域居士更请外国尼来足满十数其
年夏在定林下寺安居时有信者采华布席唯跋摩
所坐华采更鲜众咸崇以圣礼夏竟还祇洹其年九
月二十八日中食未毕先起还问其弟子后至奄然
已终春秋六十有五既终之后即扶坐绳床颜貌不
异似若入定道俗赴者千有馀人并闻香气芬烈咸
见一物状若龙蛇可长一疋许起于尸侧直上冲天
莫能诏者以香薪阇维香油灌之五色焰起氤氲丽
空四部群集哀声恸天悲泣望断不能自胜〈有二验出梁髙〉
〈僧传录〉
宋尼释昙辉蜀郡成都人也本姓青阳名白玉年七
岁便乐坐禅每坐辄得境界意未自了亦谓是梦耳
曾与姊共寝夜中入定姊于屏风角得之身如木石
亦无气息姊大惊怪唤告家人互共抱扶至晓不觉
奔问巫觋皆言神所凭至年十一有外国禅师畺
良耶舍者来入蜀辉请咨所见耶舍者以辉禅既有
分欲劝化令出家时辉将嫁已有定日法育未展闻
说其家潜迎还寺家既知将逼嫁之辉遂不肯行深
立言誓若我道心不果遂被限逼者便当投火饲虎
弃除秽形愿十方诸佛证见至心刺史甄法崇信尚
正法闻辉志业迎与相见并石纲佐及有怀沙门互
加难问辉敷演无屈坐者难之崇乃许离夫家听其
入道元嘉十九年临川康王延致广陵
时宋淮南赵习元嘉二十年为卫军府佐疾病经时
忧必不济恒至心归佛夜梦一人形貌秀异若神人
者自屋梁上以小裹物及剃刀授习云服此药用此
刀病必即愈习既惊觉果得刀药焉登即服药疾除
出家名僧秀年逾八十乃亡
宋元嘉元年东官仑二女姊十岁妺九岁里越愚𫎇
未知经法忽其年二月八日并失所在三日而归粗
说见佛至九月十五日又失一旬还作外国语诵经
胡书见西域僧便相开解明年正月十五日又失在
田作人见从风上天父母哀哭求祷神经月乃返
剃头为尼被服法衣持髪而归自说见佛及比丘尼
曰汝宿缘为我弟子手摩头发便落与其法名大曰
法缘小曰法彩遣还曰可作精舍当与经法既达家
即除坐立精舍旦夕礼诵每见五色光流汎峰岭
自此容止音调诠正有法上京风䂓不能过也刺史
韦朗孔黙等皆迎敬异云云〈右此三验出冥祥记〉
惭愧篇第十四
述意部
夫三世轮转六道旋环若有一片神明无不经历多
处既其禀生无定有智有愚受性不同为善为恶为
善故有惭有愧为恶故无惭无愧但凡夫之法相惑
居怀若未得治道断除理应日夜励已䇿修惭愧冥
空辞谢幽显从来无智不识至真致使烦恼森然结
漏繁拥冀藉一善消除万累排荡重昏豁然清净是
故大圣殷勤制诸道俗深惭应供横受福田之名仰
愧沙门虚当乞士之号进无菩萨兼济之能退乏声
闻自调之徳玷辱师僧孤负檀越不堪行国王之地
无以报父母之恩事等破瓶义同焦种亦如多罗既
断宁可重生㭊石已离终无还合恒扫迹唱是恶
人如来敕言非我弟子不能为世福田岂可胜他礼
拜近障人天逺妨圣道如斯罪累何可言陈在道尚
然居俗宁救是以一失人身动经累劫再逢服本还
同遇木今当以惭愧水洗浴识尘执发露刀割覆藏
网仰愧先贤深惭后徳尽诚忏谢彻穷来际见一切
凡圣敬同佛想自勒已心卑如贱想所有诸过不起
一念私𨼆之心所有诸善常生修学之意粗陈此心
是名惭愧也
引证部
如涅盘经云有二白法能救众生一惭二愧惭者自
不作恶愧者不教他造惭者内自羞耻愧者发露向
人惭者羞人愧者羞天是名惭愧有惭愧故则能恭
敬父母师长一切道俗人及非人便能敬重三宝灭
诸恶业又迦延论云何名无惭答曰可惭不惭可避
不避不善恭敬不善往来此谓无惭云何名无愧可
羞不羞可畏不畏恶事不畏故称无愧又不善往来
名无惭恶事不见畏称无愧翻此前名故云惭愧又
新婆沙论云世间有情见无惭者言是无愧见无愧
者言是无惭则谓此二其体是一今欲显示性相差
别令彼疑者得决定解问无惭无愧有何差别答于
自在者无怖畏转是无惭于诸罪中不见怖畏是无
愧复不恭敬是无惭不怖畏是无愧复不猒贱烦恼
是无惭不猒贱恶行是无愧复作恶不自顾是无惭
作恶不顾他是无愧复作恶不自羞是无惭作恶不
耻他是无愧复作恶不羞耻是无惭作恶而傲逸是
无愧复独一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惭对他造罪而不
羞耻是无愧复若对少人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惭若
对众人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愧复若对恶𧼈有情造
罪而不羞耻是无惭若对善𧼈有情造罪而不羞耻
是无愧复若对愚者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惭若对智
者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愧复若对卑者造罪而不羞
耻是无惭若对尊者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愧复若对
在家者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惭若对出家者造罪而
不羞耻是无愧复若对非亲教轨范造罪而不羞耻
是无惭若对亲教轨范造罪而不羞耻是无愧复若
作恶时不羞天者是无惭若作恶时不耻人者是无
愧复若于诸恶因不能诃毁是无惭于诸恶果不能
猒怖是无愧复贪等流是无惭于痴等流是无愧是
谓无惭无愧差别如是二法唯欲界系唯是不善一
切不善心心所法皆遍相应唯除自性〈各翻前恶是名惭愧〉又
瑜伽论云云何无惭无愧谓观于自他无所羞耻故
思毁犯犯已不能如法出离好为种种鬬讼违诤是
名无惭无愧也又遗教经云惭如铁钩能制人非法
是故比丘常当惭愧无得暂替若离惭愧则失诸功
徳有愧之人则有善法若无愧者与诸禽兽无相异
也又智度论偈云
入道惭愧人 持钵福众生 云何纵欲尘
沈没于五情 著铠持刀杖 见敌而退走
如是怯弱人 举世所轻贱 比丘为乞士
除发著袈裟 五情马所制 取笑亦如是
又如豪贵人 衣服以严身 而行乞衣食
取笑于众人 比丘除饰好 毁形以摄心
而更求欲乐 取笑亦如是 已舍五欲乐
弃之而不顾 如何还欲得 如愚自食吐
如是贪欲人 不知观本愿 亦不识好丑
狂醉于渴爱 惭愧尊重法 一切皆已弃
贤智所不亲 愚痴所爱近 诸欲求时苦
得之多怖畏 失时怀愁恼 一切无乐处
诸欲患如是 以何当舍之 得福禅定乐
则不为所欺 欲乐着无猒 以何能灭除
若得不净观 此心自然无
又正法念经云若破戒多欲而行恶法实非沙门自
称沙门犹如野干著师子皮如虚伪宝内空无物又
庄严论偈云
既著坏色衣 应当修善法 斯服宜善寂
恒思自调柔 云何著是服 竖眼张其目
蹴眉复聚颊 而起瞋恚相 瞋恚于出家
不应所住处 嫌恨如屠枷 瞋乃是恐怖
轻贱之屋宅 丑陋之种子 粗恶语之伴
烧意林猛火 示恶道之业 鬬诤怨害门
恶名称床褥 暴速作恶本 应当自观察
出家之标相 心与相相应 为不相应耶
比丘之法者 从他乞自活 云何食信施
而生重瞋恚 他食在腹中 云何生瞋恚
而为于信施 之所消灭耶 此身不清净
九孔恒流污 臭秽甚可恶 乃是众苦器
是身极鄙陋 癕疮之所聚 若共掁触时
生于大苦恼 身如彼箭的 有的箭即中
有身众苦加 无身则无苦 蚊虻蝇毒虫
皆能蜇杀人 应当勤精进 逺离于此身
故知上来所录若道若俗常须作意正念现前不得
微解少法便起慢心不生惭愧如四果人等虽不可
受总报别报犹受故贤愚经云如鸯崛魔罗由杀九
百九十九人虽值佛成罗汉居在房中地狱之火从
毛孔出极患苦痛何况外凡未起对治随造一业决
定堕三恶道但人身难得遇恶因缘则便易失以恶
多善少一日之中罪念百千善念无一又净度三昧
经云罪福相累重数分明后当受罪福之报一一不
失一念受一身善念受天上人中身恶念受三恶道
身百念受百身千念千身一日一夜种生死根后当
受八亿五十万杂𩔖之身百年之中种后世栽甚为
难数魂神逐种受形遍三千大千刹土体骨皮毛遍
大千刹土地间无空处又菩萨处胎经偈云
吾从无数劫 往来生死道 舍身复受身
不离胞胎法 计我所经历 记一不说馀
纯作白狗形 积骨亿须弥 以利针地种
无不值我体 何况杂色狗 其数不可量
吾故摄其心 不贪著放逸
又提谓经云如有一人在须弥山上以纤缕下之一
人在下持针迎之中有旋岚猛风吹缕难入针孔人
身难得甚过于是又菩萨处胎经世尊说偈云
盲龟浮木孔 时时犹可值 人一失命根
亿劫复难是 海水深广大 三百三十六
一针投海中 求之尚可得 一失人身命
难得过于是
又大庄严论偈云
离诸难亦难 生于人间难 既得离诸难
应当常精进
我昔闻有一小儿经中说龟值浮木孔其事甚难时
此小儿故穿一板作孔受头掷著池中自入池中低
头举头欲望入孔水漂板故不可得值即自思惟极
生猒恶人身难得佛以大海为喻浮木孔小盲龟无
眼百年一出实难可值我今池小其板孔大复有两
眼日百出头犹不能值况彼盲龟而当得值即为说
偈云
巨海极广大 浮木孔复小 百年而一出
得值甚为难 我今池水小 浮木孔极大
数数自出头 不能值木孔 盲龟遇浮木
相值甚为难 恶道复人身 难值亦如是
我今值人身 应当不放逸 恒沙等诸佛
未曾得值遇 今日得咨受 十力世尊言
佛所说妙法 我必当修行 若能善修习
济拔极为大 非他作已得 是故自精勤
若堕八难处 云何可得离 世间业随逐
坠堕于恶道 我今当逃避 得出三有狱
若不出此狱 云何得解脱 畜生道若干
历劫极久长 地狱及饿 黒暗苦恼深
我若不勤修 云何而得离 险难诸恶道
今日得人身 不尽苦边际 不离三有狱
应当勤方便 必离三有狱 今我求出家
必使得解脱
又罪业报应经偈云
水流不常满 火盛不久然 日出须臾没
月满已复缺 尊荣豪贵者 无常复过是
故知人身难遇易失以易失故不须生著当知人身
念念近死如牵猪羊诣于屠所故涅盘经云观是寿
命常为无量怨仇所绕念念损减无有増长犹如暴
水不得停住亦如朝露势不久停如囚𧼈市步步近
死又摩耶经偈云
譬如栴陁罗 驱牛就屠所 步步近死地
人命庶过是
自大圣已还体未圆明虽复分证无生犹为三相迁
流况于凡愚理隔净境善恶杂糅明白未分岂能免
玷累之愆爱染之失今闻出家入道之美不得便言
无恶闻白衣在家之过不得都无其善若内修其行
则如出家之美若内乖其信徒为剪落在家之人有
诸眷属公私扰扰资待所须尚不应悭沙门净行块
然独立止须三衣六物极至百一供身自外妨缘何
须蓄积经律具诃明在圣教若悭吝法财不惠愚贫
智积不成便失圣胎乃至小罪犹怀大惧常应谦肃
恭敬大小不得自大轻慢前人若具犯大罪广蓄田
宅过分贮积勤营俗事此等极恶何须述之今且略
论中下之人薄学浅识谓智过人起大㤭慢放诞形
容陵蔑一切笼罩天地踑踞师长之前叱吒尊人之
侧道本和合恭顺为僧既心形乖反岂成僧宝也或
有专读外典歌咏琴棋讽诵诗书徒消日月内教法
药救生为急文奥理深辞华秘慱能解一句演无量
义新旧经论卷轴数千曾不窥检一句之义外书不
急之事日夜勤学若恐白衣笑我无知不学世典者
何如俗人问我经义不能答耶居内不闲于外未足
可羞在内不解于内耻辱弥甚良由时将末法人命
转促无常交臂朝不谋夕恐一入幽涂累劫难出再
遇佛法想见无由虽有经律许一分学外为伏外道
此为上品聪睿者说先谙于内兼令知外讥辩锋芒
出言关典内外博究堪为师匠得如经说为伏外道
今自量身触事无能神识常闭愚戅恒开自救无𦕅
何能利物色香不通何辩菽麦愿自私退省已为学
故涅盘经云佛语诸比丘出家之人应修慧学寻究
经典不得披读外道典籍路伽耶等常处山泽空闲
静室修禅礼诵断邪显正是汝所宗又叔迦经中说
叔迦婆罗门子白佛言在家白衣能修福徳善根胜
出家者是事云何佛言我于此中不定答出家或有
不修善根则不如在家在家能修则胜出家又三千
威仪云出家人所作业务者一者坐禅二者诵经法
三者劝化众事若具足作三业者是应出家人法若
不行者徒生徒死唯有受罪之因又百喻经云昔有
一人事须火用及以冷水即便宿火以澡罐盛水置
于火上后欲取火而火都灭欲取冷水而水复𤍠火
及冷水二事俱失世间之人入佛法中出家求道既
得出家还念妻子五欲之乐由是之故失其功徳之
火兼失持戒之水念欲之人亦复如是又涅盘经佛
言我涅盘后有声闻弟子愚痴破戒喜生斗诤舍十
二部经读诵种种外道典籍文颂手笔受畜一切不
净之物言是佛听如是之人以好栴檀贸易瓦木以
金易𨱎石以银易白镴以绢易氀褐以甘露易于恶
毒又遗教经云昼则勤心修习善法无令失时初夜
后夜亦勿有废中夜诵经以自消息无以睡眠因缘
令一生空过无所得也依是行道可得四沙门果乃
至菩提如是行者堪为师范真良福田得消信施又
婆沙论云如人观日眼不明净外道书论思求之时
使慧眼不净如人观月眼则明净佛法经论思求之
时令慧眼明净若思求外俗如掫猕猴唯出不净若
思求佛法如链真金多链多净又菩萨善戒经云菩
萨不读不诵如来正经读诵世典文颂书疏者得罪
不犯者若为论义破于邪见若二分佛经一分外书
何以故为知外典是虚妄法佛法真实故为知世事
故不为世人所轻慢故以此文证佛法学人若一废
内寻外则便得罪 理行唯可暂习为伏外道还
须猒离进修内业务令增胜若偏耽著则坏正法故
地持论云若菩萨于佛所说弃舍不学及习外道邪
论世俗经典是名为犯众多犯是犯染污起若上聪
明人能速受学得不动智于日月中常以二分受学
佛法一分外典是名不犯若于世典外道邪教爱乐
不舍不作弃想是名为犯众多犯是犯染污起颂曰
冬狐理丰毳 春绪轻丝 形骸翻为阻
心识还自欺 龆齓歌鼔腹 平生少年时
驱车追侠客 酌酒弄妖姬 但念目前好
安知后世悲 惕然一以愧 永与情爱辞
愿识真妄本 染净自分离 羞惭滞五盖
焉知同四依
法苑珠林巻第三十一
校讹
第三纸〈十五行直北藏作真〉第十八纸〈五行致北藏作玖十九行宋藏作儿〉
第二十八纸〈十八行贸北藏作买〉第二十九纸〈六行掫南藏作摄〉
音释
抵〈丁礼切触也〉娉〈匹王切娶问也〉铄〈式灼切销铄也〉虮虱〈虮居里切虱所栉切〉佞
〈乃定切巧谄也〉娅〈衣嫁切两婿相谓曰娅〉罽〈居例切〉俊〈祖峻切敏也〉巫觋〈巫武〉
〈夫切觋胡的切巫觋祝也在女曰巫在男曰觋〉振〈直庚切触也〉岚〈卢含切〉踑〈坚奚切踞〉
〈也〉戅〈陟降切愚也〉镴〈卢合切锡〉氀〈力朱切氀褐毛布也〉毳〈此芮切细毛也〉龆
〈徒聊切始毁齿也〉侠〈胡颊切挟也以权力侠辅人者〉
〈嘉善居士𡊮黄施赀刻此法苑珠林第三十一卷 呉江此丘明觉对 真〉
〈州起之昻书 庐陵彭元刻万历辛卯秋淸凉山妙德庵识〉